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笙,听说夭夭醒了,我特意做了一些滋补的汤。”一道清越动听却甚是陌生的声音响起,夭夭眼神一暗,微微地转开了头,躲过了花想容伸来的手指。
花想容身子微不可察地一僵,缓缓转头看向迎面走来的卓艺瑶,眼底的情绪不明。
“竹笙,你也几天几夜没有合过眼了,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夭夭这里我会照看着的。”卓艺瑶一脸的真切,缓缓地来到夭夭床前坐下,侧头看见花想容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抿唇一笑,调侃道,“怎么?竹笙,你还怕我亏待了你的宝贝女儿吗?”
花想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明亮,湛湛凤眸定定地看着卓艺瑶,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瑶瑶,辛苦你了。这些日子你也没休息好,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卓艺瑶闻言瞪了花想容一眼,声音中隐隐含怒带嗔,“我叫你休息就休息,这里有我就行了。”卓艺瑶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花想容怔怔地看着卓艺瑶怒瞪的杏眼,倒竖的柳眉,那一言一行的神态之间,都像极了瑶瑶,她的脸庞也渐渐与那个被他放在心中上千年的女子相重合。花想容不由得心间一动。
花想容薄唇轻勾出一抹明艳的笑,看向卓艺瑶的眼中满是柔意。卓艺瑶却低头回避了他的目光,舀起一勺汤,轻轻吹了几口就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一直默默地看着那旁若无人的两人,嘴角噙着略显冰凉的笑意。
爹爹就是等这么一个长得还不如他好看的女子等了千年么?他也是为了这么一个看不出有什么出众的女子而毅然地放弃了当时为他重伤的自己么?
夭夭心中泛起淡淡的苦涩,整个心就像被人狠狠揪住一般,有些呼吸不畅。
她怎么能适应以前只有她和爹爹的两人世界里突然多出一个人?她不知道,她只是怕,她怕这个叫瑶瑶的女人来了以后,她和爹爹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夭夭有些难受地别过了头。她不想看见这个女人。
“夭夭,别任性,喝一点身体也恢复得快一些。”卓艺瑶说到这里似是有些愧疚,皱着眉头轻声说到,“说来这事也怪我,如果当时不是我一时来了兴致一人去庭中跳舞,我也不会被黑衣人抓住,那么……”卓艺瑶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端着瓷碗的手又向前递了几分。
夭夭本就到烦乱的心在听了卓艺瑶解释的话语后更加地烦乱不堪。
“我没事,不喝。”夭夭避开目光,反手就将卓艺瑶递来的瓷碗给推了回去,卓艺瑶看似猝不及防下将瓷碗给摔碎在地上。
浓黑的药汁泼撒在地上,滚烫的药汁溅了几滴在卓艺瑶白皙的手背上,立马红肿了一片。碎瓷片也溅了一地。
花想容薄唇一紧,看向夭夭的眼中暗含厉意,在扫到卓艺瑶缩回的手背上红肿一片后眼神不由得深了几分。
“没事,我再去厨房端一碗。”卓艺瑶毫不在意地一笑,弯身就准备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却感觉手腕一股大力袭来,然后自己就被圈进了一个泛着甜腻香味的怀抱,一双炙热的大掌紧紧地扼着她的腰。
“让她自己来。”花想容的声音透着寒凉之气,隐隐含着怒意。
“她身子还虚……”卓艺瑶担忧地看向夭夭。
花想容却是一言不发,双眸定定地锁着夭夭,良久才说到,“她既有力气摔碗,自然就有力气收拾。”
“可是……”卓艺瑶还想劝说的话语在花想容凉沉的目光中不由得梗在了喉间。
夭夭在听到花想容不含情绪的话语时,将视线直直地对着花想容,红唇紧抿出倔强的弧度,身形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
花想容轻轻地放开了卓艺瑶,衣袍当风之间便来到了夭夭的面前。眉眼一低,冷冷地俯视着夭夭,“她这几日也是不眠不休地照顾你,你倒好,不领情就罢了,发脾气摔碗又是给谁看!”
花想容说到最后一句时音调微微上扬,不自觉间透出冷意。
夭夭嘴角一弯,隐隐含着嘲讽之意,“我就是不知好歹,那你管我做什么!”
花想容眼底暗流汹涌,薄唇紧绷成冷硬的直线,声音寒凉得如同来自寒冬腊月,“本尊不管你谁管你?难道让那些来路不明的男人管你?”花想容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嘲讽。
“……”夭夭没有说话,嘴角抿着细浅的笑意,一双凤眸盈盈地看着花想容。看得花想容心中怒火腾腾升起,疾走几步,一把攫住夭夭瘦尖的下巴,微一俯身,冷冷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夭夭,话语阴冷,“怎么?本尊可是说中了你的心里话?”
花想容指下用力,捏得夭夭眉头微皱,下巴上印下了几个清晰的红色指印,可他却丝毫未觉有所不妥,手下的力度没有丝毫减轻。
“嗯?怎么不说话了?”他低头与夭夭对视着,暖暖的气息喷薄在夭夭的脸上,让夭夭的脸不自觉的泛开了红晕。汁溅了几滴在卓艺瑶白皙的手背上,立马红肿了一片。碎瓷片也溅了一地。
花想容薄唇一紧,看向夭夭的眼中暗含厉意,在扫到卓艺瑶缩回的手背上红肿一片后眼神不由得深了几分。
“没事,我再去厨房端一碗。”卓艺瑶毫不在意地一笑,弯身就准备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却感觉手腕一股大力袭来,然后自己就被圈进了一个泛着甜腻香味的怀抱,一双炙热的大掌紧紧地扼着她的腰。
“让她自己来。”花想容的声音透着寒凉之气,隐隐含着怒意。
“她身子还虚……”卓艺瑶担忧地看向夭夭。
花想容却是一言不发,双眸定定地锁着夭夭,良久才说到,“她既有力气摔碗,自然就有力气收拾。”
“可是……”卓艺瑶还想劝说的话语在花想容凉沉的目光中不由得梗在了喉间。
夭夭在听到花想容不含情绪的话语时,将视线直直地对着花想容,红唇紧抿出倔强的弧度,身形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
花想容轻轻地放开了卓艺瑶,衣袍当风之间便来到了夭夭的面前。眉眼一低,冷冷地俯视着夭夭,“她这几日也是不眠不休地照顾你,你倒好,不领情就罢了,发脾气摔碗又是给谁看!”
花想容说到最后一句时音调微微上扬,不自觉间透出冷意。
夭夭嘴角一弯,隐隐含着嘲讽之意,“我就是不知好歹,那你管我做什么!”
花想容眼底暗流汹涌,薄唇紧绷成冷硬的直线,声音寒凉得如同来自寒冬腊月,“本尊不管你谁管你?难道让那些来路不明的男人管你?”花想容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嘲讽。
“……”夭夭没有说话,嘴角抿着细浅的笑意,一双凤眸盈盈地看着花想容。看得花想容心中怒火腾腾升起,疾走几步,一把攫住夭夭瘦尖的下巴,微一俯身,冷冷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夭夭,话语阴冷,“怎么?本尊可是说中了你的心里话?”
花想容指下用力,捏得夭夭眉头微皱,下巴上印下了几个清晰的红色指印,可他却丝毫未觉有所不妥,手下的力度没有丝毫减轻。
“嗯?怎么不说话了?”他低头与夭夭对视着,暖暖的气息喷薄在夭夭的脸上,让夭夭的脸不自觉的泛开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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