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在程安然面前的那个男子一身江湖少侠的装扮,腰配宝剑,面容俊朗,阳光帅气,站在程安然的面前,仿佛是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小太阳似的,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在下叶远,受玉老神医的邀请来云雾山做客,无意中路过此地,若有惊扰了姑娘的地方,请姑娘见谅。”叶远从容不迫地向程安然拱了拱手,声音里充满了磁性的魅力。
“叶远?”程安然用疑惑的声音说道。
叶远这个名字让程安然想起了视频里的叶远,在谢淑怡的记忆里,谢淑怡只与化名为叶承远的叶远见了一面,那个时候,叶远已经是皇帝了,但是,他来天牢里见谢淑怡的时候,却用的是叶承远的那一张脸。
叶远简单地告诉谢淑怡,在他与谢淑怡这对有情人被人拆散以后,他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偶然间拜了一个厉害的神秘人为师,那个神秘人教会了他六艺诗书、武功易容,他有这么大的变化都是拜那个神秘师父所赐。
他学会了神秘人的本事后,易容下山了,然后,他无意中遇到了长乐公主。长乐公主对他一见钟情,非君不嫁。他别扭着同意了,取得这如画江山后,他对谢淑怡念念不忘,想与谢淑怡共享这如画江山。
但是,谢淑怡知道这是叶远的托词,叶远不过是想试探她,看看她会不会为荣华富贵所动。如果她贪慕荣华富贵,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所幸,谢淑怡的回答让叶远很意外。
在叶远和谢淑怡打哑谜过后,谢淑怡被放了出来。
反正,程安然是不明白叶远为什么抓了谢淑怡,又把谢淑怡放了的。
可是,谢淑怡的记忆里也没有看过叶远易容过后的样子,谁知道眼前这个叶远一定是谢淑怡记忆里的那个叶远呢?
程安然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眼前这个叶远,幸好她的帷帽是用一种特殊的皎纱做成的,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却不能看到她的面容。
叶远听到程安然用疑惑的口吻唤他的名字后,他嘴角噙着笑意,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潇洒的味道,道:“正是在下。”
“不知道姑娘芳名,可否告知鄙人?”叶远一双波光潋滟的丹凤眼魅惑地向着程安然看过来,仿佛她只要说出了她的名字,她就可以被他拉入一个快意恩仇的世界,过上精彩无悔的生活。
程安然闻言,勾唇一笑,道:“叶公子,你不觉得你这个要求太轻浮了吗?我凭什么告诉你我的名字?”
在程安然现在身处的世界,虽然他们的男女大防没有程安然历史书上明清时代那么严苛,但是,也不是现代那么宽松。这个世界的古代女子和男子说说话什么的,做一个朋友什么的,也是可以的,但是,孤男寡女单独相处却是大忌。
程安然作势要往丫鬟那里走去。
叶远跟在程安然身边,说道:“姑娘一看,就是一个美人,难道在下没有这个荣幸见姑娘一面吗?如果能够见姑娘一面,在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叶远的话语虽然轻浮,但是,举止却不轻浮,他一直离程安然有三丈之远。
有丫鬟注意到了程安然的情况,她们跑到程安然身边,向程安然行了一个礼,又虎视眈眈地看着叶远,在主子没有开腔之前,没有说话。
程安然向丫鬟们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们跟在她的身边。
程安然回过头来看着叶远,有意思地问道:“你又没有见过我的容貌,你为什么觉得我是一个美人?你就不怕我是因为长得难看才戴帷帽的吗?”
“怎么可能?”叶远潇洒一笑道,“姑娘的身姿妙曼,玉手修长白皙,怎么看都是一个美人。我相信我的眼光。”
就在叶远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程安然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身后的人动手。
程安然想试探一下眼前的人。
一个丫鬟出手了。
“登徒子,你竟然敢调戏小姐,看招!”
程安然怎么可能不待护卫。哪怕云雾山再安全,护卫还是要带的。
一个一直把自己伪装成丫鬟的女侍卫拔剑向叶远砍去。
一把软剑从女护卫的腰间拨出。
一个女护卫护在程安然身前,低声告罪道:“小姐,属下有罪,属下在外面保护小姐的安全,竟然没有发现有人接近了小姐。等事情了结过后,请小姐降罪。现在,请小姐让属下将功赎罪!”
程安然点了点头。
叶远一边应对女护卫,一边悠闲地对程安然说道:“好了,好了,姑娘,我承认我是想与你认识才与你搭话的。你让你的护卫住手吧!否则的话,我怕伤了你的人。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身份的话,你可以找玉老神医求证。”
一个丫鬟低头对程安然说了几句话。
“小姐,此人的确是玉老神医请来的客人,奴婢在外院见过他几次。只是不知道他怎么跑来了内院来了。”
“嗯。”程安然应了丫鬟一声,算是表示她听到了丫鬟的话。
看着女护卫和叶远打了几招后,程安然对叶远的武功有了几分认识。叶远的武功很高。
女护卫一直处在攻击状态,但是,叶远却一直游刃有余。
女护卫不敌。
“两位,请住手吧!”程安然朗声道。
叶远停了手,负手而立。
女护卫停了手,收回了剑,退回程安然身边,低声道:“小姐,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属下没有试探出他功力的深浅,请小姐责罚。”
程安然摆了摆手。
女护卫退到程安然身后,
程安然向叶远拱了拱手,朗道:“既然叶公子想一睹芳容,淑怡看在叶公子是一个武林豪杰的份上,愿意满足公子的好奇心。”
程安然取下帷帽。
程安然之所以取下帷帽,是因为叶远与谢淑怡记忆的叶远一个名字,或许这个叶远与那个叶远是同一个人,既然他想见到她的容貌,她何不成全他,免得他想东想西。毕竟他以后是很有可能要做皇帝的人。哪怕她赌错了,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玉蝶儿等朋友的疏远。
想来可悲,她不在乎陌生人的眼光,却在乎熟悉的人的眼光。她这是不是自讨苦吃?玉蝶儿的事情分明是她自讨苦吃。
在取下帷帽的时候,程安然紧盯着叶远的表情,想从叶远的表情里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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