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佩说完竟是伸手在那公子眼前晃了晃,又大声地说了一句,“我就说正常人干不出这事来,没想到着公子还真的是听不懂人话,原来竟不是正常人呢。”还拿手里的团扇掩了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那位公子哪里受得了王子佩说自己不是正常人,士可杀不可辱,但是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要拿什么跟这位大小姐争论了?楼上在坐的客人也都是哈哈大笑起来,有的人还拍手称快。
被侮辱的公子刚想忍辱离开,江明朗就弯了弯眉眼走过来,“王小姐,你何必跟这位兄台争这个位子呢?其他的位子不是也很好吗?再说凡事也得个分个先来后到,王小姐怎么可以这般刁难这位兄台呢?”
被辱的公子看到有人为自己出头,也把腰杆挺直,一脸赞同的神色。
彩衣继续狗仗人势地开口反驳,“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小姐看上的位子就是要坐,你没有听说过后来居上吗?”
看到是江明朗,王子佩马上掩去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换上甜美的笑容,本打算开口跟江明朗打招呼。
谁知道彩衣居然抢了先,还口出狂言顶撞江明朗,即刻气呼呼地大声制止彩衣的话。
以为是小姐觉得自己办事不力,彩衣又着急地大声说道,“小姐,彩衣知道。”
彩衣又立马连珠炮似的对着为别人出头的江明朗说道,“这位公子,我劝你少管闲事,你知道这是谁的地方吗?你还不……”
还没等彩衣说完,王子佩就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巴掌。彩衣被莫名地扇了一巴掌,立马抽答答地哭起来,喏诺看着王子佩,捂着脸,“小姐,你为何打我。”
楼上的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客们也是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状况。只有那些护卫用手一致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倒吸凉气状替彩衣喊疼般。
王子佩却不管彩衣有多疼,朝江明朗不好意思地假笑,“不知道是江公子前来,让你见笑了。子佩管教无方,让丫鬟顶撞了江公子。但是这个位子的确是我看上的,为何我就不可以坐在这呢?”
江明朗偷了笑,摆了摆手,“王小姐这是什么话?我可没有得罪王小姐的意思,只是并不是王小姐看上的东西本是属于别人的也不能让王小姐横刀夺了去不是?而且这位兄台在青天白日的被你和你的丫鬟侮辱了一番,我看最不该退让的就是这位兄台了。”
那公子恨恨地看了一眼王子佩朝江明朗狠狠地点头,嗯了好几声。江明朗轻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没事。
江明朗弯起好看的眉眼,朝王子佩做了个揖,“王小姐,我看不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再跟这位兄台抢位子了如何?”
听出来江明朗话里字字句句都暗含着自己的无理取闹之意,无奈王子佩又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输了气势,“江公子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只是觉得这个位置绝佳,可以望到街上的景象。我开始的时候也是好言相劝,但是这位公子却不知好歹不肯割爱,这我有什么办法?”王子佩很无奈地耸耸肩,貌似自始至终错的人,一直都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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