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孤晴的禁闭,侯府安静了不少天,二夫人也很少找大家的麻烦,相反对大家宽恕了不少,自然对老夫人更是孝顺有加,每天第一个去跟老夫人请安问好。
芙蓉园,
一个少女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俊俏的小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心思,身后规矩的站着两个丫头。
“三小姐十天禁闭时间可满?”白妙芙凝视着远方,突然柔声问道。
“昨天是最后一天。”彩儿上前道。
“准备迎接。”白妙芙微微一笑转过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迎接谁?“云儿走上前,疑惑的看着镜中的人儿。
“小姐,三小姐肯定会找麻烦。”彩儿一脸担心的看着镜中的美人。
“三小姐?”云儿这才恍然大悟的眼前一亮。
就三小姐那个性格,从来都是把自己犯的错推到别人身上的人,怎么能老老实实的在晴华园呆着。
白妙芙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人儿,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如同婴儿般的皮肤,眼前不由的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以前的京城第一丑女已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云儿话音刚落,就听的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白妙芙微微一笑道:“云儿帮我带上。”
“你个贱人给我出来。”白妙芙的面纱刚刚带上,就听到白孤晴在院内骂骂咧咧,气势汹汹的走来。
“三小姐太猖狂了。”云儿看着微微站起的白妙芙,就是一顿的埋怨。
“猖狂?”不猖狂就不是她白孤晴了,不猖狂她也就没机会了,白妙芙带着淡淡的笑容朝门外走去。
“贱人,你终于出来了。”白孤晴双手插在腰间,浓眉挑的高高的,一副心高气昂的样子立在芙蓉园内,两边站着两个丫头,红云和绿叶。
“三妹妹,莫非是姐姐哪里得罪你了?”白妙芙带着一脸的微笑迎上去。
“贱人,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表哥?”白孤晴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狠狠的瞪着白妙芙。
“三妹妹,冤枉啊!”白妙芙装出一脸的无辜,眼中默默含泪。
“贱人你还敢说,前段时间你还逼着表哥娶你做王妃。”白孤晴一句一个贱人的骂,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啊,三妹你是说那次呀?我那不是怕丑陋的容颜吓到小王爷吗?才会那样说的。”白妙芙耐着性子的解释,眼里却快速的闪过一丝的算计。
“那表哥为什么会喜欢你这个贱人?”白孤晴仍然不依不饶的追问,就向在审问犯人,看那架势是不问明白誓不罢休。
“那我就不知道了?”白妙芙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冲白孤晴一笑。
“肯定是你在勾引表哥。”白孤清看着白妙芙一脸的淡定,眼睛瞪的大大的。
“三妹妹,不会你想嫁给小王爷吧?”白妙芙突然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一脸的茫然看着白孤晴。
“本小姐怎么能看上他,我以后是要做太子妃的,是要母仪天。”白孤晴得以忘形的说着,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更忘了二夫人的交代。
这时一旁的红云推了推她,才恍然大悟,用手捂着嘴,微微低下头。
口气真不小,还母仪天下,像你这样的人都能母仪天下,那母猪都能上树。白妙芙听了白孤晴的一翻话,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小姐,不是你和太子有婚约在先吗?”彩儿看了看白孤晴,转脸望着白妙芙故意问。
“这。”白妙芙有意支支吾吾了半天,看了眼白孤晴,脸上带着一抹的笑容,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的亮光,话还是留着给那个蠢货说。
“有婚约怎么了?皇后可是我姨母。”白孤晴得以的看着白妙芙,说着手里玩弄着丝帕,半斜着头看向远处。
“三妹妹那是当定太子妃了?”白妙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嫉妒和羡慕。
“那是当然。”在白妙芙眼里看不出任何的嫉妒和羡慕,心里感到很失落,但是一向优越感十足的白孤晴仍然很得以。
“哼,臭美。”云儿不满的低声道。
“死丫头,你说谁?”白孤晴说着,领着手帕快步走上前。
白妙芙见白孤晴冲上来想打云儿,她轻轻的从衣袖里弹出一个东西。
“啊”一声尖叫,白孤晴成功的趴在云儿脚前。
“啊,三妹妹,怎可跟下人行如此大礼。”白妙芙面带微笑的看着白孤晴,慌忙蹲下身去扶,顺势从指尖理弹出之前准备好的粉末。
“给我滚开,”白孤晴狠狠的把白妙芙推开。
她还因为她想扶她,不是因为那些为她特制的药,她才懒的摸她。
“快把你小姐扶回去。”白妙芙看了看正要扶她的红云和绿叶。
“嗯”红云和绿叶双双点头。
“你们几个贱人等着。”白孤晴不顾身上的疼痛,嘴里仍然说着脏话。
看着白孤晴主仆三人离去,白妙芙对着园外喊:“戏,已结束。”
彩儿和云儿见白妙芙莫名其妙的喊,一脸茫然的看着院外。
不一会见一袭白袍从园外飘进,下一秒,一个英俊潇洒的帅哥站在她们面前。
“啪啪。”响亮的鼓掌声,来自这个英俊的少年。
“秦将军,别来无恙。”白妙芙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个英俊的秦将军。
真是名不虚传,听言,这个秦将军是秦元帅之子,老夫人之侄孙子,名唤秦瑾瑜,此人不光相貌出众,武功也非常的高。
今天一见,果然如此。白妙芙细看去,只见他眉若刀削,眸似星辰,俊美的脸上带着笑意,如冬日里的阳光,暖人心脾。
“云儿,彩儿给秦将军请安。”云儿和彩儿双双福了福身,眼睛却不时的偷看那张迷死女人不偿命的脸。
“免礼。”秦瑾瑜挥挥手。
“秦将军好悠闲!”白妙芙冲秦瑾瑜微微一笑。
“没仗打,我这不躲在树上睡觉吗?谁知被你们给吵醒,真是扫兴。”秦瑾瑜说着打了个哈欠,让人误认为好梦未醒。
“看样是妙芙打扰了秦将军的美梦。”白妙芙淡淡的一笑。
“睡觉去了。”秦瑾瑜说完,一袭白袍飘出。
真是绝世的轻功,不亏是东秦国最年轻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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