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忽然从背后响起的声音,拉回了彦霖儿的心绪。
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彦霖儿愣了一下,连忙掩住情绪,转过身去,只见果然是自己的娘亲正站在自己身后,她身边还跟着三个丫鬟:“娘,你怎么来了?”
“为娘正要去祠堂诵经礼佛呢,白衣神医呢?”
听到自己娘亲的话,彦霖儿才反应过来,要去祠堂是要经过这条路的,然而,在听到殊神医这个称呼,她眼神不由得暗了暗:“白衣神医去休息了。”
“这样啊……”
申沁芳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你先去歇息吧,今天有些凉意,你这身子骨可不能生出好歹,莫着了凉。”
“娘……”
彦霖儿没有回话,反叫了申沁芳一声,那拉长了的语调,带着欲言又止。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申沁芳听她欲言又止的叫了自己一下,不由的一慌神,连忙上前一步,担忧的把手探向她的额头。
“娘,我没事啦。”
彦霖儿摇了摇头,看着申沁芳的眼神有些不确定:“娘,你说那个白衣神医真的是神医么?真的可以治好我的病么?”
“我也不知道。”
申沁芳叹了口气,心里也是没有十分把握的底:“既然你爹在信上说,他打听到了一个神医,特点是一身白衣,一头银发,世人皆称为白衣神医,而这个虽然过于年轻了些的殊夙,正好都符合,那应该就是吧,再说了,我们称他为白衣神医时,他也未曾否决。”
“娘……我,我好怕我治不好。”
彦霖儿显然也是听出了申沁芳那不太肯定的语气,不由的眼眶一红,她真的太怕自己的病又复发了,真的太疼太难受了。
“傻孩子,这白衣神医给你针灸过后,不是挺有效的嘛,你就别多想了。”
申沁芳心疼的摸了下彦霖儿的头,看着她欲泪欲泣的模样,好不难受,多想得这病痛的人是自己,不是自己的女儿,而且自己又不是大夫,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想到这儿,不由的叹了口气。
“霖儿啊,你先回去歇息吧,待为娘去了祠堂礼佛诵经之后,再去找你。”
“是、娘。”彦霖儿也懂事,连忙擦干了溢出眼眶的泪水,乖巧的点了点头。
申沁芳也没再多话,怜爱的看了眼彦霖儿后,随即对着身后的丫鬟们说了句“走吧。”就带着众人离开了。
彦霖儿看着母亲和众丫鬟的背影,不由得想起刚才殊夙抱着那个女娃离开的情形,内心徒然升起一阵不甘的意味。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神医,当在你在我痛的要死的时候,救了我,给了我希望,也招惹了我,所以,我一定要你喜欢上我。
这样想着,彦霖儿的眼睛里涌现出了倔强和志在必得。
另一边。
一身白衣的殊夙正继续抱着墨少邪,往在彦家留宿的地方走去,虽然没有人带领,但由于早上去厅堂里,就已经经过管家的描述,所以即是没有轻车熟路一般,到也走的不会七拐八拐的。
“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正把头慵懒地靠在殊夙肩上的墨少邪,有些无语地开口了,她真的不习惯被人抱着,尤其是一个比自己小的人。
“要到了。”
殊夙听到墨少邪的话,并没有如她愿的放下她。
见殊夙这般无所谓的模样,墨少邪险些就要翻白眼了;这男人真是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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