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风楼一坛酒并没有那种陶制大酒坛那么多,是用那种青色瓷瓶制作,瓶子很小,里面装的酒不算多,但看起来很高雅,符合那种有钱找高档消费的食客心里需求。
杜小姐一个人喝完一坛,脸色就浮现出那种醉人的红艳,她将瓶子仍在地上。吐着小香舌,颇为玩味道:“这酒也太没劲了。”
“杜小姐才喝完一坛,不用那么急着评论。”知道她是在发泄心里的痛楚,高荀也不正经起来。心里却在佩服这个倔强好胜的小/妞,当真是一副傲骨,不肯服输的主儿。不就是那天在草地上把她想成了另一个女人吗,用的着记仇如此久。再说当时的环境比较复杂,高荀连自己都还没有猜透这个女人的心思,就被她劈头盖脸的骂了回去,这只能说是在错误时间错误地点发生一场错误的故事。最后两个人发生了错误的冷战。
这么多错误集中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而是事实!看来自己还得找个时间和这小/妞谈谈,免得大家都有所误会。高荀开了一坛酒,“酒逢知己千杯少。一醉到天明。先干为尽。今晚大家只管喝酒,醉后吐真言。”
也是仰头就喝,直接见空坛。
有高荀这句话,桌上还有三个爷们也豪爽的开始喝起来。至于其余几个女人,见杜小姐都如此放开,有些从不沾酒的也要来杯子为自己满上一点。
一顿宴席下来,让高荀好奇的是,这几个女人居然没有做出什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本来早就做好应对她们唱戏的准备,谁知道,这些女人都比较安静,除了相互介绍,相互敬酒之外,就规矩的坐在座位上,心理面打着小猫小心眼的想法,这让高荀有些莫不着头脑。但后来他得出的结论就是,第一次和同样优秀的女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归根结底还是不熟。他在想,若是家中那三个要命的娘子坐在这里,只怕这顿饭高荀定是吃的忐忑。
不过让高荀心痒痒的是,坐在身边的伊丽莎白小/妞,是这群女人中最有吸引的一个女人。桌面上规规矩矩,桌面下一双玉手不老实的在高荀身上摸来摸去,情到浓时,便借着敬酒大胆的在高荀脸上香了一个。这让那些规规矩矩的女子面红耳齿的装着没看见,心里却在暗叹塞外国家的风俗文化果真和西凉不同,连女子都如此开放。真是便宜了那个桌子上笑的最开心的男人了。
这不,刚才才受到伊丽莎白照顾的高荀,还没有缓过气儿来。坐在他身边的小/妞又端起酒杯和她心中最伟大的天才很礼貌的碰了一个。就在众人以为高荀脸上桃花又开的时候,伊丽莎白小姐凑在高荀耳边,耳鬓厮磨很温柔的样子,说着只有她们两人听得见的话。
“我的心中的王子。等会儿陪我出去罗曼蒂克好吗?”
从天才变成王子其中的味道总是让人味蕾大增,有些醉意的高荀斜眼看着挤在自己手臂上那饱满巨大软而富有弹性的武器,真叫人受不了啊,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火爆如此完美的东西,这就是西方女性最耀人的本钱吧。“现在就出去行吗?”
如此好的艺术品,不好好品尝,就是对不起自己。在酒精的作用下,高荀难免精虫上脑。
伊丽莎白电波迷离的看了看周围众女。“等会儿我们去找一家客栈。想怎么罗曼蒂克,就怎么罗曼蒂克。”又是一个香吻落在高荀脸上,金发碧眼的伊丽莎白小姐不失风情的抛给了高荀一个媚眼十足的燎火。
从来就不是正人君子的高荀当然知道找家客栈是什么意思。这个已经经历了无数场天人交战的男人,若说无动于衷,肯定被指认为装傻充愣。点头、答应,他已经做好了等会儿开|房的准备。火气旺,是该发泄发泄了。
两人就这样私下交易好了等会儿的活动。其余八个女子,只能偷偷注视满脸红光的高荀,心理面同时生出一个想法。
灌醉他。
“高公子,我敬你!”萧龙儿小姐端起一杯酒和高荀碰了一下。她干了一杯,高荀却被迫干了一坛。
“高公子,我们也敬你。”小兕子和柴夕佳随后也将矛头指向高荀。
难道这群女人开始唱戏了?高荀四下瞄了一眼,见众女都已经开始向他轮番攻击,心里面有不详的预感,难道先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暗叹自己失算,高荀硬着头皮接受众人的攻击。一番交战下来,高荀浑身有种虚脱的感觉,他***,早知道先前就不该叫二十坛烈酒,这不是给自己挖坑,让老子跳进去啊。
在众女车轮战术的进攻下,到最后,自食其果的高荀彻底在酒精的弥漫下喝的七荤八素,硬是苦撑着身体没有当场倒在地上。不过,他惊人的酒量也让众女胆颤,换做其他人,在喝下十多坛烈酒之后,还能稳当的坐在桌子上,的确算个奇迹。
出溪风楼已经夜半。虽然众女如愿以偿的让高荀第一次有想吐的感觉,但她们无疑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本来酒量就差的她们,现在更是勉强支撑着身子,只想早点回去。
高荀让罗峰送小兕子和柴夕佳回去,萧龙儿则是交给叶仁。而他自己强撑着身子负责送已经醉倒的杜小姐回去。其余人都是回国子监,所以不用派人护送,而且有云姨在,高荀也比较放心。
分工完毕,大家在溪风楼前告别。伊丽莎白递给高荀一个意义丰富的眼神,让高荀就像打了鸡血那样,他不管杜小姐愿不愿意,伸手扶住她玉臂,快速往杜府走去。
走了一段路,原本昏昏沉沉,醉意十足的杜小姐突然睁大着眼睛,看见是高荀那张微红的脸。她推了高荀一把,显然不情愿让高荀扶住她。
“你。回去吧。我没醉!”杜小姐红着脸,从那殷红的小嘴中吐着不均匀的热气。然后撑着身体,一步步往前面移动。没走了几步,终于支撑不住,扶着一棵树木慢慢蹲了下去。
高荀小跑过去,他其实也有些醉意,只是勉强还能顶住。他也不管杜小姐愿不愿意,抓着她就往自己背上送:“别动,也别给我拳打脚踢。这辈子能爬我背上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面对这厮无礼的动作,杜小姐原本想出手反抗几下,甚至想把以前受到的诸多委屈全部一股脑儿还给高荀痛打他一顿,哪知道听见高荀那不温不火的话,杜小姐张牙舞爪的拳头慢慢收了回来。然后安静的躺在高荀背上,就像几夜没合眼的女孩,突然找到一张可以依靠的床,心安理得的睡在上面,嘴角甜蜜的笑着。
再倔强的女人,也有软弱的一面。背贴着一具软绵绵的娇|躯,感受那两团高耸的蓓蕾在背上来回窜动,高荀虎腰一震,双手贴在那圆而翘挺的臀|瓣上,不快不慢的向前面走去。
背上的杜小姐羞的一阵脸红,从小到大还没有那个男子敢如此亲近与她,不过她却是一声不吭比较矜持的卷缩在高荀背上像一只熟睡的小猫。
到了杜府,果然是夜不关门,不怕贼人进来偷盗。府里没有家丁丫鬟真不方便,高荀不知道该把杜小姐放在哪里,难道要自己背着她进闺房?
踌躇了一下,背上的杜小姐才小声道:“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进去就行!”
“哦!”高荀不温柔的将她放下来。惹来杜小姐一阵白眼。
“那我回去了!”不是高荀急着要走,主要是佳人有约不能耽搁。他说着就转身离去,杜小姐想让他进来歇口气再走,毕竟她知道今晚高荀可喝了那么多酒,又背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但又觉得这样太没骨气了,早就说过不会在他面前屈服认输,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笨!这样就心软了,我就不叫杜萱了!”杜小姐使劲拍了拍自己脑袋,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被高荀一两次殷勤就打动了。她转身走进杜府的时候,突然看见门边站着那个穿着素衣的娘亲裴茱萸,杜小姐小脸一红,赶忙道:“娘,你还没睡?”
杜夫人望着远方。将身上披着御寒的大衣搭在杜小姐身上。关心道:“你不回家,我当娘的怎么睡得着?”
杜小姐感觉一阵温暖,赖赖的靠在自己娘亲怀里,就像个淘气的孩子。
知女莫若母,杜夫人什么都没有说。女儿的心思她做娘亲的如何不知道,只是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磕磕碰碰在所难免,等幡然悔悟了,自然会知道该珍惜谁想念谁,她又何尝没有年轻过?
从杜府出来,经冷风一吹,浑身酒劲上涌,微微感觉体表燃着一层火焰灼热的难受。高荀赶忙加快了步伐,他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然后该干嘛干嘛,不用拘泥太多。那不是他高荀的风格。
在约定的地方看见了那个身材火爆高挑,金发碧眼的伊丽莎白正无聊的坐在一张石凳上,翘着颇为迷人的**,好像等了很久的样子。听见身后细碎的脚步声,她豁然转过头来,看见来人正是高荀。她一下子就像个欢喜的女孩那样投进高荀怀中。
无论任何女人,在陷入爱情的时候都会表现孩子般矫情!
“不要说话!先罗曼蒂克一个。”伊丽莎白嘟囔着殷红的小嘴轻轻咬在高荀唇上。身高仅比高荀矮几寸的她,挺着傲人的玉|乳紧贴在高荀胸膛上,然后用她细长的十指捧着高荀有些胡茬的脸,邪恶道:“今夜,你就是我的男人。你若敢早早缴械,我这只老虎,就叉叉叉你。”
又是几个虎爪的动作。让高荀彻底迷失了方向。抱着那比例完美的娇|躯,高荀直接吻了上去,先让她缴械了再说,免得被人传出去还辱了自己风/流才子的名声。
“恩。我投降!我投降!小莎白错了,不该挑衅你的。”
在一处偏僻的地方,一个女人正无力的呻/吟着,她的手就像八爪鱼一样胡乱抓着可以抓住的东西,仰着头,忍不住娇|喘起来。在高荀这个学习了多门手艺,观看并且亲自试验过无数床战动作的人,对找到一个女人的敏感|点简直轻车熟路。
他也不想多在这里耽搁,虽然偏僻,但也怕某些不小心闯进来的人看到两人如此衣衫不整的一幕。望着伊丽莎白胸前被他弄得凌乱不堪的一幕,高荀提醒道:“快穿上!免得等会儿客栈打烊了。我们就得在外面泻火了!”
“讨厌!”小莎白娇嗔一句。“都怪你啦,把人家胸|衣也撕烂了。把你衣服脱下来给我穿!不然怎么陪你去客栈。”
高荀奸诈一笑。把自己的青衫脱下来披在这女人的身上。还别说,这小/妞的身材真是火爆,特别是傲人的峰峦更是只手不能遮盖,这点是高荀所品尝过的任何女人中不能相提并论的。
找客栈的事情,就和前世出去开|房一般稀疏平常。
当两人都躺在客房的大床上时。小莎白好奇道:“你以前是不是带着女孩到客栈去过?怎么如此老练?”
高荀不敢说那是千多年后的事情,什么都不说猛然翻过身子压住了小沙白。直愣愣的望着她道:“要不要洗个鸳鸯浴?”
“鸳鸯浴?”小莎白不解:“好玩吗?”
高荀解释就是两人一起在大浴桶中洗澡。顿时把小莎白如此开放的人都惹红了脸。不过刚才和高荀在外面已经****了一次,身体难免有些异样,只能暗暗点头答应,羞涩的笑道:“你真是个坏人。刚才就是故意的。故意把人家弄的难受。”小沙白已经在一件件轻解自己罗衣,一脸哀怨的摸样。
这句话,简直比任何烈性春|药还管用。高荀三下五除二**衣服抱上小沙白的美妙的胴|体走进他早就吩咐人准备的浴桶中。
鸳鸯戏水,龙游深潭,虾戏鲤鱼,用上这些绝活,小沙白已经招架不住,好几次飞上了天。
都到了现在这种处境,说什么话都是多余,唯有肢体的交流才能更深层次体会到彼此间的挚爱。
浴桶中,小莎白轻轻靠在高荀古铜色的胸膛上,不断的浇着水从他胸膛缓缓流下,然后觉得这种幼稚的动作很好玩不停的重复,不停的笑着。一头湿漉漉的金发已经被她扎在脑后完全露出那张西方女性独特的脸庞,就像善于素描的画家笔下勾勒出的性感女神,拿在手中就爱不释手。
“小莎白。是不是你们国家所有女子**都和你一样大。就像我以前看过的一副传世名画,是出自你们西方一位画家的手。太美了,她真是人类最好的粮食。”高荀赞美说着,低头亲了一口。
小莎白只管笑着。然后睁着淡蓝色的眼睛,认真道:“*|房是上天赋予女性最美的东西,在我们国家,很多女子都有很美的*|房,你想不想去我们国家?”
“好远!”高荀感慨一声。从西凉到英吉利只怕是万里之遥,真不知小沙白当初是怎么想来西凉,路上又克服了那些困难。如此史诗般壮阔的事情,简直和前世看过的西游记差不多。
小莎白一下子急了,秀拳怕打在高荀身上。“那里远?从长安向西北一直走数月,然后穿过一片蓝色的海峡就是我们国家。不远。真的不远。你和小莎白一起去吧!我们国家会像上宾一样对待你这种天才的。何况你还是我的男人。”
说到男人二字,小莎白埋下头靠在高荀结实的胸膛上低声道:“水凉了,你准备还想一直待下去吗?”
“那就去床上好好聊,聊到天亮也行。”女人心思简单起来很容易猜透,高荀不是木头,抱起小莎白,将两人身子擦干之后,就像两条蛇那样拼命交缠在一起滚到了那张大床上。相互怜爱、亲吻、缠/绵、翻来滚去,一会儿男上女下,一会儿女上男下,彼此都恨不得融入对方那火一般的身体中,好好品味上天赋予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到了这个时候,很多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在窄小而幽闭的道路中艰难的挺进一段道路之后,整个青祁洞天终于被寻路人发现,另一片广阔的天地才混沌初开,开始了从生命的创造到繁衍的过程。
造人,这无疑是件痛苦而快乐的。
良夜**。正是桃花源里好耕田的时候。几番巫山**,送上云霄之后,终于华丽而持久的战争,在男人的一声闷哼和女人的一声**中落下帷幕。
此时,才经历人生最美好时光的小莎白,就像一只冬天暴风雪中的小羊羔,卷缩着身子乖乖靠在高荀这只大灰羊身边。脸上洋溢着刚刚飞上云霄后的红润。她不停的用手在高荀的胸口上画圆圈,好像有种阴谋得逞的样子。嘟囔说到:“如果你们西凉的医书没有写错,那我有可能会怀上你的孩子。”
高荀脑袋一热,不会如此巧吧!这才刚刚结束战斗,就告诉我以后要对你们母子负责。他心中想着早知道如此刚才就该采取措施,不应该把宝贵的东西留在小莎白的里面,直接拿出来遗留在外面多保险啊。
不过,没留给高荀继续后悔的时间。睡在他身边的小莎白就猛的翻过身子,又是一阵热吻。
“不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今晚不允许你睡觉。”
“啊?什么?”高荀已经被小莎白压在身下,开始压榨他的精华……
清晨,外面天色大亮。屋子中两个男女正横七竖八的倒在一起,床上的被子和衣服散落一地,而两人无疑例外,都是没穿衣服的。
那个睡在一位金发碧眼的女人胸口上的雄性牲口,在随着窗外刺眼的光线射进来小说*就来的时候,他微微睁开着眼睛,然后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女人。轻轻将手放在她的胸前肆意揉了起来。
昨夜被人压榨了一/夜的他,现在看来反而更加春风得意,而他身下的女人就要差了不少,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生气,就连某位牲口的手在她身上捏来捏去,她都是舒服的哼了几声,然后继续懒洋洋的睡觉。
“小莎白,该起床了。”在那肥美的翘臀上拍了几下。这个昨夜鏖战,最终数不清几次攀上云端的小莎白终于求饶的说不行了。现在看她精神全无的样子,显然是昨夜享受到了忘情忘我的境界,才会如此匮乏无力。
莎白娇嗔了一声:“大坏蛋,你就不知道轻点,现在人家连路都走不动了。”
高荀心里喊冤:“昨夜是谁说要确保万无一失的。”
他一句话就堵住了小莎白的嘴。小莎白说不过他,反正已经尝到好处而且还得到自己想要的宝贵东西,这次来西凉总算值得许多留念的东西。她懒懒的爬起床,将地上被撕碎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冲着高荀摸着肚子,淡淡笑道:“我感觉他们都在我肚子里面住下了,就和你一样永远在我心里住下了。孟、星、河,你是我伊丽莎白。蓝露的第一个男人,以后不管我将走多远,这辈子,永远都只会望着东方,望着长安,望着这个美好的国度,偷偷的想你。记住了,小莎白永远在想你。”
破天荒的叫了一声高荀的名字。小莎白眼睛突然有些红红的。她努力笑着,不让高荀发现有什么异样。但高荀早就听惯了小莎白那些大胆而肉麻的情话,只当她是热情过后的温存,想说出心里想说的话而已。他并没有在意,或者当时没有在意,不过在几天后高荀才觉得他今天早晨他真的是白痴到了极点。
两人出了客栈,在外面吃了早点,将小莎白送回国子监理学馆的时候。小莎白一如既往的和高荀做了个吻别的动作。这让旁边文史馆中偶尔路过的西凉书生都膛目结舌。
这仁兄,果真艳福不浅,连理学馆中外国番邦女子也能勾|引下水,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明,除了佩服就是佩服。
而高荀此刻的心情并非很高兴,直到看见小莎白转身离去的那一刻,他才莫名其妙的一阵伤春悲秋,甚至觉得他和小莎白之间,根本就没有说过那些缠缠/绵绵的话,关系就和凤鸣轩的金风、玉露两姐妹一样,没有太多爱的语言,但自从相遇的那刻开始,彼此间在一起,的确能够很开心的说说笑笑,好像亲密无间的样子。和自己对叶落雪、吕凝、映寒、云姨,她们四人的感情异曲同工但又有所不同,难道这就是男人心中喜欢和爱的区别?
草,不知不觉,老子怎么变成了喜欢研究男女****的人了。喜欢和爱有区别吗,只要两情相悦,还管他是爱还是喜欢,只要在一起能过的高兴,就是现在追求的,其他都是不切实际的空话。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已经死过一次的高荀,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所以很快就释然,不去想那些以后的事,也没有任何负罪感。
他很轻松的走回自己厢房。推门一看,桌上依旧摆着红豆稀饭还有热腾腾的包子。云姨显然已经吃过,此刻坐在椅子上拿着书看的入神。高荀进门的时候她瞄了一眼,并没有过问他也不归宿是何原因。
如此女人,当真惹人怜爱。
高荀一声不吭坐下来将桌上的早餐全部吃完,就算他在外面吃过,但似乎吃惯了云姨做的早餐的他显然很挑食。风卷残云解决桌上所有食物,拍着饱饱的肚子转身去自己房间准备睡个回笼觉补一补精神。
他依旧什么话都没说,因为每次去外面留宿回来,他对云姨都不用太多语言解释。
然而,今天却有点异常。
就在高荀准备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一直保持优雅姿势看书的云姨。似有心似无意,轻声哼哼,道:“你自己好自为知。我不吭声,并不代表,我不会管你,任你出去荒|yin无度。”
高荀在门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推门进去,就像个偷拿东西被发现的孩子,怯怯道:“有劳娘子!小生下次再也不敢了。我这就进去闭门思过。”
“……”
云姨顿时气结。这厮太无耻了。但她又找不到话来反驳,情急之下,完全没有先前的优雅,有些小媳妇般彪悍的将手中的书本砸向那还未合上的房门。不过,眼疾手快的高荀早就关上门阻挡了飞来的异物。
原来,美丽的仙子,一旦被引入凡尘之后,竟是如此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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