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捉弄你们夫子,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高荀看了看那个正在瞪眼的夫子,心里想到是该替她解围呢,还是火上浇油?两人大眼对小眼,维持了瞬间,高荀才冲夫子笑了笑道:“姑娘,既然第一个方法行不通,为何不用第二个方法呢?刚才你不是想到了第二个方法吗?”高荀尽力提醒夫子,见她一脸茫然样子,高荀无奈,只好伸手援助道:“算了,还是我替你代劳吧。刚才你说的我都听见了。”
高荀拿了个杯子,往里面装上清水,然后找来一张纸片盖在杯口。毛手毛脚将杯子翻过手倒立着,奇怪的是,他如此大的动作,杯子中的水,竟然没有流出来一滴。
静!
绝对安静!
大家都屏气凝神看着这一幕。直到很久,伊莉莎白才拍手叫道:“想不到,在我们国内,那些智者花了几百年时间,才发现这个方法,能让杯子倒立里面的水流不出来。而你,竟然在短短几秒钟之间,就完成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你是我见过的全世界最聪明的人。我一定要把你请到我们国内,让我父王的臣民看看你这个伟大的天才。”
受不了伊莉莎白神化自己。高荀脸红道:“伊莉莎白小姐,其实我们西凉的学子因该向你们这些不远万里前来求学的异国贵族学习。是你们在科学的道路上,为全世界散播者各个民族的先进知识。相比之下,我们这些只知道科考的学子,只是一只坐在井里的青蛙而已。”
伊莉莎白掩嘴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坐井观天对吗?可是,你们西凉,不是有句古话,叫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我想问天才,你的学问,是从书上学的吗?是那种书?我也想看看。”
“这个。我以前看的书很多。有《红杏出墙来》《千锤百炼》《阴阳双修》,哎,看的太多,都记不清楚了。你要是喜欢,改天我给你送几本过来。”在学术的交流上,高荀没有任何保留。只要自己看过认为可以向外国流传的,都推介给伊莉莎白,希望以后她回国之后,能兴起英吉利的另一种行业。
高荀说的这些书,伊莉莎白一本都有没有看过,反而高兴的点头答应让高荀替她拿两本来。而旁边深受国学思想熏陶的夫子,则是红着脸,偏过头去骂道:“无耻……”
看来还是外国女人比较开放啊,这夫子穿的保守不说,连这些最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教授自己学生,简直就是不称职的老师。还是站在伊莉莎白身边好点,多占些便宜,高荀打着友好交往的幌子,继续牵着伊莉莎白那温暖的小手。笑吟吟的站在几个女子中,享尽眼福。
“公子,伊莉莎白的问题,不过是我们提出让夫子解惑的四个问题之一。她既然能解决的第一个问题。想必后面三个问题也能回答的出来吧。”见场面如此融洽,来自大食国的黑裙女子,竟然率先发话,道:“伊莉莎白的问题,不过是一种可以通过积累得到的经验,而我这个问题就要复杂的多。我听说夫子精通算学,所以想问,一个长四格宽五格的木板上,若第一个方格放一锭银子,第二格放两锭银子,第三格放四锭银子,依次乘以两锭银子作为增长放入下一个方格中。请问夫子,整个木块要放多少银子?”
“一百零四万八千五百七十五锭银子。”没加思考高荀直接说出了答案。这种等比数列求和,他在初中就已经学会,而且心算的速度奇快无比。不过,要是等眼前这个夫子慢慢去算,恐怕要很久才能得出结果吧。
“你怎么算的那么快?”来自大食的黛绮丝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高荀,道:“在我们国家,有人计算这道题,曾用了三天的时间。想不到,在西凉,居然有如此能人,看来我们前来求学,真的是没有失望。”
那个大食女子黛绮丝,带着无比尊敬的眼神望着高荀,然后很认真说道:“这位公子,以后你可不可以抽时间到理学馆来,教我学习算学?如果你愿意,我就每天给你一颗我们国家最宝贵的东西。”
还没等高荀反应,黛绮丝手上就出现了大大小小,如鸡蛋那样椭圆的东西,有红的有蓝的,还有五色的。在阳光的照耀下,晃的人睁不开眼睛。高荀可是识货的人,睁大眼睛道:是沙漠中的黄金,蓝宝石和红宝石,还有五色玫瑰宝石?”
他有些不相信的问了一声,黛绮丝点头道:“原来公子也知道,这些宝石的名字啊。看来公子的确是学识过人,黛绮丝来西凉数月也没有人能说出它的名字,想不到公子看一眼就能叫出来,真让人佩服。”
连一向好胜的黛绮丝都如此恭维高荀,其余几人有些目瞪口呆。没看出这个说话嬉皮笑脸的人,竟然藏着如此多的智慧。那个一直和高荀形同仇人的夫子,也难得有了一丝好脸色,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猜的,你信吗?”高荀不正经道:“你可是国子监中的夫子,我是学生,学生怎么敢在夫子面前撒谎呢?”
子白了他一眼,柳眉轻蹙。朱唇微卷,露出嘴角的两点酒窝。由于没有凤钗的穿插,长长的秀发,散乱的披在腰际,只束了一根黄色丝带,看上去颇有几分内敛。凤眼含露,望着嬉笑的高荀,似怒似喜,骂道:“就没见过你这种嘴利皮厚的学生。我的凤钗呢?还给我!”
夫子急声催钗,高荀避开几尺道:“什么凤钗?我没看见啊。”
作死啊。”夫子气急的骂了句,已经恨不得捶上这个男人几拳方能解气。
看见气氛有些不对,那个长的水灵的高丽女子插足进来劝解道:“萱夫子,你不是说过今晚要带我们四人出去学习观星之术吗?我看天色将暗,就此出发吧。”金水灵连忙向另外三个使了眼色。那三人好像商量好的,一个劲催促道:“就是、就是。夫子,我听说你们西凉人对四季气节的掌握,都是依据天上的星辰,得出的结论,今晚我们也想学习,看夫子你究竟是怎么观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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