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傻不傻!”欧阳冬晨忍俊不禁。( 网)
某兔这才心满意足的跟着他上了二楼,去欣赏他的收藏世界。其实,她现在可没有那份闲情逸致,太多的事情,变成了无数个问号,在她那只小脑袋瓜儿里来回的盘旋着。
不过是草草的应付了二十几分钟,两人就下来了。
“觉得怎么样?”
“厉害啊!没有想到先生会收藏这么多珍奇古玩。恩……每一个都是真的吗?”
欧阳冬晨摇摇头:“这个……不一定。有真有假!有的是我单纯看着喜欢,才收藏的。无关真假。”
哎呀我去啊!有钱就是任性啊。
某兔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本想回房间去写自己的小说的,但是她又很担心唐花蕾。
走到卧室的门口,她又跑了过来:“先生,先生,我想去医院看看唐姐姐!我很担心她……”
“你有心了!我刚才给张子龙打过电话了。花蕾已经脱离危险了……你现在过去,也不能见到她!过几天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带你过去看她好不好?”
听到欧阳冬晨说,她的唐姐姐没有事儿了。对于这件事儿,她的心,也总算是放到肚子里了……
“唐姐姐居然脱离危险了?实在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恩,等唐姐姐醒过来的时候,先生一定要带上我去看她!我要带她最喜欢吃的核桃酥去……”
“呵呵!好啊。”
“那先生,我去写小说去了?你别那么忙,我看您这些日子的脸色不是很好。”她顽皮一笑,戳了戳他的酒窝。
他的大手捉住了她的小爪,娇怪道:“真是顽皮!我知道了。先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只有照顾好自己,才能照顾好你这只闹心的小东西啊。”
“哪有,我不知道有多乖。难道我不乖嘛?”她昂起天真的小脸,瞅着他。
欧阳冬晨抚摸着她的脸颊,俯下身子,柔声道:“恩!有时候是蛮乖的。可是有时候就……哈哈……好了,去吧!要记得,写小说的时候,要用心……知道嘛?”
“yes!大佬。那我去写了?”某兔绷直两腿,敬个礼。
其实,某兔这次之所以,提出去看唐花蕾,其实是想试试看……既然自己曾经治好过欧阳冬晨的刀伤。就一定能治好唐花蕾!上一次去医院,某兔心里焦急,就把自己这种技能给忘到脑后了。昨晚上,又被她家先生吓了一大跳!
现在才想起来。
不过,既然唐花蕾已经脱离危险了。她也不用煞费苦心赶去救治她!这样也好,要知道事儿做的多了,就算是掩盖的再好,也会惹得别人的怀疑!更不要说,欧阳冬晨这么聪明的人了。
……
等白小七回到房间,欧阳冬晨就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就开车出去了……
“潇慕,我要见庄碧尊!半个小时后,带他到山上的“明日别墅”过来见我!”
“是!我马上去办。”
“明日别墅”,原来是庄家的老别墅,是他欧阳冬晨、和庄碧尊幼年时共同的回忆。只是后来,一切都变了!这里也成为了二人共同的伤心地。
这是时隔多年后,欧阳冬晨再一次回到这里。对他来说,这是一次不小的挑战……车越是逼近“明日别墅”,在他内心深处,那些往日难以愈合的痛,一道道的又撕开了!痛的他无法呼吸。
一个紧急刹车,他只觉得头晕目眩……
幼年的种种,就像是放电影一般,一幕幕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冷眸一凝,甩了甩脑袋……他恍惚间,忽然看到车前,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他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女人:“晨儿,晨儿!”她在呼唤他……
“妈妈,妈妈……”欧阳冬晨找急忙慌的下了车,直勾勾的看着那个端庄贤淑的女人:“晨儿,妈妈给你买了最喜欢吃的水果塔,快点过来吃!”
那个身影越来越飘渺,欧阳冬晨一个猛扑,却也只是扑倒了一团空气。
“您别走!别走……”
只是幻觉终究是幻觉,去世的人,怎么有可能再活过来呢。
他跌坐在岩石上,双眸暗自神伤,双拳紧紧地握着:“庄林贤!庄林贤!原本咱们一家人多好啊。可是,你色迷心窍!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庄家也不会有这么多悲剧。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父,我真想把你碎尸万段。”
欧阳冬晨趔趄着,一步步往“明日别墅”走去,他每走一步都是一幕的回忆。把他折磨的心神惧疲……
他望着大门上的“明日”二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始终还是回来了!”
推开尘封已久的大门,院中一片狼藉,真是萧条色色……
“哎!这里以前是多么热闹温馨啊。可是如今却变成,连鬼都不愿光临的萧条院落……”“明日”这两个字,当年还是他和他爸爸庄林贤一起命名的!
因为当时他们父子对名字,尚有不少争执……所以冬晨的妈妈就提议,不如他们父子各退一步,一人出了一个字。于是这栋房子就有了“明日”这个名字!
哎,往事不提也罢!越提越伤心。
欧阳冬晨打开门锁,走了进去!一股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让他久久的立在哪里,回不过来神儿!
十几分钟后,他的电话响了起来:“老板!庄碧尊我给你带过来了。”
“进来吧。大门开着呢!”
“好!”
几分钟后,潇慕扛着被打晕的庄碧尊走了进来。
“把他放地上,你可以走了!”欧阳冬晨冷冷的说道。
潇慕照做了。把庄碧尊放在了地上……
他用眼梢瞅着欧阳冬晨,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好几次他都欲言又止。这么多年他已经养成了唯他的话是从!可以说,从来就没有忤逆过他的意思。
“怎么了,你还有别的事儿吗?哦,对了,你不是告诉我,你有两件事儿要对我说吗!?哪一件是什么!”
“是……我觉得那件事儿不着急的,我找时间我再对您说吧!……只是现在,老板,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要是觉得不该说,就不用说了!你知道的,我现在很心烦。”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觉得,不管怎么说,你们始终是兄弟……我希望不管怎么样,您还是放他一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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