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共同的记忆

“停下来！”看着空师傅眼睛的纠突然闭上眼睛，声音有些颤抖地喊道。他捂着心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在强行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这时，空师傅眼睛里的代码渐渐散去，重新恢复成纠的身影。本来就在纠面前的空师傅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远远的撤在了我们的正前方。

空师傅走起路来几乎是无声无息的，当他稳稳地一步步又拉近与纠的距离时，纠脖子上挂着的吊坠闪着暗红色的光悬浮在半空中。

就在这时空师傅伸手揪住悬浮在半空中的吊坠，一把从纠的脖子上扯下它盯着看了半天。吊坠在他眼里是一小抹模糊不清暗红色的影子。可就是这一小抹影子使空师傅那两只不一样的眼睛里透着两种不同但都很复杂的神情，那只少女之眼带着些许的冷漠，而那只中年男人之眼又传达着一份无奈。

“她还是要这样做。她骗了所有的人，但始终骗不了自己的那颗心。哼哼……”空师傅冷笑了一下若有所思继续以自言自语的口吻说：“以为原料合成就能真让自己不再有感情了？她终究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原料合成师傅。”

突然空师傅抓住纠的衣领带着情绪恶狠狠地对纠说：“小子，我警告你，放弃吧！根本就没有什么真相，更没有什么对错，那一切仅仅是因为心兆的规则。你要是一味执着下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说的是对的，可那时候就已经晚了，因为你已经伤害了所有你不想伤害的人。”

“可是您应该明白心兆的规则是无法逆的，我必须这样执着下去，不是吗？”纠平静地说，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结轻叹了一口气说：“唉……我和她必须有一个要选择执着于真相，即使结果像您说的那样至少遭记恨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她。师傅您不是也是如此么？明明知道是坏结果还依旧那样选择了。您又为了什么呢？”

空师傅松开了纠的衣领，他缓缓地转过身留给我们一个背影沉默了很久很久，我和结总是这样气氛下的旁观者。“纠在独自承担着什么样的秘密？”看着纠的眼睛我为那里面复杂，谜一样的东西而着迷。

“给你。”空师傅背对着纠高高地举起一只手，用小拇指轻轻地勾住吊坠的系链。吊坠顺他的手指垂悬在半空中轻轻地左右摇摆着。纠走过去接过吊坠道了声：“谢谢……”

“也许是记忆的累积改变了我们，想想我这个冷漠之人现在选择教授最需要用情感的制面，而她一个心思细腻情感丰富的人却要强迫自己冷漠，去选择教授原料合成。但所有的改变都是因为逃脱不了心兆规则。，它确实是不可逆的，即使我们已经选择了安于现状，想要麻木，所以她还是要帮你。”空师傅转过身来语气平淡地说了这番话。

我和结依旧是局外人，我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却明白空师傅和朽木师傅还有纠有着一段可以联系到一起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