通过吐纳生息聚集灵气,按照“金木水火土风雨雷电”每升一级就能多吸取一种灵气,若有男人帮忙,亦能修习相应的法术。
等突破了第五级,她就可以自己修行,不需要借助男方了。
当然现在她需要吸收的是“五行”之“金”,所谓“金”,顾名思义即金属,自然界中万事万物皆有其灵性,只是灵气之多寡,吐息之间就能吸纳金属灵气,姜紫觉得还是比较厉害的。
而鼎体女修习的法术与范喜的还不相同。
金系法术主要是禁制,譬如封印、阵法。
木指代植物,她比手中的聚灵手环还要强大,不光是灵气充盈植物,就连普通草木也能将微末灵气吸取,木系法术主要是生机兴发,治愈系。
水则为流水,伏藏系,躲避隐藏之法。
火系,活动之法,转移逃脱之法。
土系指代孕育和新生,同为治愈系,只是手段比之木更高。
在五行级别之前,她都没有攻击能力,皆是自保、逃亡和治愈,功法要借助范喜帮忙。
在此之后,吸纳风雨雷电之灵气,亦能以风雨雷电为攻击手段。
姜紫得知这些讯息有些惊悚,想不到她居然是这么一个奇葩!
鼎体女十分难得,范喜也知之不多,等知晓这些,比姜紫还要激动,如此,他的女人不只是陪他一眨眼的时间了。
却更加肯定,姜紫才是真正的姜家至宝。只是若不遇见他,这颗姜家明珠也只是和人间万千凡人一样,碌碌一辈子也不会踏上修仙之路。
只是也因为白潇一事,有些忧心,喜忧参半,他不认为姜紫的好处若是被旁人、旁妖知晓,会不引来觊觎之心。
只有自己更强大才能护住妻儿!
范喜抱着姜紫迅速的回家。
天一亮,徐福就找来了。
这次是冲范喜而来,范喜打量徐福,见他神色憔悴疲惫不堪,还是炼气晚期,并未趁机突破,不由得好奇。
徐福见范喜神清气爽,比之昨日,周身风采更胜一筹,不由得眸光一暗。
“外甥女婿,我们明人不说暗话……”
范喜点点头,听得徐福道:
“也是我的疏忽,昨日才想起盘查那些童男童女的身份来历,哪知道,有百人是被人掳来的,并不是父母卖掉的,他们的来处也都不经相同,都是距离莱县甚远之地。”
“我的身份,外甥女婿想必是十分清楚,虽然道行微末,但是些许妖气还是闻得出来的。”
范喜目光一冷,徐福此时倒是不惧,继续道:“这百多个孩子身上都有淡淡的妖气,不知道外甥女婿如何看?”
范喜冷声道:“怎么?你怀疑我?”
徐福摇头:“不敢!只是昨日闻到隐隐妖气,连夜也探查了莱县城里,并没有发现别处有妖气。”
范喜面带嘲讽:“若是我,你能探出来?”
徐福冷然:“自是不能,只是我觉得这妖气是法术高出我许多的妖故意释放出来的。”
范喜神情一肃,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一定是白潇故意为之,他到底图谋什么。耍这些小计俩让他和人类修仙者碰上?若只是如此,白潇也太无聊了些。
范喜凝眉,问徐福:“那你打算如何处理?”
徐福一愣,只见范喜神色凝重,不由得心中一松,应该不是他所为,他心里也希望不是范喜,如果真的是他……
徐福缓缓道:“自然是将孩子换回去,查清楚到底是哪路妖魔为祸了。”
范喜嗤笑:“就凭你的修为,别说妖魔了,就是一只没有开灵智的猛兽,只怕也打不过。”
徐福有些尴尬,只道:“就算如此,也会尽己之力。”
范喜侧过身,一甩袖子道:“迂腐!我跟个死人说什么废话。”
徐福楞在当场,徐氏送了早饭进来,跟范喜打了个照面,问道:“阿紫现在还没起,许是照顾几个孩子累着了,你端进去给她吃吧。”
范喜神色略缓,直接进了厨房,端了早饭回房间,姜紫果然还在呼呼大睡。
范喜将餐盘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再看看熟睡的三只小的,不由得颦眉,徐福能够察觉到三小只身上的妖气,那若是再有别的修仙者呢?
刚才徐福一说完,他就想得更深了一些,结合昨晚上碰见的白潇的所为,这些事情肯定是他做的,他把孩子们从各地掳来,这些孩子们身上都有妖气,定然是他刻意做的,那肯定在不少地方都留了妖气,昨日他说要去更远的地方。
他这么做到底为什么呢?
范喜突然手指一顿,他要将修仙者都引过来!
可是引过来之后呢,肯定是冲突,那么这里已经不太安全了。
范喜赫然想到八百年前,有个人类的咒师在临死之前下了诅咒,八百年后妖界必乱!
对于白潇的想法,他大约能够猜出来了,他在人间为恶,必然会引起人类反弹,两方矛盾愈演愈烈,也许又是一场杀戮。
他还没有恢复,而孩子们还十分弱小。
阳光透过窗棱洒进来,落在姜紫柔和的脸上,能够守着妻儿,岁月静好,他什么都不争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姜紫的睫毛颤了颤,悠悠的睁开眼,就看到范喜深情的凝视,“嗖”的一声,红尾巴一扫,她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嗔道:“快点收起来!”
范喜摇了摇尾巴,轻声道:“晚上累着了吧,等你以后有了灵气,就会好多了,先吃点东西。”
姜紫点点头,察觉到他眸中的一抹忧虑。
对,就是忧虑,她很少看到范喜有这样的表情,他应该是傲娇别扭,睥睨苍生的。
“发生了什么事?是那匹白眼狼吗?”
范喜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咚”的一声,姜紫掐了他一下,这是他早上在钱满贵那学的,刚好一瞥,见钱满贵弹了他弟弟一记。
“所以,我们要好好修炼,才能保护好孩子们!”
两人迅速的吃完饭,徐福已经回去了,倒是留了话给范喜,要是他有时间的话,去找他一趟,上午的话,还没有说完。
姜紫给三个孩子依次喂了奶,再个个好生嘱咐了一番不得淘气,才托付给徐氏照看,至于姜泓,他正忙着去收集海水。
范喜不乐意去徐福府上,更不想管这件事,只是考虑到徐福是个修仙者,说不定有不少好东西,才决定走一趟。
姜紫自然也不能成天窝在家里。既然已经做了修炼的打算,目前首要的就是吸收金属灵气,自然不是看一眼就行,还得配合特殊的吐纳方法,这些昨晚,她已经经由范喜嘴对嘴的传授了,要领已经掌握了。
集市之中金属不少,尤其是以青铜为最,两人去找徐福,一路上小到钱币、妇人手中的顶针,针,头上的钗子,再到各类青铜器……一路走来,姜紫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清气爽。
想想以前真的是浪费了有木有。
路过程家的店铺,那程掌柜正指挥店小二打扫门面,见到姜紫,不由得神色讪讪,起初程家模仿绷子床,倒是抢占了几天的先机,可等姜泓将自家做好的搬来,两相一对比,货比货,该扔。
现在姜家根本都不需要在他这里寄卖了,都是直接上门去定做的。
虽然年景不好,可是富户的日子还是差不了的,这床轻便透气,凉爽,虽然不至于供不应求,但是也是一笔长久的收入。
想起姜紫当初的底气,程管事脸色十分不好看,一挥袖子,转身进屋了。
姜紫笑笑,也不以为意。
很快就到了徐福的住所,听说是以前郑家的老宅,人搬走了,老宅子还在,这次徐福过来,正巧救了奄奄一息的郑域,郑域是郑家旁支,嫡支搬走了,他们就是最大的族中管事人了。
何况徐福还是办公事的,在今上面前都能说得上话,郑家人收拾收拾了主宅就让徐福住下来了。
看门口车水马龙的,感觉莱县的人都来了这里。
姜紫和范喜十分低调,绕道后门,找小厮通报了一声,因徐福早就留了话的,没怎么耽搁就进去了。
郑家大宅和姜家老宅以前相比,更是富丽堂皇不少,虽然东西搬走了,有些空旷,但是亭台楼阁,并假山廊檐,各色廊柱和屋檐梁上,雕龙画凤,木刻石雕俱颜色亮丽,栩栩如生。
两人被带到会客厅,此时徐福还有客人在,刚到门口,就见徐福送人出来。
看到那人,范喜神色微暗,姜紫亦多看了几眼,这个中年男子,身材清瘦,面白无须,脸上还有恼易,一手负于身后疾步走出来。
在门口顿住脚步道:“福山,本以为你是个修仙之人,多少会有些除魔卫道之心,想不到,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徐福,字福山,这人想来是徐福的老相识了。
中年男人从姜紫身边擦肩而过,微微侧目,转瞬离去,姜紫却觉得突然浑身一颤,几个吐纳之间,一股源源不断的灵气由丹田之中升起,她的目光追随着那中年男人,见到他背后背着一柄剑,通体黑色,是那种深沉的黑墨色,看着好像很重的样子,浑厚,剑锋似还没有开刃。
就是它了!
范喜自然注意到了姜紫的动作和神色,顺着目光看去,不由得眼睛一亮。
那柄剑,入眼首先感觉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能感觉出它的宽厚和慈祥。不用多说,定是灵气充沛。
姜紫不再言语,专注的吐纳着,只是那人越走越远,一转弯已经不见了,她再也不能感受到那浑厚之气。
正想追上去,却被范喜拉住了,轻轻摇了摇头,道:“以后还有机会。”
听他如此说,姜紫只能作罢了,只是到底还有些急切,恨不得一口吸光了才好。
见徐福立在门口,看着那中年男人消失的方向,神色不虞,她上前问道:“舅爷,刚才那人是什么人?怎么这么说你?”福还是办公事的,在今上面前都能说得上话,郑家人收拾收拾了主宅就让徐福住下来了。
看门口车水马龙的,感觉莱县的人都来了这里。
姜紫和范喜十分低调,绕道后门,找小厮通报了一声,因徐福早就留了话的,没怎么耽搁就进去了。
郑家大宅和姜家老宅以前相比,更是富丽堂皇不少,虽然东西搬走了,有些空旷,但是亭台楼阁,并假山廊檐,各色廊柱和屋檐梁上,雕龙画凤,木刻石雕俱颜色亮丽,栩栩如生。
两人被带到会客厅,此时徐福还有客人在,刚到门口,就见徐福送人出来。
看到那人,范喜神色微暗,姜紫亦多看了几眼,这个中年男子,身材清瘦,面白无须,脸上还有恼易,一手负于身后疾步走出来。
在门口顿住脚步道:“福山,本以为你是个修仙之人,多少会有些除魔卫道之心,想不到,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徐福,字福山,这人想来是徐福的老相识了。
中年男人从姜紫身边擦肩而过,微微侧目,转瞬离去,姜紫却觉得突然浑身一颤,几个吐纳之间,一股源源不断的灵气由丹田之中升起,她的目光追随着那中年男人,见到他背后背着一柄剑,通体黑色,是那种深沉的黑墨色,看着好像很重的样子,浑厚,剑锋似还没有开刃。
就是它了!
范喜自然注意到了姜紫的动作和神色,顺着目光看去,不由得眼睛一亮。
那柄剑,入眼首先感觉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能感觉出它的宽厚和慈祥。不用多说,定是灵气充沛。
姜紫不再言语,专注的吐纳着,只是那人越走越远,一转弯已经不见了,她再也不能感受到那浑厚之气。
正想追上去,却被范喜拉住了,轻轻摇了摇头,道:“以后还有机会。”
听他如此说,姜紫只能作罢了,只是到底还有些急切,恨不得一口吸光了才好。
见徐福立在门口,看着那中年男人消失的方向,神色不虞,她上前问道:“舅爷,刚才那人是什么人?怎么这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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