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蠢女人的死期(五)

2015-09-23 作者: 尘埃笑笑
第330章 蠢女人的死期(五)

听他说起那日在香御宫泡温泉的事,梦瑶的脸,隐隐的红了红,不得不说,那****俩在那里的画面实在太浪漫和香艳,太让彼此印象深刻了。

心情许是好了些,她转身来,捏起拳头在他胸口捶打一下,装作气恼的说:“龙修缘,你个色狼,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啊?”

龙修缘不以为然,好心情的笑着点头,“嗯,是啊,我是色狼,一个只要你,只吃你,只爱你的大色狼。”声落,立马缠缠绵绵,不失火热的吻上她甘甜红润又柔软的小嘴儿……

两日后。

“娘娘……”小柚子快步走向梦瑶。

天气挺好,梦瑶在小雅和秀和的陪伴下,正散着步,在庭院里赏花,“小柚子,怎么了?”

“娘娘,南菊轩出事了。”小柚子急声道。

“出事?”梦瑶微微蹙眉,“出什么事?”

“娘娘,今儿太后带了一拨人去了南菊轩,说查出杨婕妤就是杀害宫女晓云的凶手,要以儆效尤,就逼着杨婕妤自缢了,杨婕妤身边的宫女吉娟,当场被杖毙。”

闻言,梦瑶脸色微微发青,且隐隐倒吸了一口气,杨曼琪死了,吉娟死了,杨牛也死了,他们三个如此下场,她并不可怜他们,因为那是他们咎由自取,只是第一次觉得,太后这人,真够可怕的。

月牙山,桃源秘洞。

“阿嚏,阿、阿嚏……”

自从那次抹黑掉进水里后,落玫就感冒了,一连几日都是喷嚏不断。

而对于落玫的症状,龙齐赫却是视而不见,将他没心没肺的本质流露得淋漓尽致。

“阿嚏……”

感冒了真够难受的,忍了几日,落玫实在受不了了,吸吸鼻子,裹紧被单看向打坐运功的男人,沙哑的气愤道:“龙齐赫,我怕是得了风寒了,你不是不想我死吗,你倒是下山给我买点药啊,或是带我下山去看大夫呀。”

龙齐赫睁开眼睛冷冷淡淡的看她一眼,冷道:“这段时间,龙修缘派了不少人找你,城里到处是官兵,我是不会下山的。”

“那我怎么办?阿、阿嚏,你不下山给我买药,也不带我下山看大夫,阿嚏,你是想看着我病死吗?”

“你不是知道你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用处吗?我怎么会看着你病死?”

“那你就去给我买药,或者带我下山看大夫呀。”落玫提高音量咄咄逼人道。

“你过来。”

他,叫她过去?他,什么意思啊?

落玫的心,怕怕的咯噔一跳,赶忙将身上的被单裹得紧一些,吸吸鼻子充满戒备的问:“你、你要干嘛?”

龙齐赫面露不悦,邪冷的看向她,“问那么多干嘛?叫你过来你就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我就不过来。”被单下,她可什么也没穿啊,这种时候,她不怕他杀她,就怕他硬来,要强行那个她。

如此的不听话,非要和他龙齐赫唱反调,龙齐赫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些,眼神邪恶冷冽,似乎想要一巴掌拍死她似的。

忽的,他的一只手朝落玫的方位用力一伸,打开手掌,手腕一转,只听落玫‘啊’的一声,他的手就跟强力的吸盘似的将七八米开外的落玫吸到了她的眼前。

这功夫,也太邪乎,太神奇了吧?

落玫对功夫是一窍不通,见眨眼间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被一道隐形的力量带到了他的面前,一张脸,不知是被吓到的,还是被惊到的,变得惨白惨白的。

她看着他的脸,紧着一颗心隐隐发着抖的问:“你、你究竟要、要干嘛?”

龙齐赫看着她被吓得隐隐发抖的模样,心里有些疑惑了,这个女人,不是敢对他大呼小叫,不怕死么?怎么这会儿,看起来如此的胆小如兔了?

想了想,他的嘴角冷而邪魅的一勾,饶有兴味的问:“你现在,很怕我了?”

“我、我不怕。”落玫愣愣,赶忙摇头,殊不知,此时的她看起来,简直就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哼。”龙齐赫勾起嘴角一声冷哼,忽的,唇角成一直线,面无表情的伸出一手,猛地将她紧裹在身的被单扯掉,随即,往温泉里一扔。

“啊,你、你流氓。”那个刹那,落玫可急了,而且,也被气着了,不管不顾,本能般抬起手来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龙齐赫傻了,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他一妈的居然敢动手打他,害得他一丁点的心理准备也没有。

她的这一巴掌,突然间让他想起了梦瑶,记得,敢甩他龙齐赫耳光,敢打他的女人,也就只有她梦瑶而已。

忽然间,心口剧烈般的一疼,猛地捏紧她那只甩了他一耳光的手的手腕,半晌,沉着脸用冷到极点的声音道:“贱货,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也敢打我?”

此时的龙齐赫,无论是他的脸色还是声音都太可怕了,好似随时能将人撕裂的魔鬼一般。

经历过那么多挫折,经历过那么多不幸,落玫已经将生死看得淡然了,可是这会,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害怕他。感觉他就要将自己的手腕捏碎了似的疼,眼中泛出恐惧的泪光,道:“龙、龙齐赫,你、你弄疼我了。”

她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没想,龙齐赫竟更用力了一些,使得她疼得脸白如纸。

“呃啊……疼、疼……”

“哼,贱货,我就是要让你疼,我告诉你,不是谁都可以动手打我,甩我耳光的,能打我,甩我耳光的女人,只有梦瑶。”龙齐赫充满警告的咬牙切齿道。

这话,怎么听起来如此的熟悉呢?

突闻其言,落玫竟神奇的觉得快被他捏碎的手腕一点也不疼了,只觉得呼吸一窒,那难以忍受的疼全都转移到了她那颗为某个男人动了所有真情的心房上。

心里,好闷,闷得让她觉得连呼吸都感到异常的困难。

心里,尖锐的痛,痛得让她觉得自己已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般。

她记得,死乞白赖缠着幽燕雨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也经常说这种类似的话,什么他的名字只能爱星月才能叫,才配叫,他的心里,只有爱星月,他只会爱她,而她,他只会一味的鄙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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