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尸体不是被战必成的分身扔下了火海了吗?”
当花无影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她顿时犹如五雷轰顶般,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又过了许久,花无影的脑子中才再次地涌出了已经听过的那些个声音——
“战必成这招儿太绝了!”
“战必成是在断送自己的后路!”
“要攻击就攻击眼前的那个女的,他去管那尸体干什么?”
“暗黑破坏神的火焰河果然厉害,一个人掉了进去顺间便化为了灰烬!”
“战必成这家伙是死定了!”
“那个女的还不把战必成给杀死?”
“战必成这是在自掘坟墓!”
“战必成究竟是什么做的,他居然有这么多的分身?”
此时此刻的花无影才恍然大悟,刚才出现在她的耳边所听到的那些个声音表达的真正意思是:战必成在分身的同时,一半儿的分身攻击了花无影,另一半儿的分身攻击了躺在地上的水灵玉,而且他干脆就把水灵玉的尸体抛到了黑色地砖旁边的火浆之中,当水灵玉的尸体被抛到了火浆中后,她的身体只在顺间就被火浆吞没。那些看热闹的怪物们知道那个女尸对于花无影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们才敢猜测战必成此一举一定会激怒花无影并将他杀死,正因为是这样人,他们才敢断言:战必成必死无疑。
但是那些站在火焰门门口看热闹的怪物们总算猜对了这一点——花无影的确被战必成的举动激怒,而且接下来的她果然对那战必成起了杀心。
起初的花无影还充满希望地奔向了那黑色石板地的四面企图寻找到水灵玉的影子,哪怕只是找到一点点痕迹,她也一定要把水灵玉捞回来。
可是,无论花无影怎么找。她在那石板地的周围只看到无边无际的岩浆,那浮在岩浆上的热量烘烤着她的脸颊,也同样刺激着她的双眼,也许普通的人都无法承受在那靠近岩浆的石板地边缘处久待,只有花无影停在那儿许久,迟迟也不肯离开。
在那岩浆中找寻了半天水灵玉的影子,可是值到最后的花无影仍然一无所获。
最后的花无影似乎明白了。她在这烈火融融的岩浆中想找到水灵玉的身体。那企不是在开玩笑吗?
想明白了的花无影顿时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和举动而感到了可笑,她蹲在石板地的边缘处,望着那无边无际的岩浆。她只感到自己仿佛找到了一种特别想哭、又特别想笑的感觉,也许此刻就连花无影自己都搞不清楚现在的她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了。
就在花无影对着岩浆正暗自神伤的时候,站在她的身后化为两个面团的战必成再次对花无影起了偷袭的杀心,只见那两个巨大的白色面团居然相撞到一起。而等他们合二为一的时候,那两个面团子竟然自然而然地又变成了一个白色的巨大的面团子。而在之后的时间里,那个巨大的面团子的上、下、左、右相继地钻出了头部、左右手、两只腿、两只脚。也就是,此刻的战必成再次地变回了他原来的那副样子。
远处站在火焰门前的那些个怪物们此刻也静了声音,就好像他们站在那里真的只是看电影、看大戏一样。而摆在他们面前的两个人物只是虚构的,他们顶多就是悠然地评论评论、猜测猜测,其它的事情就跟他们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了。
当战必成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后。他似乎想再次利用偷袭花无影而取胜,而他偷袭的方式居然和上次的一个样子。他居然仍然是张开了他的那张犹如鲨鱼般的大嘴,而更加奇特的是,他的嘴并没有长在脸的中间,而是长在了他的腹部那一块血肉模糊的窟窿处。
现在看来,那战必成的脸到有点儿像是硬被他粘接在上面的木偶,而真正控制着这头怪兽的大脑和思维的地方应该是长在他的腹部处的那么一张大嘴。
当战必成腹部的那个血肉模糊的窟窿变成了满嘴尖牙利齿的一张嘴的时候,那感觉就像是战必成的腹部始终躲着一条白色的鲸鱼,这会儿攻击它终于伸出了脑袋,而连接在这张嘴的周围就是伸长了并拉开了的战必成腹部的所有的赘肉。
虽然战必成有手也有脚,但是此刻的他似乎既不需要用手,也不需要用脚,因为他那个长在腹部的大嘴可以自动向前伸,并且那张大嘴就朝着仍然还蹲在黑色岩石边缘处的花无影的背影冲了过去。
眼前的这一幕在外人的眼里一定会认为那个心不在焉的花无影一定会再次地被战必成偷袭成功。
可是,就在战必成的那个像极了一只粗大无比的蛇头的大嘴正朝着花无影的方向咬过去的时候,突见那花无影站起了身也转过了身子,同时,她再次地举起了手中的那把透明的利剑对向了迎面而来的战必成的那张大嘴。
可是谁也不会料想到,本来速度极快的战必成的那只大嘴居然会在花无影回头的那一刻突然停在了半空中。那种情况看起来实在是匪夷所思,就好像是战必成想留给花无影最后说话的时间……但是也像极了另一种情况,也就是说回过头来的花无影令本来朝着她猛然攻击的战必成在未曾料及的顺间产生了慌乱,所以那一刻的他才不得己地停了下来。
而当转回头的花无影看到了眼前那战必成的大嘴后,她并没有因为战必成变成的这么一副人模鬼样而感到惊讶,她只是直截了当地对那战必成说:“你为什么要把水灵玉的尸体抛到火海之中,你这么做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
也许战必成对花无影的问题出乎所料,但是在这之后,他反倒因为花无影所问的这么一个奇怪幼稚的问题而感到可笑,只听他毫无隐瞒地对花无影说:“你是说那个尸体啊?她摆在我的面前。我只觉得又臭又脏,而且我还觉得她很恶心,对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她的结果也就是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你非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对我的出言不敬,我对你的惩罚已经很轻了。我没有把这惩罚发在你的身上。只是发在了那具死尸的身上。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你要知道,火焰河可不是什么人想来就能来的,尤其是个死尸。留着也是没有用,不如直接把她扔进火里,也算是为暗黑破坏神的这片火海添加燃料了。你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吗?”
战必成说完,忍无可忍的花无影再次使用手中的宝剑刺向了战必成的方向。而这一次的战必成居然再次地用他的那张大嘴叼住了花无影刺过来的剑刃。战必成这么做,就好像他对付花无影最厉害的招术就是这么一招。而花无影也永远会对战必成的这么一招而束手无策。
可是,这一次的花无影看起来却非常地镇定,只听她先是对着战必成的方向说了句:“你真的以为你的嘴能叼住我的剑吗?你真的以为我花无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你实在是太小看无极战士了!”
当站在花无影对面的战必成听了她的话之后,还没等他悟出花无影话中的真正的含义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边一股冰冷的空气朝着他的方向袭了过来。
等战必成领悟到那冰冷的空气来袭的方向的时候,他顿时恍然大悟,他发觉那似乎并不是空气的冰冷。而是自己的身体的冰冷。因为就在花无影刚刚说完话的那会儿功夫,战必成居然在顺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也可以说。那一刻的他只剩下了一种渴望,那就是深呼吸、再呼吸。
之前说完,“无极”是一种会吸走空气和热量的魔法能量,而“无极”的根本就是禁锢,而禁锢的根本是创造一个能量空间,在这个能量空间中充满着控制和威胁着对手生命的能量。而这一刻的战必成完全感觉到了那种令他感到窒息的感觉。那感觉对于战必成来说,就犹如一个人类被迫关在一个抽离了空气的空间中挣扎,此刻那个人类除了想要吸取点空气之外,他还能想到些什么?
也许,就在战必成被花无影的“禁锢空间“笼罩住的那一刻,他也想过使出全身力气好歹也拼一把地朝着花无影的方向攻击而去,但是就在他刚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他的耳边的雷电声居然再次地响起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战必成的厄运也终于降临……
站在火焰门里外的那些个看热闹的怪物们,他们终于见识到战必成被花无影禁锢在她的“禁锢空间”中的惨状,只见现在躺在花无影对面的那个肚子上长了张大嘴的战必成居然一动也不动,他那原来的脸上竟像是个雕塑一样,那里竟然毫无反应,清晰可见的反倒是他的嘴部,只见他的那张大嘴痛苦地裂开,但是那张嘴又好像是被什么人硬生生地撕扯开的。如果说战必成此时此刻所承受的痛苦根本就是常人无法忍受的,那么最起码他在痛苦**之余也应该叫出来声来,但是在旁人看来,战必成的声音器官好像被什么人剥夺了似乎的,他只是躺在地上露出了痛苦的嘴……其他的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也许,在花无影的“禁锢空间”中,她究竟用的是什么魔法惩治的战必成只有花无影自己知道。花无影刻意在禁锢战必成的“禁锢空间”中冻结了声音的传送,而她送给战必成的惩罚能量依然是雷击电闪,那战必成当然会感觉到痛苦,因为现在他的浑身不但正被那“禁锢空间”中四处传送的闪电击打着,而且他的身体内外也被无形的闪电利刃戳刺着。
站在火焰门中的那些怪物们恐怕是无法了解到花无影所使用的“禁锢”能量究竟是哪一种,但是他们可以看到战必成的死相和结局,毕竟很明显,战必成那团活生生的大白肉眼看着就好像被绞了肉般地变成了血糊糊的一团红泥。
就在花无影像一个绞肉馅的开关一样操纵并目睹着她眼前的战必成一点儿点儿地变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大肉馅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再次传来了另一个声音:“住手!赶快住手!”
当花无影听到了那个人的说话声后,她忍不住转过了头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花无影这么一望才终于看清,原来那个劝她“住手!”的人竟然是那两个没有腿的、一个是身穿着蓝黑色的盔甲的怪物,另一个是遍体黑色皮肤的怪物。
当花无影抬起头看到了那两个怪物后,她终于认出了他们——身穿着蓝黑色盔甲的怪物是战必成的大哥,他叫战必胜,而遍体黑色皮肤的怪物是战必成的二哥,他叫作战必捷。
可是,花无影并不会因为他们两个怪物的出现就停止“禁锢空间”的运作。
可是,那两个从火焰门中跑出来的由远至近的战必胜和战必捷仍然朝着花无影恳求着:“对不起,我们可以说句‘对不起’,求您放了我们的三弟,我们敢担保从今往后不会再轻视和冒犯你们无极战士,你放了他吧,我会让他向你道歉的!”
“道歉?”
当花无影听了战必胜和战必捷的话之后,她所作出的反应居然只是反问了一句:“我可以先把你们的三弟绞成肉馅,然后我再向你们道歉,你们看怎么样?”
当战必胜抬起头来看到了被囚禁在花无影“禁锢空间”中的花无影战必成的一副犹如变成了红色稀泥般的惨状之后,他终于感到了即使现在将战必成从花无影的手中救出来也为时已晚。
此时的战必胜和战必捷站在花无影的“禁锢空间”之外,他们为战必成的死而感到了无限的惋惜。
战必胜和战必捷不靠近花无影的“禁锢空间”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知道那个地方是一个充满杀气的陷阱。
已经将战必成绞死的花无影看到了战必胜和战必捷站在一旁的怯懦的样子,她居然朝着他们的方向冷笑了一声:“怎么?不敢过来?兄弟怎么样?也不过如此!怪物就是怪物,你们永远不知道‘良心’到底长成什么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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