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空袋子不是一个人

冬，寒冬不知何时来的？飞雪弥漫着整个洛阳，英雄楼，不应该是怒剑山庄被覆盖在银白色的大雪之下。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萧浪的心理燃烧着一团火，怒火。

怒剑山庄的一楼还是和从前一样是酒楼，只是二楼再也不开赌坊了，那里将是陆仲少接人待客的地方。

陆仲少一个人再忙，萧浪和方平在一楼坐着，笑娘独自一个人忙着，司马和女侠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女人私下里总是有很多的事情。

萧浪问方平：“你经常杀人？为何江湖上总是把你说的很神奇？”

方平道：“江湖上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其实我还有一个秘密江湖中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

萧浪并不惊讶，谁没有一两个秘密呢？

方平看着萧浪问道：“你不想知道？”

萧浪道：“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知道的人少，若是我知道了，那么我敢保证，它绝对不会再是秘密。”

方平笑了，他道：“你这人还真有趣，一般人对秘密都很好奇，你却是不闻不问，不过，你越是想知道我还不一定告诉你，而你不在乎，那我偏偏就要告诉你。”

萧浪在听着，他不相信有谁会自愿的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除非那已经不用再保密了。

方平道：“其实，空袋子不是一个人。”

萧浪一听顿时好奇道：“空袋子不是一个人？难道你还是一个鬼不成？”

方平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空袋子不止一个，有很多个，我们是一个组织，空袋子是一个组织，而不是某个人的代号。”

萧浪还真没有想到，方平告诉他的会是如此惊天的一个消息，空袋子，江湖传闻都只是一个杀手而已，此时他却说空袋子是一个组织，那么，这就是一个杀手组织？

方平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们是不是一个杀手组织？”

萧浪点点头，他不得不承认。

方平道：“其实，我们的空袋子不是一个杀手组织，他有很多的人，从事很多不同的事情，当然也有杀手。”

萧浪道：“你就是空袋子里的杀手，除了你是不是还有很多杀手？”

好奇是每一个人都具备的，只是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好奇而已。

方平道：“杀人是名声最容易传开的事情，所以，在空袋子里面，其余的人要么是默默无闻，要么是有其他的身份掩护，只有我们这行的人才在江湖传名。”

萧浪道：“你是说杀手容易传名，所以，你的名声盖过了空袋子？”

方平笑道：“不能这么说，应该是我们的组织故意的隐藏名声，而人却又要故意的把名声传开来，所以，久而久之空袋子就成了杀手了。”

萧浪明白了，方平作为空袋子里的杀手，不但要保持自己的杀手的名声，还要传播以些空袋子的消息，久了，江湖中人就把他当成了空袋子。

萧浪忽然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这已经不再是秘密了？”

方平笑了笑道：“此时已经不再是了，之前还是。”

萧浪还是不懂，方平到底为何要给他说这些呢？

方平又道：“我们空袋子是个锄强扶弱的组织，哪里有不平哪里就会有我们。”

萧浪道：“我只听说了你们杀人的事，其余的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方平笑道：“你会听说的。”

萧浪道：“何时？”

方平道：“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中州大侠也是我们的人。”

这还真是一个意外无比的消息，中州大侠钟震天居然是空袋子的人？

萧浪好半天才会过神来道：“你们组织的头是谁？是谁有如此大的本领？是谁又有如此大的威望？”

方平道：“空袋子没有头，我们人人平等。”

萧浪道：“那你们平时都听谁的？没有一个头领岂不是乱套了？”

方平道：“不会，我们有我们的规矩。”

萧浪不懂，规矩之下人人能平等？

方平道：“你没有加入我们，也不了解我们，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知道人人为何能平等？”

萧浪道：“你不是要我加入空袋子吧？”

方平道：“有何不可？”

萧浪道忽然：“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中州大侠在哪里？”

大侠的失踪令女侠很不高兴，作为朋友萧浪无论如何都要帮她问问。

方平道：“在他该在的地方。”

萧浪笑道：“他该在的地方应该是在她女儿的面前，可是我没有看见。”

方平道：“他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

伟大的事情，什么事情萧浪不知道，方平也没有告诉他。

萧浪又问他：“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方平道：“很快，很快。”

方平说话就像是打禅机一般，萧浪怎么问他都能有很好的话语，可是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大侠什么时候回来？在哪里？

萧浪又问道：“那么你为何要来怒剑山庄？难道你想把陆仲少也拉进你们空袋子组织？”

方平笑了笑没有回答，他没有回答也等同于回答了，萧浪真不知道空袋子里都是些什么人？胆子如此的大？

萧浪又道：“你们想的太天真了，怒剑山庄是多大的荣誉，陆仲少怎么会放弃呢？”

无论是谁也不会丢了他自己的祖业。

方平道：“没有人要他放弃，怒剑山庄还是怒剑山庄，陆仲少还是陆仲少。”

萧浪不理解空袋子的规矩，也不知道他们都有些什么想法，总之他实在是想不通。

萧浪问道：“你们没有头，难道还想把陆仲少拉去做你们的头？”

方平道：“我们人人都是平等的，所以，无论是谁来了都不会是我们的头，我们也不会是谁的头。”

在萧浪的心理，空袋子就是一群乱糟糟的人们组织起来的，他们谁也不服谁？否则为何连一个首领都没有呢？组织怎么运作？没有首领的组织怎么运作？

方平道：“我们人人都是组织的主人，人人都会服从组织的安排，所以，我们人人都是头领，人人都是首领。”

萧浪不懂空袋子的事情，不过大侠有消息就是件开心的事情，所以，他不在管方平的事情，他只想把这件事情赶紧告诉陆仲少，然后再让他赶紧告诉女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