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被凌君寒载到凌院,不待云沫情绪低落,面色惨白,粗鲁的拽着她外他的房间走去。
失魂落魄的云沫一路上磕磕碰碰,若不是凌君寒拉着她,恐怕她早已迈不动双腿。
荣妈看着两人如此极端,心急的上前问道。
“先生,小沫!”
“滚!”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凌君寒对荣妈发火。
以往虽然不说话,但对荣妈该有的尊重一样不少,足矣显示出凌君寒此刻心里的愤怒。
他把云沫拉着房间,直接摔在床上,看着她半死不活的,心里怒气更胜,“你就这么在乎他!”
愤怒之际的凌君寒,脑子早已失去了他所有的理智,忘记了他说过的难听话语。
只记得云沫对聂辰逸的旧情难忘。
被他粗鲁摔倒在床上的云沫,失魂落魄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看着凌君寒凶残到狰狞的表情,她心里从未有过的害怕,她知道接下来凌君寒想做什么,急忙起身,想要逃跑。
“我不要!”
见她想要逃跑,失去理智的凌君寒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大手一拉,“嘶”的一声,把云沫的衬衣瞬间撕扯一块碎布。
露出云沫洁白的肌肤,那如羊脂一般白皙富有弹性的皮肤,仿若婴儿般幼嫩,刺激了他的眼眸。
大手一捞,云沫失去重力的倒向他的怀中,他搂在云沫,“碰”的一声抵在门上,低头带着处罚性的吻,重重的吻向云沫。
云沫害怕的想要躲避,却被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强势的控制在他的怀中。
火辣辣的痛楚从嘴唇上传来,从未经历过人事的云沫,心里从未有过的恐惧蔓延在心疼。
她拼命的反抗,让凌君寒失去了所有的耐性。
再一次把她提了摔在床上,从腰间解下皮带,把云沫的双手捆绑在床头,狠狠的融入了她的身体。
“啊……”身体传来被撕裂的痛楚,云沫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惨白的小脸瞬间被冷汗水占据。
可惜,此刻早已失去理智的凌君寒,早已陷入疯狂之中,完全没有理会到她的痛楚。
任意的在她身上驰聘,完全忘记了初临人事的云沫是否能接受。
旧伤未愈的她再添新伤,身体早已超过她所能承受的负荷,终于体力透支的昏死了过去。
凌君寒直到发泄完所有的怒火,才停下来,看着云沫惨白无血色的小脸,眼角滑落过的泪痕,心里无比的自责。
他到底怎么了,那个一向让他引起为傲的定力去哪儿了,为什么一碰到云沫他就这么失控!
平静下来的他,伸手伸手解开绑着云沫的皮带,看着云沫手腕上,刺眼的伤肿,急忙轻柔的为云沫盖去春光,翻箱倒柜,想要找出药箱,为她包扎伤口。
可是手感触到药箱,他立即又放下了。
他是怎么,怎么会心疼这个女人,他疯了吗?
思想不停的斗争和纠结,终究让他放下药箱,狼狈的跌坐在床上,最后随意找了套衣服穿上,逃命一般的逃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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