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国王爷的乌延达突地跪倒,膝行而前瞬时紧紧抱住焦古丽一腿,同时哭咧咧语音响起:“贤妹姑奶奶啊,千万莫要拿走玉牌啊!为兄就只此一件啊!帝君有令,丢失玉牌者无论何
人皆是格杀勿论啊!明日帝君选妃,我岂有不到之理啊!但未有玉牌为兄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得王宫的啊!贤妹救命啊!你我本是天定夫妻,何故要我性命啊!”
。。。。。。寂静片刻,焦古丽突地周身巨颤如遭雷击,脸上瞬间大红,一脚蹬开乌延达,气羞交加,咬牙切齿间双目赤红。
此刻,乔布达娅或是受惊过度,已是悄然间挽住肖林一臂,瞠目结舌。而肖林短暂吃惊后,环视厅内,发觉此处除却四人并无旁观,心中竟是替乌延达稍有安心,还好这奇观并未过于扩
散。
焦古丽被乌延达先是抱腿且跪地求饶情形惊得呆滞,待醒过神来立时生出切齿之恨。且不论这乌延达求饶之像,单说与自己有肌肤相触之景实是轻薄作为,且自己认定的终身夫君就在旁
侧,惊余生羞,羞余生恐。再者,这乌延达又锦上添花说道‘你我本是天定夫妻’字样,焦古丽大有崩溃之险!片刻,平生首次眼现惶恐望向肖林。本是有所羞愧,但随即看到乔布达娅此时
竟一手挽住肖林一臂,而那肖林正是只顾张大嘴巴看向自己不曾拒绝!一时间,焦古丽只觉五味杂陈,天旋地转!猛地指向肖林,娇声暴喝:“你给姑奶奶放手!”随即又是恶狠狠望向委地
的一脸苦相的乌延达咬牙切齿道:“你再胡说,姑奶奶我一掌拍死你!”
焦古丽这两番训斥,使得场面有所生乱。乌延达先是见得焦古丽呵斥肖林立时一愣,紧接着又见焦古丽指责自己胡言论语,顿然本能反驳道:“贤妹,我哪有胡说啊,你我实为指腹为婚
,家父与令尊当年已有约定的!再者,为兄我先是出世可等了你好几载啊!我是一片痴心啊!如今虽是家父与令尊大人皆已不在人世,但先人约定我等怎可更改?即便你心中无我,可为兄一
直在为贤妹苦等啊!这岂是胡说?”言讫,眉角一挑,满是惊奇的又是望向肖林。
乌延达一番辩驳,焦古丽气得几近喷血。上前几步,抬起一脚便向乌延达面门踢去!
此刻,肖林突地一个闪身来至焦古丽身边,单手将焦古丽向旁一扯,随即焦古丽一脚踢空。肖林转过身形面对焦古丽,急忙拉细嗓音道:“主子不可呀!怎可对王爷无礼啊!这岂不是乱
了礼法了!再者他可是主子的未婚夫君啊!主子息怒啊!”频频向焦古丽使出眼色。
焦古丽闻听肖林话语,本是更加气愤,但见肖林向自己连连暗示,眼中寒光几闪,强压怒火,娇喘不语。
“咦?这侍女好身手啊!”乌延达眼中一亮,望向肖林背影竟出口称赞起来。肖林闻听不由得身形一晃,心中暗笑,这乌延达竟是个神经大条的主!哀兴转换之快可称奇葩。肖林并未回
首,仍是凝视焦古丽道:“主子啊,王爷也是一片好心,主子这是何苦呢。且不讲主子与王爷日后谈婚论嫁之事,先说王爷对主子的一片痴心那可是感动上苍啊。再者啦,主子难道忘了,这
次来王城的目的吗?”边是说着,边是与焦古丽相携之手频频在其掌心划动。
“咦,这侍女话音怎地这般难听啊?”乌延达缓缓起身双眼眨动打量肖林背影,又是生出一副憨态来。直看得乔布达娅嘴角旁咧。
肖林与焦古丽对视片刻,焦古丽突地眼帘一垂,眉头紧蹙间将肖林拉在身后,随即怒视乌延达道:“你给我住嘴!好!好!这玉牌我还给你!但明日你须要带领我等进入王宫参加盛典!
”言讫,将手中玉牌向乌延达一抛。
那乌延达立时双手接住,喜出望外。但猛地望向焦古丽道:“贤妹,你怎地性情转变如此之快?嗯,贤妹放心,明日为兄定持玉牌带领你等入宫。嗯,贤妹,你身后那侍女本事是你平日
传授所致吗?贤妹,再者,你方才为何要训斥于她啊?”
焦古丽面对这乌延达问话,厌恶至极,眼中寒光一闪:“这无须你来问!乌延达,你还不为我等安置休息吗?再者,你立时离去,消失在我眼前!”
“哦!好!”乌延达立时满面堆笑,快速走出厅门,吩咐下人为焦古丽等三人引领休息,回首又是向焦古丽一笑,随即落荒而逃。
片刻,焦古丽与肖林不约而同的对视相望。一个是惊奇之像,一个是渐现羞愧。
“先是离开此地再说。”肖林低声提醒,打破僵局。焦古丽闻听一声哀叹微微颔首,瞬时向仍在一旁呆滞的乔布达娅一声娇喝,甩开肖林相携之手率先走出。
肖林双眼微眯,一声傻笑,心中暗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此可谓一物降一物之经典奇观!随即闪身拉起乔布达娅向焦古丽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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