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异类仙姑

2015-07-28 作者: 孰云吾道非
第67章 异类仙姑

安博此时两眼放光,不停上下打量肖林:“真没想到哦,你竟然如此义气哦!哦!我?!我今年玉龄二十有三!你呢?”

肖林闻听一呲白牙,“玉龄?哎。”肖林无奈一叹:“那你长我两岁。我二十有一。你我先别啰嗦了。你在此等候,我这就去取‘烟云罩’送于兄长。”

安博笑得秀眼眯成一线,“好,小弟弟,你对为兄真是好哦。嗯,不行,为兄和你一起前去。不然为兄甚是惦念小弟弟的安危哦”

肖林此时忍无可忍,只觉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一股凉气由脚心直贯头顶,‘嗖’的一声横向闪出一丈开外,连连摆手:“行了行了!你还是叫我肖林吧,千万莫再称小弟弟了。怎么?你要和我一同前去?让我背着你飞!”肖林大惊:“你可要想好,那天元军中持弓者若再不分青红皂白又是一箭射出,我俩怎能逃脱?嗯?你是不是自己在此处害怕呀?”

“嗯,什么害怕!小弟弟不许胡说!”安博此时面具之下已是脸上泛红,“你忘记了,为兄现已拥有隐身衣啦,这隐身衣实为衣袍,你我共裹其身,对方无从搜寻。忘记了,那南阳头头他们起初都未发现,足可证明天元军中那个神射者也是看不到隐身衣的。此举大大增加安全之用。你我同时蜷缩于衣中,定可大获成功。”

肖林望向安博思索半晌,终是点头同意。随即眼望青沙口,自语道:“真得见识一下是何等大能箭伤本尊。”

山间崎岖,荒择无路。千余兵士不顾选其便足,各亮兵刃围护抬举一用黑布裹实的人体而戒备行走。这支军队率领者乃是天元帝国当今国婿姓郭名坤。只见他边一手端抬头上特大号头盔前沿,一双小三角眼谨慎寻路,边手持一把大弓挥扫面前野草。

此时郭坤脸色阴沉,心中愤愤不平,“臭婆娘,竟然下令让本大少暂守青杀口,命那小白脸子王栋回关复命。怎么?拿我不识数?!我呸!这南阳主帅被擒于此,分明是高人见本国婿降临,在此邀功,特献大礼。那王栋杀了半天,怎不见有人送来战俘?想必那暗中高人见我到此,卖好于我。这群饭桶!杀了半天,还捷报呢,南阳主帅都瞄丢了。元靖这丫头好不知天高地厚,小瞧本国婿!”郭坤气得一咬牙:“还有那个王栋,不识抬举,竟然真的要携带战俘复命,巧取豪夺啊?我再呸!”想到此处,郭坤仰天吐了一口痰水,随即大喝:“速速行军,到达清幽关后一起与本国婿换得马匹,即刻前往武灵关面见大帅,路上无差池,每人重赏一百金币!”

千余兵士闻听皆是一喜,齐齐应诺,加快行路。

“看见没?下面行走的军队中央抬着的那长条东西定是南阳头头。哦,他们这是把他转移大本营了。小弟弟哦,你看,前面那个领路的手持一把大弓,不会是他当初射杀你的吧?”安博附在肖林背上,此时凌空飞行,望向下方一支行在山间的军队,两手握紧双臂环于肖林腰间。

此时如有旁观者观其二人空中所处,定是瞠目结舌。肉眼上瞧,空中一残缺不全人形正急速飞渡。

“你跟我来做什么,这隐身衣并不能完全包裹你我二人,我这一半身躯皆显露在外,倒是麻烦。”肖林厌烦讲道,随即定眼望向下方军队前驱者,果真手持一把大弓,顿时双眼微眯。片刻,一咬牙关,向背上安博道:“兄长,你可抱稳了,我先抢下此人手中大弓再说。”言讫,一道流光奔那下方行进的军队前驱者俯冲而下。

“哎!”安博惊呼,“先取‘烟云罩’呀!”

此时肖林如若未闻,眼中死盯下方领军者,断定十有七八必是此前射伤自己之人无疑,不由心中火气,加速运使真气,几息之间降在那人头顶,瞬间将背上安博甩出,伸出一只手臂运足真气抓向那人后颈。

此时,肖林已然顿现真身,郭坤身后千余兵士看得真切,刚欲呼喊,只是肖林动作实属太快,电光火石间已将那领军人拿住后颈顺势提起,随之稳稳落地。

郭坤正行走间突觉脖颈一紧,继而骤缩,瞬间呼吸不得,转而两脚凌空,本能欲张口呼叫,但此时却喉如堵物,瞬时涨得脸色紫红。

肖林双足齐肩而立,一只手紧抓郭坤后颈高举过头,瞬时抢过郭坤手中大弓,静而不动。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此时,远处传来“哎呦”一声呻吟,但已无人顾及。

此时千余名天元官兵大惊失色,齐抽兵刃将肖林围在当中。

那郭坤在空中被肖林拿捏得缺氧,手脚乱舞。片刻,肖林手上劲道稍减,将郭坤缓缓放于地面,但仍是单手挟制后颈阴沉问道:“是你方才伤的我师妹?”肖林此时尽掩事态,自己正面戴一副易容女相,将之就错问道。

郭坤重重呼吸几许,缓缓回头,望向肖林:“呀!还是你!仙姑啊!仙姑恕罪!是仙姑方才在青沙口将敌帅抛扔在崖边吧。当时本国婿一时心惊才误伤好人啊,仙姑您可莫怪啊!”

郭坤瞪圆小三角眼死盯肖林大声讲道,随即向身后众兵士喊道:“都把刀收了,这是天元恩人,都把刀收了!啊?师妹?”郭坤又是望向肖林,面现惊奇。

肖林眉头一蹙,见手中擒拿之人生得尖嘴猴腮,毫无高人之像,感查其体内无一丝真气流走,一时亦是愣住。

郭坤身后千余天元兵士听得郭坤下令,皆是微退几步,见肖林仍是挟持郭坤终是未收兵刃。

郭坤扭头打量肖林数眼,“哦,哦!本国婿明了。刚才是你师妹啊。仙姑,你和你师妹倒是有几分相似。呶,这颗大痣!”言讫,竟伸出一只手来向肖林嘴角一指。

片刻,郭坤见肖林无语,随即满面堆笑道:“嗯,仙姑啊,在下天元帝国国婿郭坤,方才误伤仙姑师妹,还望仙姑见谅。仙姑师妹真女中丈夫,飞来飞去,将这南阳主帅擒献,功德无量。但事发突然,本国婿一时慌乱,误以为是敌袭,误伤仙姑师妹。本国婿甚是懊悔。嗯,令师妹现在可好?”

肖林闻听,心中顿时明了。然心有不甘,心神一动,仿女音出口:“那方才青沙口山顶一箭真是你所射出?”

郭坤闻言眨眨眼睛,连连点头:“啊,啊对!我射的。”

肖林闻听不由仔细端详郭坤,半晌过后,心中迷惑更甚。随即望向手中所夺大弓,心道,莫非此人无一技之长,全凭此弓造次?想到此处再次望向郭坤,终是见不得丝毫异样。蹙眉微叹:“也罢,此事不再追究。本,本仙姑,问你,你现时所引这支队伍押送之物是那个南阳主帅吧?”说着手持大弓向队伍中央一指。

“啊,啊对!”郭坤忙点头答道。

“本仙姑,现在要在此人身上取过一物可否?”肖林继续夹细嗓音道。

“啊?取物?啊,啊行!来,把战俘抬过来!”郭坤急忙向后喊道。

郭坤身后众兵士闻听急忙将裹得严严实实的希尔普抬至近前,放于地面。

肖林不待郭坤继续吩咐,放开挟制郭坤之手,俯下身形,电闪般解开包裹之布,在已然昏迷的希尔普腰间瞬时抽出一条腰带来。随即放入内怀,望向郭坤道:“尔等继续赶路吧。”

郭坤见状,心中一惊,随即望向肖林所持大弓之手。

“嗯。”肖林顿时明了,将手中大弓交于郭坤,随即望向身侧,暗中寻找安博。

郭坤小三角眼打量肖林,面现惊奇:“仙姑,没有交代了?啊,仙姑,不妨与本国婿同回关城,我家大帅定重谢仙姑啊。”

肖林此时寻安博不见,闻听郭坤问询,急忙答道:“没有交代了,重谢也不必了!尔等速速离去,莫要再行啰嗦!”

郭坤随即眨眨双眼,仿似明悟,猛然向身后兵士挥臂道:“重新绑好战俘,继续行路。”又是望向肖林道:“仙姑,那,那本国婿告辞了!”言讫深施一礼。

肖林此时寻安博不见,心有慌乱,向郭坤连连摆手。郭坤躬身一笑,火速率领众兵士急急离去。

半晌,郭坤引一众兵士渐渐远去。肖林仍是目寻安博无果。犹豫再三,无奈一叹,低声呼唤:“安博男爵!”

谁知只一声呼唤,身侧丈许处便有发声:“哎呦!你还知道找我呀!我都被你摔背气了。快来救我!”

肖林闻听确认安博无疑,顿时心喜,听声辩位模糊间已知方位,但不见其形,不由再次低唤:“衣服暂且脱掉,现出原形。”

话音一落,肖林观望处,安博顿时现身。正仰躺于地,大口喘气,挥起一臂向肖林招手。

肖林一笑,心道,方才急切,顺势在空中将他扔出,看来摔得不轻,恐怕又是一番哦哦埋怨,想到此处便抬足欲上前扶持。

正在此时,突一道流光快如闪电,由上空向安博处俯射而来。

肖林意念瞬动,不待刻意发动,已是拔地凌空向那流光迎去,无极浮现手中,真气灌输,拼力一刺。此时无极宝剑莹光充体。

“叮”一声脆响之后,肖林倒飞而返,几个后空翻过后,空中退滑三丈有余,方稳住身形。不待半息间,又是电射向前,奔安博处极速飞去,左手电闪般抓扯过后,瞬时凌空后退几丈之远,持剑而立,此时左臂间已然揽抱安博靠怀。

“嘿嘿,身手不凡嘛。”一声阴冷得刺骨话语过后,那起初安博仰躺之处,顿现一人。

身高丈许,体态修长。中年模样,发髻披散,面如冠玉,剑眉下一双蓝瞳幽目波光闪动。高翘鼻梁薄唇浅勾,使人观之心感阴柔。一身白袍紧裹其身,左手负后,右手中持一木杖。再看那木杖,漆黑如铁,样式古朴,不见华彩,如一老树断根。木杖顶端雕塑为一蛇头之形,獠牙吐信栩栩如生。那蛇二目为两颗宝石镶嵌,绿光闪闪,望之遍体生寒。此人凝视空中肖林,脸色平淡。笑,火速率领众兵士急急离去。

半晌,郭坤引一众兵士渐渐远去。肖林仍是目寻安博无果。犹豫再三,无奈一叹,低声呼唤:“安博男爵!”

谁知只一声呼唤,身侧丈许处便有发声:“哎呦!你还知道找我呀!我都被你摔背气了。快来救我!”

肖林闻听确认安博无疑,顿时心喜,听声辩位模糊间已知方位,但不见其形,不由再次低唤:“衣服暂且脱掉,现出原形。”

话音一落,肖林观望处,安博顿时现身。正仰躺于地,大口喘气,挥起一臂向肖林招手。

肖林一笑,心道,方才急切,顺势在空中将他扔出,看来摔得不轻,恐怕又是一番哦哦埋怨,想到此处便抬足欲上前扶持。

正在此时,突一道流光快如闪电,由上空向安博处俯射而来。

肖林意念瞬动,不待刻意发动,已是拔地凌空向那流光迎去,无极浮现手中,真气灌输,拼力一刺。此时无极宝剑莹光充体。

“叮”一声脆响之后,肖林倒飞而返,几个后空翻过后,空中退滑三丈有余,方稳住身形。不待半息间,又是电射向前,奔安博处极速飞去,左手电闪般抓扯过后,瞬时凌空后退几丈之远,持剑而立,此时左臂间已然揽抱安博靠怀。

“嘿嘿,身手不凡嘛。”一声阴冷得刺骨话语过后,那起初安博仰躺之处,顿现一人。

身高丈许,体态修长。中年模样,发髻披散,面如冠玉,剑眉下一双蓝瞳幽目波光闪动。高翘鼻梁薄唇浅勾,使人观之心感阴柔。一身白袍紧裹其身,左手负后,右手中持一木杖。再看那木杖,漆黑如铁,样式古朴,不见华彩,如一老树断根。木杖顶端雕塑为一蛇头之形,獠牙吐信栩栩如生。那蛇二目为两颗宝石镶嵌,绿光闪闪,望之遍体生寒。此人凝视空中肖林,脸色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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