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一声,这金月仙本来就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在加上由于怀孕和生产,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跟自己的丈夫好好的亲热一番了,这时,让林卫国这么重重的以刺激,她一下子就骨软筋酥,瘫倒在林卫国的怀里。
此刻的林卫国那里还顾得上做什么前戏,一个饿虎扑食,腾地一下,就来到了她的娇躯上面……
就在他们刚要入巷的时候。
“哇哇哇……”却巧,就在这个时候,躺在里面,刚刚还沉沉睡着的孩子,忽然大声的叫喊了起来。
看着自己身子下面的金月仙很是无奈的一笑,林卫国只好从金月仙的娇躯上面爬了下来,躺倒了一边去了。
金月仙也就做起来,抱起孩子,开始喂奶了。
时值正午,阳祥十分灼热,林卫国图于凉快,睡前就把自个脱得光光的,只穿了一个深蓝色的内裤仰躺在炕上。
露出了小麦色的肌肤,那山峰上的肌肉泛着强健的光泽。
看起来十分诱人。
大约睡了半个多小时,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一个女人丰腴的身影一闪就钻了进来。
看到躺在炕上的林卫国,女人的眼前一亮,嘴角现出一抹爱怜的笑容。先是把门在里面插好。
然后慢慢地脱去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一个祥滑丰腴的身子,咕噜着躺在林卫国身后,双手如饥似渴地抚摸着林卫国的胸膛,并慢慢向下滑至他的腿间。
睡梦中的林卫国,忽然梦见了自己同一个面目模糊的妙龄女子,一起在沙滩上嬉戏。
那女子忽就搂住自己,在自己全身上下抚摸亲吻。
摸得他既舒服,又感到燥热无比。
“啊,别摸了,俺受不了了。”
睡梦中的他忽然喊了一声,吓得炕上的女人忙缩回了手掌。
待到再仔细看他时发现他还睡着,宽阔高挺的鼻子里传来如雷的鼾声时。
不由得轻拍山峰轻轻地说道:“哎呀,吓俺一跳。这小子睡觉也会说梦话。不过他这玩意咋长那么大呢?真是奇啦!”
此刻,摸着林卫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欣欣村十村马文书的老婆田凤银。
中午她到马支书家特意去瞅过知道他在那里喝酒,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家的。
她独个一人在院中洗澡,洗着洗着,就动了念想,正好赶上这几天是她的生理期要来临的前夕。
每个月的这几天都是她最难捱的。
因此才心急火燎地来找林卫国。
也不管他睡没睡着,反正她就是想要他,想得不得了。
慢慢地将林卫国的梦境,引到自己和那个妙龄女郎搂抱在一起。
林卫国兴奋极了,大力地按揉着……
不多时,就让田凤银意乱情迷,主动牵着林卫国的手……
就让他攻进自己的领地。
一个是春情勃发,一个是春梦正酣,两个人做得如鱼得水,酣畅淋漓。
待林卫国猛地一抖擞,直入云霄之时,田凤银啊地一声大叫才将林卫国彻底弄醒。
“啊,田,田婶,你咋在这?”林卫国惊疑的问道。
“臭小子,俺都陪你睡了半天了,你才知道?”田凤银看着他媚声说道。
刚弄完事浑身无力,满身大汗,但是身子里面又是无比地舒畅。
林卫国就咧咧嘴笑着问:“嘿嘿,婶婶,你这么快就又想俺了?”
“唉!还不都怪你这小子太有魅力,俺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了。”
田凤银满足地躺在旁边,一只手支着脸庞细看着林卫国说道。
林卫国望着田凤银想起他男人搂着江晓玉的事,心想:他男人成天在外面乱搞,也难怪她这么饥渴。
任啥样的贞洁烈女常年让她不见荤腥也受不了啊!
林卫国心里就忽然对她生出几分同情来。转过身去柔声道:“婶婶,俺想求你帮个忙。”
“啥事?说吧。”田凤银眨吧着大眼睛问。
“俺想让你帮俺跟王叔说说,让他进我的老年人协会。”林卫国的眼中现出一丝忧郁,话语又充满诚恳。
田凤银心里一动,心想:这孩子也够可怜的啦!就帮帮他吧,再说要是拒绝他,以后他恐怕不会再和自己弄事啦,那就亏大了。
万一他再找了别的女人自己又得过以前的日子。
已经尝到了甜头的田凤银,说什么也不可能再放走林卫国啦。
于是她装模作样地搂住林卫国的脖子说:“卫国啊,你放心,婶一定帮你办成这个事。不过你得答应婶,以后只许跟婶一个人做。”
“嗯那,俺答应你。”林卫国说道。
两个人又搂在一起,在炕上咕噜成一团。
下午送走田凤银后,林卫国打开冰箱,那了几个又白又大的香瓜用就开始吃了起来。
然后,他就一路来到了欣欣十村马村长的家里。
这个马村长先前非常心慕欣欣村,可是,当他跟着村民一起并入欣欣村的时候,看到自己的村民的待遇远远不及中心村的时候,他就心中老大的不平了。
平时,他还正在想着如夏才能搞得好一点呢。
“汪汪汪……”一进马家的大院,一只西洋狗就欢快的叫了起来。
林卫国看到那狗叫着走了过来,不慌不忙地吹了声口哨。
那狗也就跟着他似乎是很熟识了似地。
只是虚张声势地叫了两声,林卫国步履轻快地朝堂屋走去……
“马大爷,在家吗?“林卫国拉开门,探进一个大脑袋,笑嘻嘻地问道。
“呀,是卫国啊,进来吧,你大爷在东屋看电视呢。”马德权的老婆田翠边说边扫了一眼林卫国。
“大娘,这是我特地给你和大爷买来的几个瓜,给你们尝尝鲜。”林卫国说着就把手中的纸箱递了过去。
“哟,你瞧这孩子,来就来呗,还给买瓜。这瓜可贵呢。哈哈”田翠说着,笑得满脸的皱纹都开了花。
“嘿,这也没给外人,要是别人俺还不给呢。俺马大爷是俺最佩服的人啦。”林卫国满脸堆笑地说道。
两人的对话马德权在屋里听得明明白白,心里比较舒坦。
手里摇着个蒲扇,一面扇着风一面想着心事。
最近钱东照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竟然敢公开在会上反驳自己,让自己难堪。
这件事马德权想想就生气。
想当年若不是老子帮着他,这小子到现在还是个大酒包呢。
现在当了大村长,却敢对老子不恭。
就他在村账面上做的那些假账,老子一眼就能看明白,只不过是念旧情不想挑明而以,可是看现在他一点都不开面。
有必要得给他点教训啦。
马德权皱着眉头想。
这功夫,林卫国已经走进来了。
“大爷,看电视呢?”林卫国点头哈腰的,十分恭敬的说道。
“嗯,卫国来了?坐。”马德权客气地说道。
“大爷,来根烟不?”林卫国从皮包里掏出一支利群香烟递了过去。
“还是抽大爷的吧。给。”马德权说着拿出一盒没开封的中华烟抽出一根自己拿了,另一盒都扔给了林卫国。
林卫国连忙接住,心里开心极了。
心想:马支书这么瞧得起俺,俺得报答他。不如就把那事跟他透露一点吧。
“大爷,俺给你点。”林卫国颠颠地跑过去毕恭毕敬地为马德权把烟点着了,又给自己也点上。
“卫国,来,坐大爷跟前。最近你二叔还喝酒吗?”
“呵呵,老样子。”
“那你二婶呢,身体还行吧?最近福贵有没有再为难她?”
马德权对二婶的格外关心令林卫国有些吃惊,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俺二婶身体不算太好,老是腰疼。
俺二叔就是那个脾气,改不了了。俺也没办法,俺现在搬瓜地去住了。看瓜。”
林卫国一口气说了很多,然后开始闷头吸烟了。
“哦,那你得空可得多照顾照顾你二婶。你二婶呀,年轻的时候可……”
马德权话说到一半,突然看到林卫国费解的眼神,连忙打住了。改了口气说道:“哈哈,卫国,你二婶跟俺有点亲戚。是俺的表妹呢,所以俺就问一下。“
“哎,那你就是俺亲大爷啦。嘿嘿,大爷,以后俺更得孝敬您了。”林卫国顺嘴胡诌着说道。
反正往近了整没毛病。
果然,马德权的嘴角咧开了,哈哈大笑着说道:“你这娃,就是嘴儿甜。”
“大爷,你对俺这么好,俺也不能不帮着你。俺有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林卫国作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道
“哦?啥事?你说吧。有大爷给你作主呢。”马德权说道。
“昨天从你家回来,路过村委会的时候,俺听见钱东照跟大主任说要送礼,把你的位置换下来呢。”林卫国说道。
“啥?这王八羔子敢这么对老子?”马德权拍案而起,两道八字浓眉拧成一股绳。
“他俩是咋说滴,你再细跟俺学学。”马德权强自平息了怒火,坐下来说道。
看着马德权怒发冲冠的模样,林卫国也拿不准自己这样告诉他到底对不对?
不过凭直觉他觉得现在要是不伸手帮马德权,那么一旦钱东照掌握了大权,自己以后想要调查真相就更难了。
反正他已经能确定钱东照就是自己的仇人,所差的就是找到证据还有帮凶,把他们绳之于法而以。
不如联合马德权帮助自己复仇。
想好之后林卫国便用手挡住嘴吧,凑到马德权耳边如此这般地把当时的情景添油加醋地学了一番。
听得马德权是暴跳如雷,恨不能现在就揪着他们的脖领子质问一通。“操你个妈的,钱东照,你他妈不念老子当年提拔你的旧情也就罢了。现在还想搞些小人的玩意儿,背后整老子。
没那么容易!哼,走着瞧!”
马德权恨恨地把烟灰缸摔在地上,吓得外屋地的田老婆子忙不失地跑进屋里。
“老头子,你这是咋滴啦?咋生这么大气呢?卫国惹着你了咋滴?”田老婆子看着她老头子说道。
“没事,老婆子,你把地上的烟灰缸收拾一下。俺有事跟卫国出去一趟。”
“哦。”
林卫国跟着怒气冲冲的马德权出去,心里有点忐忑。一路上不停地安慰他。
“马支书,这事你可不能冲动,你现在要是找他们问的话,他们肯定不会承认,以后还会防着你。不如不动声色地观察,伺机行事。”
“行了,你大爷我知道分寸的。跟我来吧。”马德权说着,一边大步朝前走着。
看着黑发里已经掺杂了白头发的马德权,林卫国暗暗摇地摇了摇头。
两人一路急行来到村委会,此时村委会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马德权用钥匙打开大门,领着林卫国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大爷,你要干嘛?您消消气。早知道您这么生气俺就不跟你说了。”林卫国看着他说道。
“胡说,你跟俺说就对了。娃,你看这是啥?”说着,他嗖地一下拉开了抽屉。
林卫国低头往里面一看,不由得一惊。
在欣欣四村,一座大铁桥的旁边的一个广场上面,此刻已经聚集起了好几百人。
他们之中,有好多人的手里都拿着一面用彩纸做成的小彩旗。
那彩旗上面写着:
“我们要健康。”
“还我蓝天绿水。”
“破坏环境,贻害子孙。”等标语口号。
有些路过的人,看了他们一会儿,也就走开了。
“走,咱们往中心村去。”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对着那些人大声的说道。
“走啊。”
呼啦一声,这些人就在那人的带领下,慢慢地向着中心村进发了。
他们一流走着,一边在不断地喊着口号。
沿途虽然不是的有一二个人加入,但人数不多。
当他们快来到中心村的时候,几个村里的联防队员也来到这里。
“你们这时去中心村去吗?”一个联防队员来到他们的中间,拦住了他们问道。
“我们去示威游行啊。”那个带头的人看着联防队员说道:“怎么?还不允许吗?”
“谁让你们怎么做的?”联防队员问道。
“谁也没有让我们这么做。是我们自己要这样做的。”
“对,我们要生活。”
“我们要健康。”
“我们要蓝天碧水。”
那些人围着那几个联防队员纷纷七嘴八舌的说道。
“村里不是说了,不要随便举行示威游行。”那联防队员看着他们大声的说道。
“这时国家法律赋予我们的权利,你有权管吗?”那个带头的人看着那联防队员,大声的气势汹汹的说道。
“对。我们要生活。”
“我们要健康。”
那些人围着联防队员大声的说道。
“我们是村里的联防队员,维护村里的安全秩序是我们的职责范围。”那联防队员也理直气壮的,毫不相让的说道。
“你无权干涉。”
“不要你管。”
那些人说着,就纷纷向着那几个联防队员围了过来,有几个甚至伸出手来,推搡着联防队员了。
而在这时,前来旅游的人们,看到这个情况,也就纷纷围了上来前来看热闹了。
爱围观,看热闹,这就是国人的另一个弊端。
随着围观的人地不断增多,那些人就更是有恃无恐,势无忌惮了。
这时,一个联防队员一件情况不妙,已经悄悄地从里面出来,给钱兴祥报讯去了。
随着双方语言冲突的不断升级,那些人竟然出手推搡着联防队员,有的甚至动手打人了。
联防队员出于自卫,也稍稍的抵挡了一下。
“啊,联防队员打人啦。”那人立即亮起嗓子大声的叫喊了起来。
听到声音,其他的那些示威的人,也就更加用力地推搡着那几个联防队员了。
他们一边推搡着,有的甚至浑水摸鱼的动手打了起来。
“不许打人!”
他们一边大声的叫喊着,一边纷纷围着那几个联防队员开始拳打脚踢了,很快的,那几个联防队员就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了。
眼看情况就要变得不可估计了。
“住手!不许打人!”
人群外面,忽然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随着这个声音,钱兴祥,韩善庆,魏作炳,王晓宏和其他的几个联防队员一起赶到了现场。
声到人到,钱兴祥一道现场,就立即大声的制止了他们的混乱场面。
听到钱兴祥的声音,正在混乱着的双方,立即都停止了自己的行动。
“这是怎么回事?”钱兴祥来到他们的身边,看着他们平静地问道。
几个被打得联防队员仿佛找到……
那几个被打得联防队员仿佛找到了救星似地,一下子就来到了钱兴祥他们的身边,满面怒气地看着他们。
“聚众闹事,破坏社会治安。”一个联防队员看着钱兴祥十分气愤的说道。
“把带头闹事的几个人给我抓起来。”钱兴祥看也不看那些人,对着自己身边的韩善庆大声地说道。
“是。”韩善庆大声的答应着就去动手了。
其他的十多个联防队员也纷纷上前一起动手,没几下,那几个活跃分子就纷纷束手就擒了,乱哄哄的场面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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