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某兔一直都是蠢笨的,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她就更慌乱了。根本就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两只小爪分别拿着消毒水,还有绑带,僵在哪里一动不动。一双朦胧泛着泪花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骇人的伤口!小嘴儿里嘟囔着:“怎么办,怎么办,我要先怎么做?”
再说欧阳胳膊上的伤口,约莫有十几厘米,尽管被加厚的衬衫挡了一下。可是异常锋利的飞刀,还是深深的划开了他的皮肉,血口泛着鲜红的肉。让人看了禁不住打个冷颤……没一会儿,血便染透了他白净的衬衫,顺着他白净的指尖,一滴滴的滴在了花白的棉花上。
欧阳冬晨抽动嘴角苦笑了几下!他可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玩儿飞刀那么多年,会有一天会被自己的飞刀所伤:“好了,好了!别着急,你只要配合我就好。”
由于失血,他的体温开始下降,脸色也变得苍白。平日里那原本就惨白的薄唇,此时更加惨白了。
“好,好!你告诉我怎么做?”某兔着急的说道。
“拿剪子把我的袖子剪开,然后用消毒水帮我清理伤口!”
得到指示,某兔也算是勉强冷静了下来,用剪刀沿着他的袖口,剪开了那只袖子。她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粗心弄疼了他!
可是:“嘶……”黏在伤口边缘的衣料,经过扯动,还是让他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惊得白小兔一下扔掉了手里的剪子,眼泪夺眶而出,两只小爪合十:“对不起,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吧?”
见她如此惊慌,欧阳心有不忍,为了消除白小七的惊慌,他把嘴巴凑过去逗她:“恩,真的很疼呢!吻一下,吻一下就不疼了。”
某兔白了他一眼,戳了戳他的脸颊,娇怨道:“老不正经的!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当本小姐的吻是麻醉剂啊!”
你还别说,经过此番斗趣儿,白小七倒是真的镇定下来了,熟练的为他的伤口默默地消毒、上药、缠上绷带……那种熟练的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专业护士出身的呢!
只不过,那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让人的心,痛的都要纠到一起了:“小傻瓜,我真的没事儿啊!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嘛?你要是在哭,我真的疼了?!”
小可爱吭哧吭哧的憋了几下,还是没憋住,“哇啊”一声双爪抹着眼睛嚎啕大哭起来。那种震撼程度真是堪比某武林高手的“狮吼功”呀!
欧阳冬晨挠挠头真是太无奈了!
“哇啊!我,我想起来了,你都这样了,那是不是就代表接下来的好多天里做饭、打扫、喂“追风”都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啊?”
欧阳一脸黑线,感情这只傻兔子这次哭,是为了她自己?
“我,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她气呼呼的指着欧阳冬晨,粉唇撅的老高,抗议道:“都是你,都是你气我。你要不气我,我也不会跳“拉拉队之舞”。我不跳“拉拉队之舞”你也不会发火。你不发火就不会不要脸!你要是不不要脸,我也不会伤了你。我要不伤了你,我也不会那么命苦,啥都得要自己做!”
咔嚓,欧阳冬晨的世界观崩塌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胡搅蛮缠也能这么理直气壮,头头是道的。
“所以呢?”
“所以,综上所述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你别指望我做饭、打扫、喂你们家“追风””她气鼓鼓的环抱着双臂,扭着小脑袋说道。
欧阳差点七窍生烟:“那这么说,我是不是还的跟你说声对不起了?”
“那倒没必要!毕竟是我伤了你”然后她又小声嘟囔一句:“到现在我还心疼的不行不行的!:忽然提高声音:“可是那不代表什么都要我做啊!不说别的,就你们家房子吧,大的跟人家大学校园似的,那么有钱也不说请人来打扫。要是我自己干,不到一天非得累死不可。”她张大小嘴儿,趴在他的面前吼道。
“啾……啪!”欧阳上前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狠狠地吸允了一下。然后放开:“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吧!别忘了一开始咱们签署的那份合约,你忘记你的身份了吗?你可是我一辈子的贴身女仆,这些事儿你不做谁做?对了,你还要照顾我!麻烦你喽……”
说完,在她愣神儿的,欧阳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起身便离开了!
神啊!她居然把“丧权辱“兔”条约”给忘脑后了。是这段时间被他宠的,迷失了“兔”生了吗?
白小七用力的甩甩小脑袋:“什么嘛!哪有这样的,忽冷忽热的。也不知道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请个人会死啊!……哎!你别走,你别走,我还有事儿要问你。”
等她踉踉跄跄的追出去的时候,欧阳已经坐在阳台上上太阳了:“去,换了衣服!给我冲杯咖啡过来。在说话!”
某兔无奈,只能照办,老老实实的换上了黑色的女仆装冲了他喜欢的黑咖啡,走了过来递给他:“给你!”
他接过,抿了一口!从他的口中呼出飘渺的热气:“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和苏曼曼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没错!”
欧阳双眼迷离,思绪渐行渐远,轻轻叹口气:“那年我十九岁,便开始打拼自己的事业了,我也遇到了她!她当年是个清纯美丽的大学生,有一次我去她的学校推销自己的产品遇到了她!我们谈人生,谈理想,甚至还有很多共同爱好。自然而然我们就相爱了……可是好景不长,她又碰到了一个比我还有钱的大老板,她背叛了我!不仅如此,她还拿走了我所有的钱。”
白小七惊愕不已,下巴都要合不拢了:“什么!那女人怎么这么狠毒。”
“后来,我找到她,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怎么说?”
“她说不过就是跟我玩玩儿,说我一个穷小子没资格跟她谈什么真感情!说她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我像个大傻子一样,被她玩儿的团团转!”
某兔毛都要立起来了,一股无名火从心房直冲天灵感:“奶奶的!居然还有该死的女人。可是她为什么又回来找你啊?”
“当然是因为成功?因为那些“纸”啊?!”欧阳倒是很平静的说道。可是,他的话刚落地,某兔再也受不了啦:“你干什么去?”
“找那个缺德带冒烟的女人去。擦!她以为我们家先生那么好欺负啊。先,先生可是我们家的,我们家的……轮不到她这么欺负!”白小兔跳脚,突然脚下一疼,一个趔趄,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屁股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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