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职业影响的,我的鼻子比一般人要敏感。我闻到佛珠上出现一股涩香味。
这种味道较真的说,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男人特殊的体液,二是虫子味。
我不会变态的认为,这是喇嘛把他体液沁到佛珠上了。相反,第二种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我把佛珠又摆在石桌上,仔细观察着。一共有十八颗佛珠,其中九颗的味道很大,我针对其中一颗,用手指翻滚它。
它上面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孔洞,我估计只有针能伸进去。我手头没这方面的家伙事,但不代表对它没办法。
我选择了强行破坏,用拳头对它狠狠砸了几下。
我拳头威力不大,这佛珠没碎,却被外力一影响,咔的一声响,居中裂开了。
这不是碎开的,因为裂口很齐。而且在裂开的一刹那,里面掉出一个半透明的虫子来。
这像是某种毒虫的幼蛹,又像是某种一种寄生虫。它也会弹射的本事,在难受的蠕动两下后,对我脑门嗖的一下射去了。
我不防之下着了道,也觉得脑门出现一阵剧痛。我吓的一身汗,难以想象真被它钻进去了,会有什么后果。
我伸手在脑门上使劲挠使劲抓。本来这法子没啥效果,但出乎意料的,幼蛹又拼命往外钻,坠落到石桌上后,直挺挺的死掉了。
我惊喜的同时想到了自身的毒血,一定是它发威了。另外我看着佛珠,思绪也乱了。
这是佛门的圣物,怎么在色勒小乘寺里,圣物中竟然带着这种邪恶的东西呢?还是说喇嘛有意为之,故意在佛珠中养幼蛹呢?
凭目前掌握到的信息,我拿不出准确的结论。我觉得这佛珠是祸害,不应该留在世上。
我赶紧咬手指头,对着其他八颗虫子味特浓的佛珠,把血滴了上去。
我选的位置很刁钻,都对着那针孔的小洞,等弄完后,我又吮吸手指,给自己止血。
原本我没时间注意院屋里的情况,这时里面传出一声呻吟。
我扭头瞧了瞧,发现屋子窗户上都拉着窗帘。我心说难道里面有人,生病了躺在床上休养呢?
我小心的往窗户处凑去。窗帘没挡的那么死,有个角落露出很大的缝隙。我顺着往里瞧。
屋里除了书柜以外,还有一张大床,上面有两个秃脑瓜亮,正抱在一起晃悠着身子。
我脑里跟打了一个大雷一样,心说我的乖乖,这像生病的样儿?分明是搞基呢。合着这寺庙里都一群大老爷们,他们也耐不住寂寞。
但随着观察,这俩人变换了姿势。我看到其中一人的胸很大,不像是胸肌。我又反应过来,是女子。
我有点懵了,回头看看,确定这里是色勒小乘寺修行的地方,自己没走错。
我特想闯到屋子里,骂这一男一女是败类,怎么能在这种场合做这种苟且之事呢。
我也自认自己没乱动,突然间屋里那个女子似乎察觉到什么了,扭头望着窗帘处尖嗓子嚎了一声。
我清楚的看到,她双眼通红,简直跟出了血一样。
我吓得腿都软了,只想到情况不对,赶紧逃。我一转身往院墙处跑去。
我爬墙倒是挺轻松地,嗖嗖就上去了。但慌忙之下,忘了自己穿的是大袍子了,等要往下跳时,我弓着身子,一只脚踩着袍子,一只脚往前迈。
结果可想而知,我乱舞着双手,狠狠的坠了下去。
细想想,我以前有过类似经历,也从中吸取过经验教训了。所以这次落地前一刻,我调整了姿势,并没摔的多严重。
我站起身,挑了一个方向,撒丫子跑。
这里小院子多,跟胡同有一拼了,我东钻西绕的,倒是没被什么人追到。
等眼瞅着离开修行地了,前方走来一个人。我认识他,就是带我们进寺庙的那个喇叭。
他一直看着我,我又不能不跟他打招呼,就硬着头皮过去了。
他先问我,“施主,你怎么到这儿了?”
我心里飞快算计着,不过冷不丁的,找不到啥借口,只好嘿嘿赔笑,说自己顺便溜达而已。
这喇嘛似乎想到什么,又话里有话的点我,“施主,老王那人疯疯癫癫的,你不要太信他的话。”
我心说谁是老王?隔壁老王吗?但我又想到一个人,就是跟我们一起住的那个胖子。
我猜胖老王想弄佛珠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寺庙里的人几乎人尽皆知了。而眼前这个喇嘛,或许以为,我在替老王跑腿,找人买佛珠呢。
我就顺着这话把老王卖了。这喇嘛不想跟我多聊,又嘱咐两句后,大步离开了。
我心情还没怎么平复呢,我也不再溜达了,想先回住所找铁驴再说。
我原路返回,但铁驴还没回来,只有胖老王还在屋里休息。
我想再问问他佛珠的事,当然了,我肯定不先说什么,尤其对里面藏虫子的事避而不谈。但我刚起了个头儿,没深问呢,打外面走进来一个僧人。
我都不知道称她为僧人恰不恰当了。她穿着喇嘛服,戴着喇嘛帽,胸口却故意露出一些,白花花的春色乍现。
胖老王当场就看眼直了。而我留意到,女僧人喇嘛服上有一个新染的血点子。
这一定是我的血,换句话说,这女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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