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太给力了,编辑又给俺加了一个星期的分类首页推!谢谢大伙的支持!)
这似乎是个相对尴尬的局面,我们三组人,各怀其心,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我对苍梧的猜测,不管他是以什么为目的,我相信,他肯定不会害我。
事实上也是如此的。
“各位今天在这里欢聚一堂,我徐克亭高兴!”
从我的四面八方传来了徐克亭故作慷慨的声音,仿佛用了扩音器。对于他的声音,我总有种觉得不真实的错觉,就是金属的摩擦声般刺耳。
苍梧不出声,神情看起来倒是淡定,见我不出声了,开始对我打手语。而我也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指着自己耳朵的动作,也是手语,意思是他已经听到了,但是听到什么内容,我就不得而知了。
徐克亭的声音在这个暗室里变得飘渺,我虽耳细,但也辨别不到他的位置,却是苍梧在这时伸出右臂,伸出食指,摆向右边,透过箱子。
这个我懂,是那里有人。
我当下明白,徐克亭的位置很有可能是在那里的,可是还有一个人,就是风衣男,不知他潜伏在哪里。这个人亦正亦邪,上次先是害我,又是救我,随后出现在这里,打破了徐克亭的阵脚。
这种人才恐怖,越是让人捉摸不透,就越会出其不意,越会颠覆。
我不是很会做手语,只是懂得些简单的,对于他的表达,我只是点点头,表示懂了。随后苍梧作握拳手势,竖起食指,垂直置于唇上。类似于噤声的动作,意思是安静。
黑暗中,那一段机器卡住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随后徐克亭忽然说道:
“加兄!这一次你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徐克亭再一次说话,却是在这时,一直隐藏在暗处的风衣男也开口了,我清晰地记得他的声音。不过听得这话,我心里也是一愣,没想到他们竟然还认识!
“我接了单买卖,救人,不过,我发现,比起救人,这里似乎还有更诱人的东西。这屋子里的石头棺材里,有‘丧’的味道!”
我和苍梧竖着耳朵听着这二人的谈话,我初步知道,这个神秘的风衣男姓加,可是中国的百家姓里,貌似没有这个姓。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这屋子还有个棺材!还有那个我无比好奇的“丧”!
“什么买卖?”徐克亭似乎对这个买卖也很感兴趣。
“第一单买卖已经吹了,救一个叫梁雨的女人,但我听说,你把她玩死了,而第二个,就是你放在蚰虫蛊里的那个女人,但又被这个打杂的小子给救了!我有我的原则,想你也是知道的。”
我感觉到苍梧在此时似乎提高了警戒,有种蓄势待发的气势。
“哈!那我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坏你的买卖了。这两个人正龟缩着,不出来,加兄,我也想和你做个买卖,不如我们和力铲除这两个人,他们的存在,对你同样是威胁!我给你相对平时三倍的价钱,如何?”
“我是在乎钱的人么?”
“但是你需要钱,而且这么做,也对我们有利!”
听着这话,我忽然想起了《孙子兵法》中“吴越同舟”的故事,讲的是春秋时的越国和吴国是夙敌,人民群众也一致对外,但一次两国人同成一艘船,不料,船到江心时,天色骤变,狂风骤起,巨浪汹涌而来,眼看着船就要出事情了。
只有将船后的帆撤下来,躲过大风浪,船就不会被吹翻,大伙才能活下去。
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本来怒气相向的吴越两国人争先恐后的去解桅杆,默契的犹如左右手。
后来,他们自然安全度过。
我不得不赞叹徐克亭好心计,即使是敌对的双方,当面临更大的敌人时,双方也会消除怨气,同仇敌忾!看来我和苍梧的处境再次不妙了。
而我和苍梧又不敢出声,怕是彻底暴露位置,在这个暗室里的,都是杀伐果断的高手。
忽然间,苍梧平静的脸色骤变,猛地将我向一边推去,却是在这时,一块犹如玻璃球大小的雷球砸下来,苍梧出手迅速,竟是从背包里摸出一张符箓,以一种独特的手法包裹住雷球,噗嗤一声,雷球竟熄火了。
风衣男倒戈之快,犹如翻书,看来,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有正义感。
我正要起身,忽然一只铜箭射过来,由于我身边仍有屏障,快速缩身,并没有被射到。
貌似现在的阵型,我对阵徐克亭,苍梧对阵风衣男,而从攻势和防守上讲,我们身陷被动!
也是劣势……
“魏笑,当初梁雨可是自愿的,你是不知道她有多骚!哈哈哈!********!”
我听着气愤,不自觉的攥紧拳头,虽是明白这是攻心计,但仍然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可我向另一边看去时,发觉苍梧表现的更加夸张,浑身都在颤抖,在那里喘着气,而眼睛,竟然爆发出犹如探照灯的亮光来。
在黑夜里尤其的亮,让我想到了一部叫做《魁拔》的动画片,主人公蛮吉暴走时,那一双散发凶芒的眼睛!
我仍是不敢出声,但看苍梧的状态似乎不太对,正要说话,苍梧却是大嚎一声,就像爆发了的金刚猩猩,蹬着面前的箱子飞跃而起,我顿觉不妙,忽然站起身,看到了猫在角落里的徐克亭,正准备摸索着手上的戒指,是要发暗箭了。
我不知哪里爆发出的速度,顺手掏出兜里的诺基亚手机来,一秒左右的时间切出了手电筒应用向徐克亭丢过去,徐克亭也是蒙了,对于苍梧的突然出现,他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又加上我忽然丢出去晃了他眼睛的发光的诺基亚手机,让他瞬间暴盲。
血腥!
噗嗤!三棱军刺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喉咙,而那时老天似乎有意弄了慢放,一双眼睛的生机由有到无,清晰地在我眼神中呈现着。
他死的时候,还在保持着眯眼的动作,我听到了铿锵的一声,这一下,苍梧很用力,刺穿了他的脖子,军刺透过去深深地将军刺插在了墙里。
血流像喷泉,喷出两米多高,喷溅在苍梧的身上,他也不躲,就这样看着。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那个闭口不提的姐姐,就是梁雨对吧!徐克亭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一点,苍梧是梁雨的弟弟,还有他那个因为愤怒而暴走的双眼。
其实我们的实力还是很强的。
可是另一方,风衣男在苍梧行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行动了,一大团雷球忽然在这个时候从天而降,照的暗室里灯火通明,借着这个光亮,我看到暗室中间放着一个已经长了些苔藓的石头棺材。
而那雷球,也正是落在其上,轰隆的破碎声响彻整个暗室,乃至坑穴。空间随着这一击晃动起来,风衣男速度极快,跳入扬起的灰尘中消失了去,我用手捂住嘴,眼睛不敢闭上,人也窜过去,生怕他对苍梧不利。
忽地,一道黑影从我身边闪过,风衣男扛着一具身穿袈裟的光头尸体,踩着我面前的箱子,竟是一下子跳出了这暗室外。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苍梧的安全要紧,我手扇着灰尘,慌张地走到苍梧面前,此时的他已经将军刺拔出来,眼睛上的蛇麟也消失了去。
“姐!我给你报仇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没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喜悦还是哀伤,总之这样的气氛我还是不打破的好。
我看到徐克亭手里的那枚戒指,在他怀里的那个被我丢掉的诺基亚的灯光下,闪着幽暗的绿光。
“就是这东西!上缴!”
我毫不客气的将它拽下来,顺到口袋里,拾起诺基亚四处扫着屋子,妈的,老子不能白来,给我弄这个熊样,不得刮你点东西。
我把目光投射到那被破了棺材盖的棺材里,一个枕头,一副席子,而席子中间隆起了一部分,我眼贼,将席子掀起,发现了一个八面体,被静静地安置在一个适合形状的凹槽中。
只有小橘子般的大小,我也不管那么多,一并踹进兜里。
苍梧这会儿惆怅完,也扫视起这个房间来,不过又眯了眯眼睛,手伸出来扶着一边的墙。
又失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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