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是担心我那只灵兽,早就想跟公子表明情意了。”非漓俏眼含羞地瞪了公孙于让一眼。
公孙于让心脏一酥,整个人都被非漓那娇俏的眼神吸引住了,又听到佳人对自己表白爱意,心脏更是砰砰直跳,恨不得把佳人揽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我没有……”苏子骞本想说他没有喜欢非漓,可话梗在喉咙口就是说不出,就好像心事被人识破,又慌又无措,脑袋突然间变得一团乱麻。
苏子骞顿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就是个笑话,非漓嘲笑的眼神让他无地自容,那一片片赤诚的情意就像落叶一般被无情地践踏在脚底下,说不出的疼痛在心底蔓延,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还不快滚,真是没用的东西!”非漓极其不耐地瞪了苏子骞一眼,就像嫌弃一只苍蝇一样,“回去跟师门说一声,就说我顾非漓打今起便留在公孙公子身边了,你也不要再缠着我了!”
苏子骞死死地咬着牙,都不敢再看非漓一眼,深怕再看见那嫌恶的眼神,让他已经遍体鳞伤的心再添几道伤口。
“公子……”非漓巧笑倩兮地看向公孙于让。
“叫我于让就好了,漓儿。”公孙于让伸出手。
“于让,我们回房休息吧。”
“好。”非漓接过秦老的手,亲自推着公孙于让的轮椅进了房间。
而苏子骞,早就冲出院子走了。
“漓儿,过几天我们就去找你那只灵兽,我也不能老喝你的血,万一把我这漂亮的夫人喝出个三长两短,那我不得心疼死。”公孙于让将非漓搂入怀里,闻着怀里佳人诱人的体香,有些心猿意马。
“于让的腿什么时候能好啊?”非漓故作生气地撒娇道。
“漓儿急,我更着急,还敢诱惑我,待找到你那只灵兽,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公孙于让有些泄气地松开非漓,奈何他现在腿脚不便,不然非得把眼前诱人的妖精压在床上好好修理一番不可。
非漓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好困啊,我先睡了。”
“嗯,你身体还弱着,好好休息。”公孙于让体贴地帮非漓盖好被子,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睡着。
以往他也不缺女人,可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激动和心悸过,若不是漓儿的出现,他现在还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甚至绝望的不想活在这世上,是她给了他生的希望,让他的世界又鲜活了起来。
苏子骞像无头苍蝇一样毫无目的地在林子里一头乱撞,直至出来寻人寻得快发疯的皇甫见枭眼尖地看见他。
“苏子骞,非漓呢?”皇甫拦在了苏子骞面前。
苏子骞懵懂地抬起头,然后笑了出来。
“别笑了,笑的比哭的还难看!”皇甫见枭一脸嫌恶,“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非漓呢?你有没有看到她?”
“她?”苏子骞扶着额头,有气无力道:“她要当公孙家的嫡媳妇了,叫我有多远滚多远。”
“公孙家?”皇甫见枭一头雾水,扯着苏子骞的衣领,“你给我说清楚!哪个公孙家?”
“就是那个隐世家族,她爱慕上了有权有势的公孙家,把我赶了出来。”苏子骞还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
“什么?!”皇甫见枭不可思议地皱起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字不落地说清楚!”
“我不小心得罪了那个公孙长子,被他抓了去,我们被困了好几天,非漓她……她变得很不好,我想去救她,却被她骂了一顿,她说她要留在公孙家,因为公孙家有权有势……公孙家的人对她百般讨好……我……”而他什么都不是,苏子骞努力睁着泛红的眼眶。
“所以你就把她一个人留在了那里?!”皇甫见枭大声吼道,整个人都怒狂了,忍不住一拳打在了眼前这个白痴的男人脸上。
苏子骞痛的跪倒在地上,接着被皇甫见枭粗鲁地揪起,恶狠狠道:“我还是堂堂的大昊三皇子呢,怎么就没见她爱慕虚荣我?!我难道还不如那个半残不死的公孙长子?!不就一个隐世家族,不就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子孙,竟然把你吓成这样,我真看错你了!”说着又是一拳。
“咳咳咳!”苏子骞猛地咳出几口鲜血,脑袋随着这些剧痛瞬间清醒过来,两行清泪滑过脸颊,苏子骞狠狠地用拳头砸在地上,是他太无知了,是他太自卑太懦弱了!
非漓连皇甫都不屑去讨好,又怎么可能去攀附那个百无一用的公孙于让,是非漓为了让他走故意演的一出戏,他怎么就没看出来?!
“非漓现在在哪?”皇甫质问道。
在哪?苏子骞拼命地回想,用力地敲了敲脑袋,不记得了,一点也不记得了……
“你这个……”皇甫被气得咬牙切齿。
清皖小筑。
趁着没人,非漓拿出了空间里那本蓝色封皮的书,翻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各种各样的符箓,清晰的符文,详细的文字,一页页翻过,非漓心里的震撼也越来越大。
她的空间里什么时候有一本这样的书?难道是凛的?
不管了,非漓快速在桌上摆好文房四宝,然后照着书本上的符文一字一画地练起来。
符箓的制作十分繁杂,不仅要特定的符纸,而且还要消耗大量灵力,且成功率不高。
但是符箓可以将修真者的法术封印在特定的符纸里面,这样对敌的时候,既不用消耗灵力,而且还可以瞬发。
非漓经过死亡之塔专业鉴定,制符天赋为上品,想来短时间内制作一些简单实用的符箓应该没问题。
而且蓝书里面详解地非常细致,短短一个时辰,非漓便画好了二十多张符箓,这些符箓都是最基本和简单的一些下品符箓,所有也没有消耗非漓多少灵力,接下来就是要试试这些符箓到底有没有用了。
八张隐身符里,只有两张有用,因为是简单的隐身符,所以时效只有一炷香,其余几张攻击性的符箓,威力不大,但是对付筑基期以下的修士绰绰有余。
不过这还仅仅不够,想要对付公孙于让,她必须制作出能对付筑基期修士的符箓,哪怕威力小点,但是数量多的话也能把一个高阶修士活活砸死。
越是高级的符箓,制作越难,所以符箓在修真界也算是稀罕的珍贵之物,不过这也意味着非漓将消耗大量的灵力,万一出师未捷身先死……
非漓看向脖子上挂的玉佩,狡黠一笑,干脆就用这玉佩上的灵力好了。
“漓儿?”门外响起了公孙于让的声音,非漓连忙一股脑地把符箓和纸笔往空间里一塞。
“怎么了?是不是有凛的消息了?”非漓打开房门焦急问道。
公孙于让沉默地摇摇头,非漓心里一沉,失落地回到房里。
“漓儿,秦老已经想到办法怎样控制我的病情,只需要在你血液里加几味药材就可以大大提高它的治疗效果,以后就不需要你那么多血,你也就能快点好起来了。”公孙于让有些欣喜道。
非漓笑了笑,有些高兴道:“要真这样就太好了。”话说,虽然公孙于让一直囚禁她,但是对她却很好甚至有求必应,除了让她离开,她也知道公孙于让的病离不开她,非漓看着空间里那些攻击性的符箓,心里有些为难。
“漓儿,我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活得这么开心了,虽然我还不能走路,不过我想总有一天我能变回一个正正常常的人。”公孙于让是真心感激着老天让他遇上非漓,让他遇上了他钟爱的女人。
非漓淡淡地笑了笑,故作晕眩道:“我突然很乏,想休息一下。”
“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公孙于让紧张道,都怪他这几天用了漓儿那么多血,一时心里又愧疚又心疼。
“我睡一觉就没事了,你不用特意来看我。”非漓柔柔一笑,放下床帘,躺下盖好被子。
“那我出去了。”公孙于让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安,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待公孙于让走后,非漓立马拿出纸笔干脆坐在床上画了起来。
医堂。
正在配药的秦老看着心不在焉的公孙于让,道:“少主,您累了就早点休息吧。”
“我不累,就是心神不宁,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样。”公孙于让揉揉额角,看起来有些困乏。
“少主是因为什么事心神不宁?”秦老问。
“我也不知道,我总担心……不行,我要去看看。”
“少主?”秦老连忙跟上,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非漓住的小院。
公孙于让推门而进,竟然发现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心慌不已的他连忙四处找寻着非漓的身影,却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张被玉佩压着的小纸条。
我走了,其实我并不喜欢你,很抱歉欺骗了你,后会无期。
公孙于让捏着玉佩和纸条的手止不住发抖。
“少主?”秦老仿佛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自家少主如此失态有些惊讶。
公孙于让移到院子里,“出来!”
“少主。”暗处,闪出来几个黑衣人。
“屋里的人去哪了?”阴鸷的语气让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回少主,属下等人并未看见姑娘出房门,门外的阵法也没有被动过的迹象。”黑衣人低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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