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莹可不这么想,见竹寂从进来但现在都没理会自己,不由得心急的上前两步:“公子……”
“嗯?”
竹寂抬头,看着这个叫自己的陌生女子,勾了勾唇角,丹凤眼微弯的看向她:“有事吗?”
被竹寂的笑容炫到,张莹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说不出话来了:“我……我叫张莹,公子……不记得了?”
微微挑眉挑眉,在脑中快速过滤了下这张陌生的脸,在确认自己并未见过她后,竹寂勾唇一笑,微微半慵靠在椅子上:“不好意思,本公子好像……还真未见过你。”
“公子,我就是在前些时候在镇上于你交谈的人呐。”
见竹寂好似真忘记自己,张莹不由得连忙解释,然而在看见竹寂挑了挑眉,还是一副无从所知的模样,张莹不由的拿起上次说过的话继续讨论,想试试竹寂是否还记得起来:“公子,那日公子还未告诉我,是何方人士呢。”
“这个……”
竹寂沉吟了下,随即笑眯眯的望着他,刚想说话,却听见一旁的墨少邪皱眉道:“什么味道?”
一旁在喝茶的殊夙转头看向墨少邪,竹寂也看了过去:“什么什么味道的小丫头?”
“不知道。”
墨少邪皱眉,她刚才明明问道了一个奇怪的味道,虽然很淡,但是现在却已经闻不到了,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而张莹在听到墨少邪说味道的时候,眼神不自在的闪烁了几下,手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腰际,而在她腰际间,挂着一个香囊。
一旁慵懒的竹寂注意到了这一点,不由得有些疑惑,凭他做那行的职业病,让他觉得这女人有些奇怪。
想到这,忽然,周围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不知何时原本好好的张辽此时正双目禁闭倒了下去。
“爹!”
张莹见状不由得惊呼出声,便想靠近张辽,然而还没等她走几步,便直觉瞬间头晕目眩,身体无力,紧接着眼前一黑便也随之到底。
“怎么回事!”
原本笑眯眯的竹寂,见此不由的愣住了,站起身连忙走到两人的身旁,先是半蹲在张辽的身边,用手试探着他的呼吸,在证明其没有危险后就照旧试探了下张莹的呼吸。
“中计了。”
身后传来一个微喘着粗气的声音,竹寂回过头去,便见殊夙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挑了挑眉,随即想到刚才张辽的反应,便回身将张莹挂在腰际的香囊扯了下了,调侃道:“看样子小夙夙是中计,啧啧啧,可怜的小夙夙啊。”
墨少邪不理会竹寂的幸灾乐祸,走过去将竹寂手中的香囊拿了过来,放在鼻翼下闻了闻,一股清香立刻幽幽传来,有些像茶香,又不像,跟自己刚才闻到的味道有些像:“这是什么香囊?为什么殊夙有事而我们却好端端的?”
竹寂闻言耸了耸肩,丹凤眼里笑意不减:“谁知道呢,我说小夙夙你得罪谁了?”
殊夙抬眼,瞥了眼竹寂,微微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这里面恐怕是茶熏,一般只对普通人有效,会使普通人在半个时辰内晕厥,然而,对于正在饮茶者更是效,在半个时辰内使其心脉紊乱,好在我内力深厚,只是骤然浑身无力。然而对于有武功的人来说便无事。”
而他们进来到现在,刚好半个小时,殊夙微微喘着粗气,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浑身没劲的想要到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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