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一番话,使得厅内众人心惊之余对这位女帅用兵佩服得五体投地。尤其郇宇及其部下方知今日武灵关前南阳军队为何罢战。众将才明元靖为何方才一直闭目养神不下号令。同时皆暗自不解这从未涉足边关的元靖怎生对这边关地理如此通明知晓,又调配得如此巧妙?运筹于帝都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边关?莫非背后有神人指点,或是曾经幸得天书,预测未来。
众人皆惊呆之时,只听元靖喝道:“哪位将军愿领兵前往白马关歼灭敌军?”
一番话惊醒众人,顷刻间争先恐后高喧争抢请命。
元靖此时淡然一笑:“众位将领杀敌心切,报效帝国之心日月可鉴,本帅实是欣慰。”随即脸色骤然冷厉,娇喝一声:“付永生将军听令!”
付永生闻听心中狂喜,抢上一步,躬身接喝:“末将在。”
“付永生将军,你亲率本部兵马,西出武灵关城,直击城外佯作整军的南阳军队。尽力杀敌,如敌军溃逃,可追至百里再行返回!”元靖随手一支令箭抛出。
付永生大手瞬时将令箭紧抄在手,顿时热血沸腾,口中应诺一声,转身向外就跑。其余将领皆面现焦急。
“郇宇将军听令!”元靖手中抓出一支令箭。
郇宇闻听心中感动肺腑,一步抢出竟俯身半跪:“末将郇宇在!”
元靖一笑:“郇老将军可挑选本部精英,待付永生将军击退追赶武灵关外敌军后,率军南下至白马关城西,尽杀从白马关城中被水淹逃出的南阳残军。与此同时,本帅会传令高宇恢复天瀑山之水道。将军歼敌后,迅速收复白马关城,整备待命!”手中令箭前探,隔着帅案递在郇宇近前。
郇宇双手接过令箭,再次向元靖深施一礼,口中应诺后,向着厅中本部将领等一挥大手,瞬间转身离去。那厅中所有郇宇部下将领皆是飞奔跟去。
“郭欣将军听令!”元靖又是一直令箭在手。
郭欣此时已然紧锁眉头应声上前。元靖微一打量郭欣神色,又望向厅中只剩余本部几位将领,见皆是面色微有失落,不由一笑:“郭欣将军引领几位将领率本部五千弓箭手,东出武灵关,顺势南下与孟老将军会和,形成合围之势,击杀那纹勒与乌克朗南阳二将!”令箭抛出。
郭欣闻听险些乐得蹦起,一手接过空中令箭,口中应诺,率领其余将领转身奔出。
此时厅中将领已然尽出,唯剩下元靖,郭坤,杏儿五女子护卫及刘大脑袋人等。
沉寂半晌,元靖轻咳一声,随即转望郭坤,待要开口讲话,顿时惊得一愣:元靖此时发现郭坤一双小三角眼正凝视自己,那眼中波光连闪,脸部呆滞,嘴巴半张,一缕口水正悄然流下。
片刻,元靖脸上如红霞扑面,黛眉紧蹙,娇喝一声道:“郭将军!”
“嗯?”那郭坤顿时醒转,迅速伸手抹去嘴角口水,口中含糊不清道:“什么事啊?娘子!啊!不!大帅!”郭坤猛然后退数步。
元靖闻听,猛然心脏漏跳数拍,凤目圆睁,脸色由红转白,瞬间又是转红,突地闪退数步,心中又气又羞,胸前急促起伏。此时那杏儿五女子及刘大脑袋皆是眼球飞快的望向元靖与郭坤两人间而左右转动。
半晌,元靖气息和缓,转身向厅外行去,背向郭坤边行边道:“本帅这要去城墙上监防,郭将军请自便。”
“等等!”元靖刚行出几步,被郭坤一声大喊惊得止步,并未回头道:“郭将军有事?”
郭坤半痴半呆望向元靖背影道:“嗯,大帅。末将也要恳请大帅给我一哨人马,去沙场杀敌!报效帝国,扬名立万!”
崇山峻岭间,两人前后交替辗转腾挪,跳跃蹦闪而行。这方群山中无一处官道行路,崎岖坎坷,树木叠立,灌草横生。然而这两人却如履平地般轻松行进。
细观两人,皆年岁尚轻,二十有余。此时如有旁人观望,定会目瞪口呆过后惊叹喝彩。这两人正是肖林与安博男爵。
“瞬移果然不凡,就不知道是怎么消耗你的灵力的,能坚持多久?”肖林口中说着,一个闪身已然超过安博丈许,蜻蜓点水般向山顶疾驰而去。
安博顿时秀眉一蹙,握在胸前两手瞬间紧了紧,心中飞速默念几句,身形在原地顷刻消失。几息间出现在前方几丈处,刚现身形又是消失,再几息后出现前方十丈约处。接连瞬移,片刻便赶超疾驰而奔的肖林。侧头向肖林一笑:“我们天圣教的神术之一瞬移是不消耗灵力的。可以瞬移几千年不累。倒是你们道教的独门绝技‘鬼影迷踪’好似很消耗真气的哦!注意体力哦!”言讫,又是一个瞬移原地消失。几息后出现在前方数丈处向肖林做个鬼脸,再次迅速消失。
肖林心中火起,口中一声轻哼,刚欲运使真气凌空追赶,立即想起安博告诫,此地万不可暴露。无奈之下,继续用出‘鬼影迷踪’步伐,在后拼力追赶。
片刻,两人抵达至一山峰上。峰上树木繁茂,枝叶葳蕤。安博与肖林寻一平坦处,暂坐休息。
“肖林,你说我们一会是从山顶走,还是山脚下走?”安博转头问向肖林。
“从山顶上走,山脚下走?什么意思?刚才我们俩不是一直翻山走的吗?走山顶或走山脚下不都得翻山吗?”肖林轻轻拍打衣袖尘土。
安博闻听秀眉一蹙:“和你讲话真是费劲。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路盲。你往那看。”说着修长手指向邻峰一指,“那是青沙口了,你没发现我们刚才之所以翻山,因为路过的山岭都是东西走向吗?而这青沙口所属的山岭是南北走向了。顺着山顶一直向南就到达清幽关了。但青沙口是个断谷,所以我问你从山顶走还是从山脚下走。从山顶上走呢,你得背我飞过去,从山脚下走呢,我们现在就得下山,在青沙口谷底走,但必须绕个大弯。过了谷底还得上山顶走。不然前面有与其交叉的山岭,我们还得翻山。从山顶走要通畅多了。明白不?”
肖林观望片刻,微微颔首,猛然向安博一呲白牙:“我背你飞过去,你不怕半空中我打个喷嚏把你闪下去,摔成肉饼饼哦?或是摔成肉渣渣哦?咦?你现在讲话真的不哦哦了!”
安博闻听肖林戏谑,顿时秀目微眯:“你这是在报复我在鹰背上对你的关心叮嘱。你现在很得意,你会飞,而我不会!告诉你,等我日后修炼至祭祀阶段,我比你飞的高!飞得远!”
“嗯?不会吧?我看图芒祭祀他们也没飞多高多远。你修炼成祭祀你就冲破苍穹了?再说,不是我不背你飞,你刚才不是喋喋不休的嘱咐过我吗,飞天是很容易暴露的,一个不好,会被两国军队射成筛子。我看,我们还是从山脚下通过青沙口吧。”肖林一笑,此时感觉这安博男爵不仅阴盛阳衰而且颇有小孩子气。
安博闻听顿时连连点头:“对,对。不能暴露。被人发现日后就麻烦了。老师还得责罚我。嗯,时辰不早了。来。”说着从怀中摸索片刻,掏出两卷皮质物品,不待肖林看清,随手展开,一张递给肖林:“带上吧。刚开始可能有点不舒服,时间久了就习惯了。”
肖林接过观看,见是一张皮质面具,顿觉心奇望向安博。只见安博将手中面具轻轻横向抻拉后向自己面部罩去。片刻,那面具附在脸上,说也奇怪,竟紧贴面孔,边缘与发髻严丝合缝。肖林望向安博,心中微惊,此时带上面具的安博俨然是一名妙龄少女。无论怎样端看,难觅其伪。
“嘿嘿。”肖林一笑,心中想道:“的确是个娘娘腔,连面具都是女性模样。拜服了!”
“笑什么哦?”安博歪头望向肖林:“这面具是我花高价钱在天圣学院买的。出自一位易容术天才之手。在罗提达城中市面上最少得售价五千索拉呢!”
肖林闻听心惊,自己曾在俄塞草原路遇索亚时,听索亚讲起过这天圣钱币与天元钱币的对换率。一索拉等于天元一银币,五千索拉就是五千银币!确实高价。
安博见肖林面露惊色,不由心生得意:“把你的也戴上吧,你的面具虽然价值低些,但也能卖一千索拉呢!”
“哦!”肖林将自己手中面具仿照安博方才动作,横向平抻后,向自己面部罩去。
清凉之感瞬间布满面孔,那面具瞬时紧贴,脸上微觉紧皱,片刻只觉那面具如一层水波,向周边流展,直至边缘与发髻重合,下部紧扣颈根不再变化。
肖林顺势向脸上摸去,质感与肌肤毫无差别。片刻做哭笑鬼脸,微有不适。望向安博:“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嗯!”肖林此时眼前的“少女”频频点头,“不错,这张面具正适合你的脸型。使人观之清心。”
肖林双眼微眯,紧盯安博表情,片刻,来至安博面前,面部贴向安博脸孔。那安博吓得一颤:“你要干嘛?”
“不干嘛!瞪大眼睛看着我!”肖林此时面部已近安博面孔半指有余。
“我了个去呀!”肖林突地退后几步,怒视安博道:“你把这张面具给我戴!真丑啊!”
“什么丑啊!”安博愕然,“你不懂欣赏容颜吗?”
“什么容颜!”肖林低哼,“我方才从你的眼中看到本尊的模样了!竟是一个女人,尖嘴猴腮不说,嘴角还有颗黑痣,如同市井泼妇!不行!咱俩换面具!我要戴你那一张!”
安博闻听猛然低吼:“不行!不换!这张面具是我的宝贝!谁也不给!给你一张面具,你不知感恩,反而抢夺本神师的,羞不羞!”。一索拉等于天元一银币,五千索拉就是五千银币!确实高价。
安博见肖林面露惊色,不由心生得意:“把你的也戴上吧,你的面具虽然价值低些,但也能卖一千索拉呢!”
“哦!”肖林将自己手中面具仿照安博方才动作,横向平抻后,向自己面部罩去。
清凉之感瞬间布满面孔,那面具瞬时紧贴,脸上微觉紧皱,片刻只觉那面具如一层水波,向周边流展,直至边缘与发髻重合,下部紧扣颈根不再变化。
肖林顺势向脸上摸去,质感与肌肤毫无差别。片刻做哭笑鬼脸,微有不适。望向安博:“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嗯!”肖林此时眼前的“少女”频频点头,“不错,这张面具正适合你的脸型。使人观之清心。”
肖林双眼微眯,紧盯安博表情,片刻,来至安博面前,面部贴向安博脸孔。那安博吓得一颤:“你要干嘛?”
“不干嘛!瞪大眼睛看着我!”肖林此时面部已近安博面孔半指有余。
“我了个去呀!”肖林突地退后几步,怒视安博道:“你把这张面具给我戴!真丑啊!”
“什么丑啊!”安博愕然,“你不懂欣赏容颜吗?”
“什么容颜!”肖林低哼,“我方才从你的眼中看到本尊的模样了!竟是一个女人,尖嘴猴腮不说,嘴角还有颗黑痣,如同市井泼妇!不行!咱俩换面具!我要戴你那一张!”
安博闻听猛然低吼:“不行!不换!这张面具是我的宝贝!谁也不给!给你一张面具,你不知感恩,反而抢夺本神师的,羞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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