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能为力!?”
又是这句话!
竹寂眼中的笑意收敛,不再理会身旁那人放电的存在,将视线放在了榻上的殊夙,看着他苍白如纸的面容,不由收紧了握着白玉扇的手,他现在真的有些想让这个说无能为力的大夫下地狱。
“多谢大夫了。”
伸手微笑的给了大夫一锭银子,白烨没有像竹寂那般在意,毕竟对于他来说殊夙本就是个陌生人,若不是因为竹寂,他也不会在这里。
大夫略感无力的摇了摇头,结果白烨递过来的银子,自觉好心的给了句忠告:“还是劝你们早些准备后事吧。”
“刷!”
一声利器出现的声音,大夫一愣,只觉得一道寒光射向自己,抬眼望去便看见刚才还一直笑意盈盈的紫衣男子正冷眼看着自己,而他手上的白玉扇已经打开了,知道自己惹他怒了,大夫连忙道了声“告辞”便走了。
见大夫走了,竹寂才收回了白玉扇,然而,手却突然被抓住了,竹寂一愣,回过头,见捉着自己手的人是白烨,不解挑眉:“怎么?”
怎么?
深藏在面具下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竹寂未带迷惑的模样看着自己,心下有些不快,他就这么担心那个男人么?
没有回话,白烨拉过竹寂的手就往门外走去,虽然举止都是那么淡定从容,但竹寂却挣脱不得,为了不让墨少邪发现异样,只能跟着白烨走。
看着他们两人的样子,墨少邪略微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她现在比较当心的是殊夙。
“小邪啊,药煎好了。”
李伯端着药跨步走进门口,见墨少邪现在榻旁,又看了看躺在简陋的榻上的殊夙,不由得叹了口气。这神医是多么好的人啊:“小邪啊,刚刚那些乡民们又来了,带了些礼物来看神医,不过因神医有恙,李伯就将他们打发走了。”
墨少邪笑了笑走过去接过李伯手中的药碗:“谢谢李伯,我来吧,李伯先去忙就行。”
“诶,好的。”
李伯应了一声,担忧的看了殊夙一眼,又看向墨少邪,随即摇摇头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唉,真是乖巧的小女娃。神医这么好的人,上天不公呐。”
听到李伯的话,墨少邪愣了愣,看着他走出门后,才拿着药到殊夙榻前,将药放在旁边的柜上,用勺子舀了半勺凑进唇边轻轻吹了起来,直到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准备喂殊夙。
虽然这药并不能治好殊夙的,但确实可以稍微压制住殊夙的痛苦。
由于现在的墨少邪是缩水版的,所以站着便可以轻松的给殊夙喂药而不用弯腰什么的。
先是左手拇指和中指微用力捏住殊夙的下颚,好让药顺利的流入,然而,当勺子碰到唇的时候,刚将药喂进嘴里,却见那无血色的薄唇轻轻一颤。
墨少邪一喜,连忙将手中的勺子放进碗里,再回过身的时候,殊夙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殊夙没有回答,只是不舒服的皱起眉头,只觉得自己全身不对劲,很疼,再想起之前的事,而自己头部的昏沉感,明显是睡了太久的原因。
想到这里,殊夙抬眼看向墨少邪:“我睡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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