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
父神的话始终都响彻在我耳边。
这让我不得不去思考。
或许,在我没失去记忆之前,真的有做过伤害轻音的事儿。
不然不会让父神对我一个亲女儿这样。
夫君听完我的疑惑,眼神带有伤痕的看了我一眼,道:“是做过一件。”
我嘴角抽搐,他的表情真的太认真了。
“那严重吗?”
我很是担忧的看了轻音一眼,还仔细的打量了他身上一番。
“还蛮严重的!”
他说的这么认真,我有些不相信。
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儿。
他身上也没被我伤残,怎么能说很严重?
万一是个皮外伤,那我父神就真的太斤斤计较了。
我很是疑惑的再看了夫君上下一眼,道:“我伤你哪里了?”
他身上我一直没看过,难道这皮外伤很严重?
夫君拉起我的手,放到胸口的位置。
“你伤到的是这里。”
被他这么一说,我瞬间脸红。
我想,我应该不是那么不矜持的将他xiong给抓破了吧?
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成亲,我想应该不至于。
“你脱开给我看看。”
这句话一出,我明显听到夫君倒抽一口凉气。
我想了想,伸手就解他身上的腰带。
既然是我伤到的,不管怎么样,我也该看看伤口到底有多大。
我倒是想看看,让父神都看不下去斥责我的伤口到底有多大。
感受到我的动作,夫君整个身子都紧绷。
此时我是在床·上,夫君就坐在我的床边。
这样的姿势对我来说没什么,可我不知道外面的眼睛看着这一切到底有多暧·昧。
我很是利索的将夫君的衣服给解开。
看着光滑的皮肤,一时间我呆愣了。
看着光洁的皮肤,我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两把。
使劲咽了咽口水……这皮肤真滑。
“你……你骗我,你身上根本没受伤。”
咕噜噜的盯着夫君的胸膛看,刚才摸了两把。
不止是皮肤滑嫩,还有硬硬的块状,看上去很有型。
我抬头控诉一般的看着他,入眼的是夫君红着一张脸。
那脸儿就是红晕的樱桃,真的好想咬一口。
这妖孽……不得不说这妖孽真的很诱人。
他原本就是烧包的狐儿,眼下这个时候真的是迷的我晕头转向。
看着他胸口的起伏,我幡然醒悟,我们成亲以来好像没有洞房过。
不然这么好的身材,我竟然还有不知道的道理。
“雪之……”
看着我定定的看着他,夫君突然凑近了我。
双手抱住我的头,感受到他温暖的唇瓣。
好甜,真的有甜的味道,我确定,夫君之前肯定有吃糖而没给我吃。
“想要吗?”
他声音很是魅惑。
我本能的道:“想。”
恩,这糖果一定很美味,肯定比那醉月山老头的糖好吃。
这样美味的东西我自然想要。
得到我的答案,夫君吻的更深了。
手还在我身上乱动。
我一把捉住他游离的大手。
“你快点给我。”
我都说想要了,他竟然不给我,岂有齿理。
竟然还想着懵我,我自然不会让他这么框我。
他的眸子有些迷离,我不禁道:“夫君,快点给我。”
被他吻着我说话都由此而口齿不清。
这么好的东西竟然藏起来。
一听我的话,夫君放开了我的唇。
迷离的看着我,邪·魅一笑道:“为夫竟不知道雪之还有如此主动的一面。”
说着我的腰带就在他灵活的大手下松开了。
我很佩服他的手法,我将腰带系的那么紧,他竟有本事给解开。
“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我很是不解,不是说给我糖的吗?
为何还脱我衣服?对此我很不满,我表示我身上真的没糖。
“我身上没糖。”
我很不满的道。
夫君闻言,手一僵,懵了一下后。
继续低头吻上了我的唇瓣。
“你们在干什么?”
夫君将将躺下来门口就传来一阵爆吼声。
我被吓的心肝都一颤,这到底是谁,说话都这么大声。
再大点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他给震成聋子。
夫君闻言,很是淡定的将我衣服给拉好。
还将我衣服带子给系好。
翻身下床,没有了夫君挡住视线,我终于看清那河东狮吼是谁。
呃……确切的说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只晓得他是个人,是个男人。
一身黑衣,脸色不大好。
“轻音神君,你刚才在做什么?”
他带着质问的语气,我表示不懂他这般问到底是闹哪样。
夫君将衣服穿好,朝门口走去。
站在那人面前,轻笑一声。
“魔帝,你没看清楚,本君自然是和自己的皇子妃亲·热。”
夫君的话说的很轻,不过我还是全部给听到了。
一听到亲·热两个字我脸儿本能一红。
我们成亲后,一直都没洞房过,我们都成亲了。
我想我们两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吧?
只是被夫君叫魔帝的人这么臭着一张脸到底是要闹哪样?
“轻音神君,你明知道我们……”
那魔帝面色又变了变,看上去不大好的模样。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我自然也不懂他到底想说什么。
夫君就那样定定的站在他面前,毫不在意他神色变化。
脸上依旧温润如玉。
“本君不知道你们什么,她现在是本宫的皇子妃。”
在天宫,我是轻音的夫人。
在九音宫,我是他的皇子妃。
只是这魔帝摆出这么个脸色是几个意思?
我没来的及想明白,身体一轻,被夫君给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
看着夫君突然的动作,我本能的一动。
夫君严肃道:“别动,我们该回家了。”
夫君的话说的很轻。
眼神也很温柔,只是在他话音刚落。
那魔帝就又是一阵咆哮。
只听他怒道:“不准,你们不准走。”
被他这么一吼,我立刻伸手捂住双耳,很是悲催的想。
惨了惨了,估计是要聋了。
耳朵忒疼,可见那人的嗓门有多大。
我决定了,我的耳朵有任何问题我都会找这人算账。
说话就说话,这么大声干啥,我一向听力好,就是他轻轻说我也能听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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