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您可真是勤勉啊!要一个小小的劳工,还劳烦您老亲自跑一趟啊!真不知道金阁的下手都干什么去了?”
“我可是听说金阁这些天来,有众多的劳工死去,造成开采矿石的速度降低,不知是否有此事?”卜老板并未因为华老的狰狞的容貌而畏惧,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哼!也不知道卜老板在哪儿听到的闲言碎语,如不加考证便诬陷金阁,那似乎有点不公。再说我金阁不仅开采速度没有降低,而且还增加了开采量,让木阁的人都忙不过来了,这等效率是其它阁所能比的了的吗?还请卜老板能够看清事实,免得冤枉了我金阁!”华老义正言辞的反驳着,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失态而显露慌张,倒是骨子里的傲气向外溢露。
“是吗?我倒是希望我冤枉华老了,这几天我也是很忙倒是好久没有去金阁看看了,还请华老莫怪!等过些时日,我会亲自到金阁赔罪!”卜老板并不是鲁莽之人,华老自是对整个矿厂贡献巨大,因这点事就怪罪与他,也是很不明智。再说想要知道金阁是否有过,亲自去一趟不就知道了,此等精明倒与卜老板的面容不符。
“本老会在金阁恭候卜老板的大驾!不过这二人,金阁确实需要,还望卜老板能够通融。”华老也是精明之人,当然明白卜老板到金阁的目的,谁让这二人都是江湖老手各有一招呢,所以华老恭敬的答道。
“这两个人体型较为弱小,不知能否胜任金阁的工作?如果再为你金阁增添累赘,那可是得不偿失了!不知华老可思考清楚了?”卜老板也没给华老好脸色,眼睛望着刘宇二人,不禁语气充满不屑地说道。
“这就不劳您担心了,本老自会训导!”华老听到卜老板不屑的语气,顿时也心生怨恨。自己可是随云矿厂的老人了,为随云矿厂打拼不说,现在还要受这欺凌之气,自然心里不是滋味。
刘宇倒是疑惑了,难道在这随云矿厂还有势力分布不成?而卜老板与华老似是很有过节,也不知哪一方为善。不过刘宇似乎明白,在这黑暗的厂子里哪有什么善类,都不过是权利争夺的角色,心中均是烙上了罪恶之印。
刘宇不禁猜测,华老苍老的面容是否由争权夺利的心造成,这个厂子里既然工作环节分那么清,就少不了有人从中捞利。卜老板虽为一厂的头,但实乃力量有限无法管辖整个矿厂,才让华老这样的人敢于与卜老板抗衡,让整个矿厂陷入分裂的境地。
“行啊!既然华老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阻拦,你就把他们带走吧!”卜老板见华老不准备放手,也不和他较劲,让华老带着刘宇二人走。
“那本老就谢谢您了!金阁自然会全力开采,不会落下整个矿厂的进度的!”自然卜老板已经将两个劳工交给华老,他心中倒也是舒坦了起来,他可不想真正与卜老板为敌,那样自己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好,那我就等着你的消息了!”卜老板眉脚一翘,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
撂下这一句话,卜老板转身就又摆动妩媚的身姿走开了。华老看见卜老板如此作为,心中别提有多愤怒了,自己给这个矿厂献出了一生,到头来还要受尽这任老板的轻视,自然无比怨恨。
“哼!毛还没长齐的家伙,也敢在本老面前耍横,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瞧瞧本老的厉害!”华老咬牙切齿,心中默默地念叨着。
腻鱼,瘪鬼两个人呆呆的站在石屋旁,看着眼前的一幕,都在那犯傻了。他们怎么也不明白,两个领导阶级的人物枪药味十足。能够了解这些情况的也就卜老板与华老知道了,但是不是其他四阁也有这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刘宇看着脸色愈加发青的华老,心里也不是滋味,一个年纪这么大的人却被娇媚的女人压榨,那颜面不就丢失殆尽了。
“华老,看样子您与卜老板似乎不和啊!”刘宇不知是从哪借来的勇气,窃窃的问道。
“哼!这是你应该知道的吗?”华老脸色依旧,并不理睬刘宇。
“小子知道华老是不服气卜老板,她那么年轻就荣登首位,再怎么说您也是这里的元老,而受她的欺压,心里当然憋屈。”刘宇继续说道。在刘宇心里总有一种同情弱者的情感,而正好华老在这里扮演了一个弱者的角色,令刘宇对华老产生了怜悯的情绪。倒是刘宇忘记了自己还深陷囹圉,能否逃出还得一说,现在倒同情开他人了,让人不觉哑然一笑。
“哼!她在我这里耍威风,那是找错地方了!本老岂会与她计较?”华老眼睛微闭,直直的看着卜老板消失的地方。
刘宇见到华老愤恨的眼神,浑身不由得颤了一下。他没想到,华老对卜老板会有这么大的恨,一种吞天噬地恨,让人站在一旁都有一种冷冷的感觉。分明卜老板曾经一定惹怒过华老,不然这种感觉不会如此强烈,令空气中都蔓延了愤恨的味道。
“走吧!金阁还有事情要做的!你们二人可是本老亲自挑选的,日后要为本老做事……”沧桑的声音打破刚刚的平静,给这个凉爽的深秋更添一股寒意。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日子留在青春的岁月里,又有多少个梦可以让人在青春里徜徉?没有人敢于保证,更少有人明了。或许,坎坷是梦的调料,是人生的助推剂,让人能够更好的组装这个青春里的梦,把它变得绚丽多姿。拼搏,驰骋,翱翔,每一个惊人的一步都是跨越艰难坎坷而成就的。泪水与汗水交混在一起,把青春应有的闲逸都化为了挑战,在不停的磨炼青少年身上的戾气。
刘宇的心此刻波澜起伏,他不明白金阁是什么样的地方,自己在那里能否逃脱掉,一切都像一个谜团,缭绕在他的心头。华老在前面走着,双手负后,面色沉冷,刘宇二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尾随其后,缓缓的远离石屋。
绕过众多山丘,走过曲折山路,行了约莫一个钟头,眼前终于出现一座高楼,门前一块匾大书“金阁”两个金字,着实耀眼。巍巍楼宇,分然不像山林之中的布置,完全隔离了枯木虬枝的景色。
楼宇周围,整齐的站着数十名下手,他们全身黑色套装,身体笔直的站立,不仔细看一定会认为那是一个个雕塑。这些黑衣下手把金阁包围开来,这样看来金阁似乎是一座军事重地,或首脑机构。
“金阁?这就是他们所说的金阁吗?好气派啊!”刘宇看见此处不禁大为赞叹。他怎么也没想到金阁竟然会是这么华丽的楼房,与前面的石屋相比二者可谓相差万里。
“这矿厂倒也是奇怪,开采矿石却要把里面的部门分那么清,还有此处豪华的楼房,俨然不像一处普通管理机构,如此种种也太令人费解了!”赵磊悄悄的对刘宇说道。
不论是谁来到此处都会有如此说法,一个开矿的厂子为何弄得这么不伦不类的,真的是为了利于管理吗?金阁有这么一处高楼,那就免不了其它阁也有同样的建筑,这耗费可不是一般的大,开采矿石何须如此铺张浪费?
刘宇听到赵磊如此说,心中也犯了嘀咕。但这些都不是他所关心的,他现在正在观察此处的地形,探查一番,看看有没有可以逃走的路线。他可不想终身夭折在这里,把自己的大好青春浪费。自己已经在苦难中漂流十几年,难道还要继续或者更甚之,这都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这里却是不同于其它地方,金阁周围到处都是山峰,完全把金阁包裹在里面。随云山高可如云,这话倒是不假,就在金阁不远处就有一座望不见山顶的高峰。虽说以是深秋时节,倒也少不了飞禽走兽的身影。
“刘宇……”赵磊用胳膊戳了一下刘宇,在他耳边轻轻的叫了一声。他看见刘宇眼睛不断斜视,观望了整个金阁周围的情况,可是脸色依旧难看,分明知道刘宇暂时也没有什么办法逃出去,但他还是弱弱的问道:“怎么样?”
刘宇摇了摇头,并未多说,眼睛直直的盯着‘金阁’二字,似是要用眼神抹去这令人心惧的字迹。
“进去吧!”华老同样看见待在那里的刘宇二人,随即提醒了一句,他可不想让他们在这里耽搁时间,自己的活计可还有很多。
“吱吱……”金阁大门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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