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在课要结束的时候,朽木师傅对我们说:“给你们放三天的假,回去好好的自行梳理一下这段时间学到的内容,三天过后就是终测,通过终测的幼年面具师方能开始学习正式制面具,没有通过的,那就很遗憾了会被淘汰。你们好自为之,尽力而为吧。”朽木师傅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朝我看了一眼。
我听出这话明显是说给我听的,“淘汰,淘汰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呢?我难道就只有等待淘汰的份儿了么?可是我很不甘心因为自己努力了,而且每次调配都做到了丝毫不差,可为什么面模里最终就是不会出现合成好的原料呢?我真的不甘心,哪怕让我弄明白到底为什么我调配得当却不能合成出原料的原因我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不甘心。”我压抑着情绪反复地想。
身边的人对我异样的关心,还有大家对我投来的异样的目光,让我内心觉得更压抑,情绪也更加的低落了。
“我不希望被这样看着,也不喜欢这样的关心,现在我只能束手无策的等待了么?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的内心深处在一遍又一遍地强烈呐喊着。
回去的路上,结见我心事重重的样子,走在我的身边一直保持着沉默,也许她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我了,我们俩人走在一起的气氛很沉重,也很尴尬。快到厅门前的时候,结终于忍不住开腔了,她有所顾忌吞吞吐吐地问我:“梧婉,你……你还是……还是不得窍吗?”我没有回应她,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
结有些不知所措,歪着脑袋看着我,试探地问。“不是还有三天么,想想办法,再……再好好研究一下原料库册?”
我还是没有回应结,在不停地想着原料、淘汰、这类的问题,越想心底里扯出的问题就越多,问题越多也就越觉得无助,而这种无助感还在不断的放大,一时间我却忽然想到了梧和婉,想着淘汰了我还能再见到他们么?想着我要是被淘汰了他们会知道么?梧和婉知道淘汰这回事么?不知怎么得此时此刻好想他们,好想他们就在我的身边”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泪花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转儿。
结见我哭了看上去紧张兮兮的,她赶忙安慰我说:“好梧婉,你怎么哭了,你别难过,也别灰心,总会有办法的。”
凡、幽、巧、听见结说我哭了就都凑过来安慰我,他们的安慰让更多的人凑了过来,我就这样被包围在了七嘴八舌的安慰声中。我听着这些安慰声,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他们说得什么一个字也没进到我的耳朵里。这些安慰对我来说一点作用也不起反而让我陷入了情绪躁动的境地。此时我多么想能大声对他们呐喊:“停下来不要再说了!”可是我不能,我只能无奈地忍受着这些声音。
就在这时,感觉冰冰凉凉的金属触碰到了我的手,原来是纠,他用带着铜质手套的手突然牵住了我的手,把我从人群中一把拽了出来,面无表情,态度很冷淡,招呼我们组的人轮流对了灵力戒开了厅门,直径把我送到我的房间门口。他对结喊他都没有丝毫反应,在他牵住我手的那一刻我就愣住了,像个木头疙瘩一样,呆呆地任由他摆布,就连我的房间门都是他拉着我的手对了灵力戒打开的。我几乎是被他推进房间的,他冷冷地对我说了一句话:“待会我在喷泉池子那儿等你。”说完他就帮我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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