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什么事,小弟也可以代劳。不用找女婢。”高荀小声说道,心里却在骂着,如此晚了,我又不熟悉云梦斋,上哪里去给你找婢女呢。
听高荀叫她姐姐,那女子勃然大怒,挥着手掌想扇他几个耳刮子。哪知道刚刚动气,脚步就像煮熟的面条那样,齐刷刷软了下来。
“扑——”那女子口吐鲜血,直接喷在了高荀胸前衣服上,染红了他大片衣衫。
“姐姐,你不要吓我。”高荀眼瞪如斗。见那女子竟然口吐鲜血,身子已经软,明显晕厥过去。高荀立刻鹳鹤起落,双手搂在那女子的细腰上。才现这女子后背的衣衫湿了大半,很显然是受了重伤摸样。
我/日啊,受伤了就早说嘛,还在这里叽叽呱呱,这不是加重自己伤势吗?高荀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冲忙将女子抱在怀里,快步跑回自己厢房。
药,找药。将女子放在自己床上,高荀疯般的翻箱倒柜,看能否找到一瓶疗伤的药。
他的动作有些仓促,心里却是苦笑道,这女子真是一根筋笨到底,自己受了如此重的伤,先前还在那里耽搁时间,真不知这魔门的人,都是如此难以琢磨。小师妹算一个,云姨更是一个,现在多了这个不知道来头的女子又是一个,遇见这一门古怪的人,真是头疼啊,幸好映寒还算温柔,不然老子真会手忙脚乱。
翻了几个木柜,连空瓶都未现。高荀多少有些焦急,却听见床上那里传来小声的呻/吟道:“高荀。看见墙角那个三彩瓷瓶没有,将它往左转动三圈就会看见一个暗格,暗格里有药。”
听那女子还能说话,高荀就放松许多,立刻找到那个三彩瓷瓶。照着女子的话搬动三下,就出现了一个隐藏在墙中的暗格。
“姐姐,架子上那么多瓶子,哪一瓶是药啊?”看着墙上出现的暗格,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这云梦斋处处透出古怪,单是这间房中都有暗藏玄机,以后真不敢大意啊。
床上的女子,突然又生起气来。狠狠道:“红色那瓶是金疮药,紫色那瓶是内服的补血丸,你都给我拿来。”
都伤成那样了,凶什么凶,惹恼了我,信不信不给你拿了?高荀可不习惯听人使唤,抓着两瓶药走过来道:“姐姐,你看是我为你上药,还是你自己动手?”
“你,闭嘴,不准叫我姐姐。”每次听高荀叫她姐姐,那女子就气积在胸。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血色,只有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瞪着高荀,道:“你,给我滚出去。”
她的话,坚决而不容反驳。
高荀知道她看不见,伸手在她脸上舞了几下。果然是个瞎子。还如此好强,真是比映寒还任性。
“好,我出去。”高荀摇了摇头,走到一旁把自己身上这件血衣脱下,湿漉漉的穿在身上有点难受,反正床上那女子也看不见自己换衣服,脱光了也无所谓。
“姐姐,我走了。你要是不方便,就大声叫我名字。我就在门外。”高荀裹了一件睡衣就要出门。
“慢着,回来。”床上那女子又冷冷命令道:给我端杯水。”
你故意折磨我是吗?高荀又退回来,倒了杯水给她道:“姐姐还要什么?”
“要你立刻滚……”女子喝了水,突然凶恶起来,道:“去外面大门为本尊护法,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稍有差池,你这条狗命就没了。”
老子的命就是狗命,你的就是好命,我/日,高荀鄙视的伸出中指,啪的一声,头也不回的关门而去。
房间里传来茶杯摔碎的声音,接着就是死一般沉寂。高荀来到屋外,找了个干净的石凳坐下。不多时候,却听见远处的走廊上传来轻轻脚步声。一个纤细的人影,提着一盏照路的灯走了过来,待那人影走进,才看清楚,是映寒夜半归来了。
高荀恍然大悟,先前映寒说过晚点会过来,现在该怎么办?不会让她进去打扰那个女子吧?
“小宝贝,我在这里。你怎么现在才来。”高荀立刻跳出去,拦住映寒的路。一只手却抢过她手里的灯,道:“你知不知道我等的月亮都快下山了,你才出现,真是急死我了。”
高荀说着,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在映寒身上攀爬。再一次触摸那熟悉的地方,高荀心中痒,干脆拦腰将映寒抱在怀里,脑袋拱在她额头上,道:“我先前出去采风的时候,现一个很好地方,不如我们现在就去yin湿作对如何?”
“讨厌,快些放我下来,有正事和你说。”在高荀这个无赖面前,映寒就算是魔女都使不出劲来对付他。使劲捶了他胸口几下,道:“你放不放?你要是不放我下来,一会儿有你好果子吃。”
“不放,你就算打死我都不放。”高荀继续耍无赖。此时没有办法了,为了不让映寒进屋,脸皮就厚点吧。能拖一刻算一刻。
“真不放?”映寒笑着问道。
“不……不放。”看映寒不正常的眼神,高荀咬舌道。
“啵——”映寒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含情的眨了眨眼睛道:“相公,你好无赖哟!”
“小宝贝,你才知道啊……啊。你干什么,拿什么东西扎我屁股?”高荀急忙吼了一句,屁股上已经传来阵阵疼痛,估计是被映寒拿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魔女就是魔女,总喜欢做那些出人意料的事情,老子真是大意了。
“现在可以放了吧?”映寒再次笑着问道,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根银针,道:“这是云姨刚才教给我的方法,她说是用来专门对付你这种色|狼的武器,以后看你还敢不敢随便在我身上占便宜。哼……”
高荀心里一阵恶寒。这云姨什么不教,偏偏要教映寒防|狼的招数,这不是摆明了看不惯我吗?
“放,我放还不成吗?”高荀终于妥协道。“对了,小宝贝,云姨除了教你用银针,还有没有其他法宝,比如床上用来对付我的武器,有吗?”
高荀试探性了问了一句,心里不知道诅咒了云姨多少次,映寒本来就是才跨入恋爱的纯洁少女,却被她那老人精毒害了,想想就觉得气愤,哪天抽时间就该好好调/戏云姨,看她还有那些防|狼招式没有透露出来。
“呸——龌龊的人,云姨才没你想那样呢。”映寒瞪了他几眼,随即看见高荀只披了一件睡衣,立刻好奇道:“相公,你怎么穿那么少?不冷吗?”
纸保不住火,还是露馅了。高荀嘿嘿笑道:“我这不是为了等你,才穿那么少吗?等会方便行事……”
听他胡说八道,映寒眼睑低媚,露出一丝醉酒般的春/色,道:“那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进去,身子骨很健壮吗。”
“哦,那好,进去双|修去。”高荀被映寒身上那种迷人的春/色吸引,一时找不到北。不过瞬间就恢复原样,我/日啊,要是现在进去,被映寒看见有女人躺在自己床上,还不被她用针扎死。高荀坚决抵制诱/惑,道:“什么,现在不行,还不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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