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哪里见过这个啊,当初背全真教法术总纲,里面有驱动五鬼、甚至是山神的法术,我们当时看着身边的景色哗哗的不断移动,简直比坐火车都快。
“吼……”
但后面那只血魂根本就不打算放过我们,身后那阴风呼啸,血魂的速度只比五鬼慢了一丝,这下师叔也急了,他一声大喝:“皆听敕令,唯令奉行,疾!”
这老家伙变着戏法似的扔出一杆令旗,那支巴掌大小的令旗在前头炸开,化作一阵青烟,顿时我们面前这玩意儿那速度更快了,眼看瞬间过了好几里地,就要到我们之前走的那个村子里了。
但就在这是,一团团的鬼火将山间、田野还有大路封的死死的,此刻我们根本过不去了。
“完了。”师叔喃喃说了一句,随即果断叫道:“抄家伙,直接往出去杀,记住,千万不要下来,打死都不能下了这轿子。”
我们他娘的都快疯了,师叔一剑把轿子顶砍下去,我们顿时就都暴露在外头,这一刻漫天鬼火快速扑来,我们四个噼里啪啦见着了就打,那些鬼火冲上并不炎热,相反却阴冷的要命。
噼啪一阵击打,那些鬼火就像是会缠人一样,我们的轿子顿时就被挡在这里,任着脚底下五鬼抬轿怎么跑都不成,师叔那边不断在劈砍,我们这边也是,随即我师叔抓起一粒丹药,把这东西拧开,快速搓成细小粉末,对着群鬼一撒,顿时群鬼中间一阵烟尘直冒,轿子解脱,五鬼继续抬上我们就朝前头逃去。
但那前头,顿时出现一只巨大的恶鬼,正是那个所谓的大食鬼王,他娘的身边足足一片鬼火,比我们刚才看见的还多,此刻鬼火全部化成了鬼魅,足足五六十只,朝我们直接扑来,顿时纸轿子四分五裂。
五个纸人一回头,对我们摆手,师叔气的跺脚只骂,从手中掏出五颗铜钱扔了过去,纸人抱着铜钱顿时化作一巴掌大小,乐呵呵的一边笑竟然沿着路上跑,很快化作烟雾消失在了原地。
这一切我们都看的惊呆了,但此刻面前群鬼,谁还能说自己不害怕的,身后那只血魂顷刻间竟然再次追来,这次真是腹背受敌。
“吼!”
这次血魂猛地咆哮,就连大食鬼王都跪下跟这老东西磕头,当时我师叔就冲这机会冲上去,一手八卦镜,一手金钱剑。
他用八卦镜把普通鬼魂劈飞出去,一面用金钱剑直扫,但群鬼一下猛扑上来,顿时咬了他一口,师叔右手背上鲜血淋淋,疼的一抖差点没把金钱剑给掉下去。
但那鬼的牙齿又尖利的不行,很快,几只猛鬼全都围上来,就差一点咬住师叔胳膊,这时候陈亥水先冲上去解围,我跟唐浩不断跟周围的鬼魂拉开距离。
“这他娘的快要死了啊!”我们全都大叫,师叔趁机把手背放在道袍上擦了一下,解开自己身上道袍,用自己的血在上面画符,顿时我们三个为他护法,一群猛鬼扑上来,直接把我们压在地上,这时候我就感觉自己的肩头被人猛抓了一把,随即就听见一声闷哼,师叔被那条大食鬼王猛地掷出去,那只血魂正飘动在空中,看着我们在咯咯咯的笑。
“哎呦,可怜了我这把老骨头。”师叔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手中的道袍被他快速在手中舞动着,片刻间那张道袍被他舞的感觉不像块布,倒像是块笔直的木板,那东西被他往空中一抛,他一滴血直接甩上道袍,顿时,那上面画着的数道血符不断放着光彩,顿时黄光四射。
“快走。”此刻师叔佝偻着腰,一步一步跑过来,我们赶紧把他架上快速往出去逃,那道袍飞向了高空,上面洒下的黄光将群鬼罩住,他们暂时冲不出来,我们连着跑出去四五百米,陈亥水背上师叔充分发挥了他不要命的劲头。
紧跟着,身后天空中发光的道袍突然撕裂,一群鬼魂密密麻麻的又朝我们身后追来。
“快跑啊!”
唐浩大叫,此刻我们哪里还顾得上,全都拼了命似的朝前跑,随着我们拼了命的奔行,终于来到这村口,而此刻,也算进了这个困地当中。
那外面的鬼火追到这里就不再进来了,左右环绕,围着周边这么一通瞎转悠,我们也没空理,直接往回走去。
这时师叔才萎靡不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要知道他刚才可是吐了血的,此时又被连踹几脚,我们急忙给他捶背的捶背,顺气儿的顺气儿。
“师叔,你老人家没事吧?”我也担心的问了他一句。
“放心,死不了。”这老家伙此刻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根本就不健康的笑容,给我们没人吃了颗解阴气的丹,他自己也吞了一颗,这才对我们说:“走吧,咱们回去歇歇,早点睡一觉,骨头要散了。”
我们还能说什么,村头停着李开银的车,等我们进了屋里,李开银这才急匆匆的跑进来,师叔是真能睡,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李开银拉着我们问了下情况,我们现在也累,就跟他说,这事情很凶。
之后我们也都睡下了,甭管什么床铺潮湿,这一晚上我们可真出了一身汗,肉都得掉好几斤了。
一头扎在铺里,这一觉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梦里似乎又梦见在被鬼追,一群群的鬼火不断朝着我们猛追过来,这一夜我被吓醒了好几次,陈亥水跟唐浩睡的死猪似的。
做人就得学他们这样,啥都不操心,真有啥事死了都不知道疼,这他娘可比活着天天晚上做噩梦,累死人要强的多啊!
一夜过去,早上陈瞎子打来了电话,我们急忙去村头的小卖部里,原来,昨晚上李开银给他打了电话,说了师叔之前说的话。
电话里,陈瞎子语气很严肃,问道:“女婿,你混蛋师叔没死吧?”
我接过电话:“还没死,不过我看照这样再来几次就快了。”
随即我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然后他就叫我师叔接电话,两个人打电话就直接骂上了,我师叔跟陈瞎子在电话两头整的面红耳赤的,最后直接爆粗口骂脏话,到了最后傻缺师叔猛地一挂电话,气的丢下几块钱:“电话费给你,以后只要是这人打的电话,替我问候他亲娘四舅八大姨九大爷爷奶奶。”
我那个汗呐,而此刻,师叔拉上我们几个在村头开始分析起这件事情来,他说,要解决就得一次把里面的东西都给解决干净了,可我们心说,你老人家昨晚上就差挂了,这就您,真能解决这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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