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彩语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的话,寒月风是十分想带她先回家的,不过理智告诉他并不妥当,因为现在家中的情况自己并不了解,特别是碰上了那有目的性的袭杀之后更是让寒月风有所防备了。
再加上寒月风现在自己都还是背负着一个门派盗徒的罪名还未洗刷,要是让别人知道彩语和一个有着偷盗罪名的人在一起只怕也是会给彩语带来麻烦,寒月风是这样想的。寒月风也是把自己身上的钱财
彩语离开之后,寒月风也是把目光转向在一旁的朱业身上,这些天朱业也是没有多好受,全身被绑的牢牢的,饭也是没有吃多少,彩语觉得这种坏人就应该惩罚一下,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也想不到别的了,毕竟寒月风已经说过想要问朱业一些事情,所以彩语也是不可能下杀手。
朱业此时看见寒月风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全身不停的颤抖着,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寒月风,那样子仿佛在说求求你别杀我,如同狗一样。
寒月风走到朱业面前,把绑在朱业嘴巴的布给松开了,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寒意问道:“朱业,现在我问你就答,如果有半句假话下场你是知道的,如果答案我满意的话我不会下手的,懂了的话就回答我。”
朱业现在哪里还难说半个不字,听到还可能有机会活命自然是拼命的点头了。
看见朱业现在这幅摸样寒月风也是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在小的时候朱业还是十分照顾自己的,不过现在的寒月风并不是曾经的寒月风了,或许那些人曾经对自己有过情义,不过现在只要是威胁到自己的人一律不能够放过,毕竟此生不能够在留有遗憾了。
寒月风问道:“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去葬剑崖找我的时候就有了想要杀我的想法,这次家族重新选举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朱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想起寒月风在森林当中那无情冷酷的摸样也是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并不是这样的四公子,原本一开始我们也没有想要杀死你的打算,不过因为您的实力突然……”
“突然一下子长进了,所以怕这次家族比试我会成为你们的阻碍,对你们没有好处,所以也是想要对我下手是吗,说!”
“我也不想啊,四公子。是龙爷通知我们干的,说要是不能够杀掉你的话,我们的小命也该不保了。”朱业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寒月风的杀意,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一个跄踉倒在了地上。
寒月风沉思了一会儿,朱业口中的这个龙爷他记忆当中也是有印象的,因为这个人就是寒月风的哥哥寒咏的父亲寒龙蕴。想必也是知道了寒月风的实力已经不再是从前那般废物了,所以不管寒月风究竟提升到如何地步,寒龙蕴也是不允许有人阻止他的计划,这才暗中对寒月风下手的。
印象当中寒月风似乎和寒龙蕴也没有说过什么话语,因为寒龙蕴并没有正眼的看过寒月风,应该说家中除了寒雄方之外,其余的人都是几乎不会给寒月风好脸色看,认为这样的一个废物是家族的耻辱。
寒月风那时候也并不会管别人的看法,也不管别人怎样对待他,他依旧是用一颗真心去对待别人,所以不仅仅是在家中就算是上玉雪剑派修行的时候也是经常被人羞辱,这些寒月风都都已经习惯了。
如果还是以前的寒月风或许早已经死在了朱业的手中,这也可以如了寒龙蕴的愿了。可惜世事难料,现在的寒月风早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性格有些懦弱只会一味忍让的寒月风了。如若寒龙蕴不作出这种事情来,寒月风可能不会去特意争夺这家主的位置,但是现在寒龙蕴绝对是一个隐患必须要除去。
寒月风看着朱业说道:“朱管家,我不管你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但是在我年幼的时候你对我很好,这个我是记得的,所以我不会杀你的,但是如果你要是回寒家的话只怕你的下场也不会好吧,你还是走吧。”
“谢谢四公子,谢谢四公子。我保证以后不会在出现你的面前,我这就走,离开落月城。”朱业此时哪里还会有其他想法,既然能够活命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寒月风走上前帮朱业把绳子给解开了下来,朱业也是松了一口气,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寒月风连连弯腰表示感激。
“好了,你走吧,离开落月城吧,不然的话只怕寒龙蕴不会放过你的。”
“那我先走了,四公子也请小心,他们肯定会对付你的。”
“我知道,去吧。”
“嗯,不过还是你先去吧,四公子!”朱业原本那堆满着伪善笑容的脸上此时变成狰狞了起来,突然一个转身脚步迅如疾风,手中的锋利小刀对着寒月风猛地刺了上去。
“锵”的一声,那是刀剑相交特有的刺耳之声,只见朱业手中的小刀直直的刺在了风琴剑的剑身之上再也无法向前移动半寸。
寒月风单手用力向前一挑,朱业整个人都飞了出去,风琴剑快如闪电也是紧跟着朱业追了上去,被甩出去的强大力量让朱业在半空之中根本避无可避,风琴剑无情的穿透了朱业的胸膛之上,鲜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把地板都给染的鲜红。
并不是因为寒月风有如此迅速的反应,而是从一开始寒月风看朱业就感觉不对劲,一个心已经变成别人走狗的人,又如何会这么听话的离开呢。
不过朱业也是有了相应的报应,死如同一条狗一般,躺在血泊当中,面色狰狞,双眼睁的大大的,就好像死前遭受到了巨大的恐惧一般。
寒月风看着躺在地上的朱业也是不禁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这么做,毕竟朱业曾经也对他好过,可惜朱业自己不珍惜机会,那也怨不得别人了。
寒月风把风琴剑收了起来,看了看地上的尸体,那致命伤也是看不出是玉雪剑派的招数,这是寒月风在葬剑崖之时和剑绝前辈学习的,虽不是玉雪剑派招数,但也是十分厉害招招毙命。
寒月风把朱业的尸体也是抬上了床上,然后把血迹全部都给擦拭了干净,确定没有任何破绽之后也是转身朝着门外走去。这里是朱业自己的房间,而且寒月风已经这么多年没有回落月城了没有人会认识他,怎么算都算不到他的头上,不多时已经来到了落月城的街道之上。
按道理来说如果没有出这些事情的话现在已经在寒家府上了,现在晚了几日,朱业和朱清已经死去了,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回家寒龙蕴肯定也是会猜到一些什么。
“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了。”寒月风心中也是如此想着,朱业和朱清的事情只能够说在路上分开了,至于寒龙蕴也没有证据,谁也拿谁没有办法,只能够看情况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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