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商点完餐才出门。
度假酒店出门左走有一条小的商业街,不算很繁华,店铺不多,谢商先去买了温度计和药。
东西都买完后,他去酒店前台。
“你好。”
前台有两位女士,一位在打盹,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目光一下子清醒了。
另一位女士是标准站姿:“晚上好先生。”
谢商打开手机里的照片:“请问有这个型号的充电线吗?”他在商业街没有买到充电线。
“有的。”
女士把充电线找出来。
谢商离开后,原本打盹的那位女士现在精神得不得了,发出一声惊叹:“哇,好顶,腿比我命还长。”
旁边的同事依旧是标准站姿:“上班时间,注意你的工作态度。”
打工族不配沉迷美色:“是,组长大人。”
温长龄吹干了头发才从浴室出来,屋里的灯都开着,热水壶往外冒着热气,手机在充电,屏幕已经亮了。
她走到玄关的转角:“谢商。”
谢商在看药的说明书,见她过来,把温度计递给她。
“先量一下温度。”
温长龄在热水里泡了很久,皮肤泛红。她把温度计放好,然后抱着手臂等。
购物袋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袋口散着,里面有一次性的贴身衣物、药品,还有一瓶儿童霜。旁边的换鞋凳上放着一个很大的纸袋子,装着女士外套和围巾。
温长龄把袋子里的儿童霜拿出来,看了看上面的文字:“你买这个做什么?”
“没找到护肤品和冻伤膏,只有这个。”她的脸吹了太久的冷风,谢商怕她冻伤。
水烧好了。
他拿了两个杯子,杯子的表面还有水珠,是清洗过了的。他倒了半杯开水,用两个杯子来回倒换,把水晾凉。
温长龄擦完宝宝霜,带着一身水果香的味道凑到谢商面前:“你以前照顾过别人吗?”
“没有。”
温长龄心想,谢商以后要是不开当铺了,还可以去当护工,肯定好评如潮,肯定很多富婆找他。
“温度计应该好了,给我看一下。”
温长龄把温度计取出来,给谢商。
谢商仔细看里面的标线,38度3,她在发烧。他取了一颗退烧药,把药和水杯给她:“先把这个药吃了。”
水已经是温的了,温长龄吃了退烧药。
谢商重新倒水,泡感冒冲剂。
门铃响了。
温长龄身上穿着浴袍,其实也没露什么,但谢商在这方面很注意,开门之前和她说:“你去沙发那边。”
“哦。”
温长龄把冲剂和水都拿过去了。
酒店的工作员来送餐,谢商没让人进来,签了单,自己把粥放到餐桌上。
在床头充电的手机响了,温长龄看了眼来电,是戴秋打来的,她没管。
“充电线哪来的?”看着不是新的。
“前台借的。”
谢商把勺子拿过来,拆了感冒冲剂的包装,倒进水里,搅拌了几下。他用手试了试杯子的温度,还很烫。
“你怎么什么都能借到?”温长龄盯着他的脸,“靠脸借的吗?”
他笑:“我的脸没那么好用。”
她一本正经地予以肯定:“好用的。”
“对你就不管用。”
她坐过去,视线从他的眼睛、唇、喉结,一直移动到他撑在沙发上的手臂上,袖子挽着,肌肉线条很明显。
不能单纯地用好看去形容,她很迷谢商身上的这种充满荷尔蒙的张力,不止性感,而且让她觉得很安全,能勾起她的欲。
哪里不管用。
他对自己怎么会有这么错误的认知。
她舔了一下唇:“刚刚吃的退烧药好苦。”
“我去找找有没有糖。”
谢商正要起身,温长龄拉住他的手:“感冒传给你没关系吗?”
他懂了,手绕到她背后,稍稍用力,扣着她的后腰把她按进怀里,低头吻她,她配合地岔开腿坐到他身上。
她给的信号是,可以过分一点。
谢商箍着她的腰,就温柔了几秒,开始吻得特别凶。他喜欢温长龄被吻到迷离缺氧时只能紧紧抱着他依附他的模样,就像他已经完全拥有她。
她只穿了浴袍,衣摆因为她不安分的动作早就被蹭乱了,白色的皮肤压在他黑色的长裤上,黑白永远都是最相配最极致的对比。
谢商伸手,摸到一手的凉。
他稍稍后退:“长龄。”他轻微地喘,扶着她的脸,让她目光看他,“只是生理需求吗?”
“不是。”
她眼里的欲很明显。
谢商非要个答案:“是什么?”
“我们复合吧。”
不管了,不想管了,她以前是做临终关怀的,如果她最后还是想去陪妈妈和阿拿,那关怀一下自己,也不是罪大恶极的吧。
谢商告诉过她,不要对自己吝啬,那就大方一次,把最想要的给自己。
“不能反悔。”谢商托着她的腰,继续被打断的深吻。
亲到后面,没有技巧,他顺着本能索求。她被困在他的手臂和胸膛之间,像一条缺水的鱼,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子。
他的吻顺着往下,亲在她裸露的肩上。
她的理智快没了:“星星,你买避孕套了吗?”
谢商停下:“没有。”
唉。
温长龄叹气:“你怎么这么正直啊。”
顾总:温小姐,需要闪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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