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曹海所言,贼寇有可能是骑兵营里的人,那么这件事情就不简单。
次日郑耀祖带着王单和曹海来到县城寻找县太爷,这位吃的肥肥胖胖满脸油腻的中年男子,对郑耀祖客气万分。
郑耀祖好奇地问道“贼寇现在在咱们县里横行霸道,为何上面不派人协助,让百姓遭受苦难。”
县太爷抿口茶,指着上面说道“小先生有所不知啊,最近这伙贼寇流窜到咱们县里,我每日上报州府,可是州府大人说道州府事关重大,需要重点保护,让我克服困难自行解决。我这县衙连着衙役总共也是没有多少人,县里又有那么多公务处理,我实在是心里着急万分。”
郑耀祖看着满面油光的县太爷心里打心底瞧不起这种,只想着升官发财不办事情的人,但现自己一介草民,能受厚待都是托着王爷的面子,只能忍气吞声地说“我们乡里准备自己组织抗击贼寇。”
县太爷高兴地说道“果然英雄出少年,怪不得小先生能深得王爷器重,我愿尽我所能帮助小先生。”
曹海说道“我们只想知道这种马蹄订掌,县里可有记录。”说罢拿出了一张印有马掌的图纸。
县太爷看着思索了片刻说道“从未见过。”
曹海继续问道“能借县域图一观?”
县太爷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看来这些人有点眉目了,若是能协助说不定能分得功劳,即使失败了也能把责任都推到他们身上。
于是哈哈大笑着说道“别人来借,自然是不能让出了,既然小先生亲自前来,我当然义不容辞,黑头你拿着县衙图帮助小先生一起去。”说罢县太爷示意一个个头矮小的衙役去拿图纸。
郑耀祖自然明白这位打着如意算盘的县太爷想捞点功劳,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功劳无所谓,主要目的是找到贼寇。
一行人辞别县衙,一起回到乡里。大家把地图挂在了墙上,曹海仔细分析着说道“先生请看,最近贼寇出没的地方都是靠近这处山脉,山脉森林密布,他们骑马出入肯定不方便,但是出森林后却是平展大路,这样就解释了他们为何可以来无影去无踪。”
“那若是躲在山里,可是不容易找到啊。”陈镖头说道。
郑耀祖拿着手指指着地图说道“我们无需找他们,他们自己就会送上门。大家看这几处乡里,都是入口和出口都属于开阔地带方便骑马出入。而距离山脉却都有不近不远的距离,既可以影藏又可以方便出入。我推断下一个地方就是这里。”
众人看去说道“马头乡,确实符合这些特征。”
郑耀祖看着众人说道“此次凶险,我们要做好十足的准备,确保我们的人不受重创。如果有顾忌的可以先行离开,我绝不怪罪。”
众人都异口同声地坚定地说道“一切听从先生安排。”
一行人马来到了马头乡,和这里的乡民们说明了情况,乡民都听说过这群打家劫舍的贼寇,个个都胆战心惊,看着这么多人来谋划,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乡民参与其中。
曹海带人在入口处布置着捕捉猎物的夹子和暗坑,王单带着人把一堆堆的草垛围在了村口处,后面有火油等物。部分乡民爬在树上和屋顶身上背着火油和石头。而陈镖头等人则准备切断这些人的退路。
一切都准备就绪,大家都安安静静地等着贼寇上门。
远处曹山寨的猎人用鸟语传来了信息,发现了贼寇的身影,大家马上绷紧了注意力准备反击,陈镖头带着人偷偷地在后面包围。
走到入口处只听一阵马鸣哀嚎,捕兽夹夹住了不少马腿,慌乱的马群来回乱撞把不少贼人撞到了地下。贼人看着前边挑衅的郑耀祖等人,愤怒的继续向前追去。
虽然贼人都手持长枪大刀,可是看着初战胜利的战况,大家都信心十足。只听扑通又一声哀嚎四起,原来贼人掉进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陷阱大坑里,里面插满了尖头木棍。
顿时惨叫声连绵不断,贼人死伤多人,正欲后退时,四周草垛已经燃起了烟雾,半湿半干的草垛浓烟四起,困在里面的贼人分不清东南西北,慌忙乱撞。
而在高处的众人早已经练习了闭眼朝集中的地方扔东西的手段,只见众人纷纷从上面扔下了石头,火油等物。
草垛后面的猎人把有燃着火的箭头射向贼人,突然经此一战的贼人,乱了脚步,在浓烟中互相踩踏,摔落马下,还有身上着火的贼人痛苦大叫着到处乱撞。
乱做一团的贼人正预原来返回时,陈镖头带人杀到包围了此处。
郑耀祖在前面喊道“下马投降,饶你们不死。”
刚开始这帮贼人还是准备奋力杀出,郑耀祖早已经安排人来了一个四面楚歌,一群乡民迈着一个节奏的步伐,来回在四周跑动。
百人的脚步的共振,声音似千军万马,渐渐的有人喊道“我投降别杀我。”
不一会儿喊的人越来越多,一群贼寇都下马高举双手出来投降。
众人把贼寇绑在山神庙的院子里,而死亡的贼寇则都掩埋在了陷阱坑里一把火烧去。受伤的贼寇哀嚎着请求帮助。
经此一战,大家无不对郑耀祖信服。每个人都毕恭毕敬地尊称着“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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