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邪疼的到吸了口凉气,却没有说什么,忍住肩膀上的疼痛,皱了皱眉,就将那竹框背上,朝着殊夙走的方向走去。
“那麻烦你了,还请务必把这个交到镇上彦家夫人的手里,这是药方。”
殊夙说着,将背上的竹框交给面前的柴夫,然后又递了些银两给他。
“诶,好的好的,老朽一定送到。”
柴夫满脸笑意的一手接过,已经放满草药的竹框,和药方跟银两,对着殊夙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走了:“真是太好,这银两都够我不用砍几个月的柴了。”
“你在做什么?那不是要给彦小姐的草药么?”
墨少邪背着竹框追上殊夙时,就见到这场面,不由得疑惑。
“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还会,我们若是回到彦府,必会使彦府受到牵连。”
殊夙没有回头看墨少邪,眼睛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柴夫远离而去的背影,说完后,才转过头看了眼墨少邪:“走吧,我们已经不在镇上了,再走些路程就能到旭城了。”
“嗯。”
听言,墨少邪点了点头,也没什么过多的疑问,就这样跟着殊夙朝着她陌生道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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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神医留了这些就走了?”听到从柴夫口中说出的话,申沁芳很是惊讶,立即将自己手中的药方放置桌上,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柴夫面前:“他可还有说些什么?”
“哦,他还说,诊金就先放在彦夫人这儿,待他有空便来取回。”
听到申沁芳的问话,受殊夙所托的柴夫,连忙赶紧回话,然而心里则不由得遗憾了起来;那个男子居然是神医,自己家里可是有位病重的母亲,早知道就请他来给母亲治病好了。
可是……柴夫不又得在心里轻笑自嘲了起来,纵使是请了来,自己也未必付的了银子啊。
当然,遗憾归遗憾,毕竟收人钱财,替人办事,柴夫话音落下后,接着又继续说道:“还请夫人放心,他说只要将其采的草药晒干,再按照药方的方法调配,用文火熬制一个半时辰即可,必然保证彦小姐药到病除,从此不再犯病,自然,改注意的饮食还是需要注意的。”
“我明白了。”
申沁芳叹了口气,神情有些遗憾,她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下来,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管家,给他些银子,带他下去吧。”
“是。”
站在一旁的管家听言,立刻带了那柴夫离开了。
申沁芳叹了口气,如今她女儿的病是暂时没有问题了,但……
一想起女儿看那神医的眼神,她又不由得无奈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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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清冷的夜色,温柔的银辉洒在了大地和树上,夜风袭过,撩动着树下火堆上的火光。
“哧啦。”
火堆里时不时发出柴火的蹦裂声,一阵香气在周围弥漫着,让人馋的忍不住吞口气。
“咕噜咕……”
墨少邪的肚子终于抗议起来了,眼睛不由得盯着眼前正在烤东西的人,其实,她也想帮忙,可是,她不会。
除了早饭,她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今天又做了那么多运动,消耗了很多体力,肚子早也空空如也,但她却还是强忍着饿感,不声不吭。
“饿了吧。”
耳旁声音响起,随即,入目的是一只被烤的金黄的野鸡,上面盖着薄薄的一层油光,香气扑鼻,让墨少邪顿时觉得更饿了。
“谢谢。”
墨少邪也没有矫情,刚想接过被树枝穿体的烤鸡,只觉得肩膀一阵酸和疼痛,估计是破了皮。
但还是强忍着接过,对着殊夙道谢,见墨少邪接过烤鸡,殊夙默不作声的又转回身烤着又一只差不多要好了的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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