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给我拿一边儿去!”
还没等炸弹人的手碰到那土堆上的黑色石头时,只见自由之神圆瞪着双眼、横眉冷对地望着他,脸上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对他呵斥了一声。
也许是因为炸弹人和自由之神相处的时间太长,他们之间也混得太熟了,所以现在的炸弹人无论是对自由之神的反驳、怒骂都无动于衷,只不过现在的他仍然像刚才一样奇怪:为什么当自由之神看到眼前的那个土堆时,她每说一句话,她的声音就会放得很低呢?
炸弹人实在挥之不去心中的疑惑,但是他却不得不低头地同样放低了声音开口对自由之神说:“我说……您是怎么了……感冒了是怎么了?这嗓子怎么突然不好使了?”
这一次苏雅似乎没有兴趣跟炸弹人打闹,只见她谨慎地盯着脚底下的那堆土堆,然后对炸弹人再一次轻声轻语地说:“我想问一下,你的炸弹能不能定时,是可以自由操控的吗?就算你距离放置炸弹的地方很远,你想要控制它,让它在一定的时间内爆炸,它也会如你所愿爆炸吗?”
炸弹人听了自由之神的话,虽然他听明白了自由之神心中的疑惑,但是他仍然感到纳闷:为什么自由之神突然之间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跟他探讨关于自己炸弹的使用方法的问题,这看起来也有些太奇怪了!
炸弹人虽然想不明白自由之神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他依然如实地回答她:“可以定时、可以操控爆炸时间、可以随意增加数量……您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些了,这个问题跟咱们现在走的路可有什么关系?”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解释后突然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然后饶有情趣地对炸弹人说:“这个本领是赫都教的?他什么时候教给你的?这是你帮他干活的条件?你玩儿命地帮助他。而他的回报就是送给你一个本领……这就是你们之间的交易?”
炸弹人听完自由之神的话,刹那间从他的眉角和脸上逝去了许许多多的呆气,而同一时间从他的嘴角处也偷偷地地露出了冷冷的憨笑,他笑了一会儿后,最后终于从他的牙缝里蹦出了两个字:“保密!”
炸弹人话音虽落,可是苏雅却露出了不甘示弱的表情,只见她也冷冷地笑了两声。然后突然靠近了炸弹人,就在炸弹人以为自由之神会对自己使出“美人计”以逼供他与赫都的交易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只见靠近他的自由之神伸出了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炸弹人的脖领,然后凶狠狠地对他说:“你小子给我记住了,我是神,你小子的秘密我迟早会知道。而且我告诉你,不管你说与不说,只要是我想要知道的问题,就一定会知道!明白吗?”
面对以往一向纯真恬静的自由之神,如今却突然变得阴冷冷,此时的炸弹人哪敢说不明白,他连忙点着头连声说“明白”。
值到自由之神的两只手放开了炸弹人的衣领,炸弹人才终于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心想:“我还以为我今天会在这种鬼地方**呢?哎!真是虚惊一场啊!”
当松开炸弹人脖领的苏雅看到炸弹人突然叹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因为刚才自己的样子吓坏了他,而他叹气是因为他被吓着了。而事实上苏雅只是亦真亦假地震慑震慑炸弹人而已,可她并没有想到炸弹人居然当真了。苏雅见到炸弹人的这副样子。有些埋怨他似的说:“你瞅你这点儿胆色,还保护我,我区区一个小女子都能给你吓住,你说你还能震得住什么?我又不吃了你?你叹什么气啊?怕什么啊?”
可是当炸弹人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他的脸上依然露出了很为难的表情,同时。说起话来也是停停顿顿的:“不是啊……我是……啧啧啧……觉得……自由之神……您……的头油……忒大了……您的头发到底几天没洗了,是不是也该洗洗了……”
炸弹人刚刚说出原因的时候。只见自由之神用一种更加死气沉沉的眼神望着他,接下来从她的嘴中蹦出了更加冰冷的声音:“你这个混蛋——记住我的话,在这个土堆附近埋伏炸弹,一定要多多埋伏……听懂了我说的没有,如果不肯听我的,我就打死你!”
这次当炸弹人听了苏雅的话后,他居然一句费话没有,只是点着头回应苏雅:“唉!好!没问题!”然后他就开始行动。而这一次苏雅也终于有机会目睹炸弹人到底是怎么创造炸弹的。
炸弹人站在那个被黑色石头埋住的土堆面前,只见他集中精力突然双手交叉,随着一阵像气球爆了般的“砰”的声响,苏雅发现在炸弹人交叉双手的上方居然出现了一枚带着火药线的黑色圆球状的炸弹,这个炸弹虽然看起来很老旧,但是它的体型却如保龄球那么大,苏雅就在想:如果利用这么一个炸弹去炸一个小面积的平房,那绝对绰绰有余了。
当炸弹人的双手面前出现了那个悬浮在空中的黑色炸弹后,苏雅发现他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一动在捏搓着,同一时间,只见那个悬浮在炸弹人胳膊上方的炸弹也动了起来,此时的这个炸弹就好像被一个铁丝线拉着,它顺着那个透明的线划了下去,一直划到靠近那堆土的边缘处,直等落到地上这才停了下来。
炸弹人做完第一个炸弹,他开始“制做”第二个炸弹,他依然像刚才那样再次地双手交叉,然后从他的两只胳膊的上方再次地出现一枚悬浮在空中的炸弹,而他又一次利用他的大拇指与食指的捏搓控制那枚炸弹移动的方向,最后值到把它放到土堆的边缘处才算是完。
没过一会儿,炸弹人已经在那个土堆附近安置了十几枚炸弹,苏雅算了算,认为已经差不多了,就让炸弹人停止创造炸弹,接一来苏雅继续在前方引路,而炸弹人也只能在身后跟着。他一边跟着苏雅走,苏雅一边打趣地对他说:“将来如果你带着这个本领回到迷界,希望你千万不要做军火商,否则连货都不用进了,你将是军火商中最大的赢家!”
炸弹人得意地在苏雅的背后“嘿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后别有一番韵味地回复她:“我的理想是当拆弹专家。造完弹就拆,拆完再造,造完再拆……用以打发无聊的生活!”
走在最前面的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后,突然回过头来朝着他的脸扔了一句话:“精神病!”
“话又说回来……”
炸弹人终于言归正传,而且一脸正经地对苏雅说:“自由之神,您为什么要我在刚才那个土堆的附近埋伏炸弹,到底那个土堆有什么特别的?”
苏雅不假思索地回答:“没什么特别的,埋着玩儿的,如果将来有用的话,就炸了呗;没用的话,就留着呗!”
炸弹人听完,这才挠了挠头说:“我还以为那个土堆代表着什么特别的事情呢?原来什么事情也没有?原来……您是埋着玩儿的!”炸弹人说到这儿,心中暗想:“您‘呗’得到是挺容易,把我整得可是一脑子问号!”
苏雅与炸弹人就这样一路上不停地说啊说的,也许是在为互相解闷,也许是在互相地壮胆儿,值到当他们再次看到眼前出现了粘稠状的门时他俩才停下了脚步。
苏雅望着眼前的“门”,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徘徊在苏雅周围的炸弹人仍然是个站不住的主,他见自由之神停下脚步不肯往前走了,便忍不住催促她;“随便找一个出口就走吧,这有啥可想的,不亲自经历一下,永远不知道哪个出口才是真正的出口,这也不是猜字谜,一猜就能猜出来的事!”
而令此时的苏雅难以下决定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两扇粘绸状的门,最令苏雅感到奇怪的是这两扇门其中的一个门是浅绿色的,而另一扇门是白色的,仅管它们都如之前的苏雅与炸弹人摸过的那个门一样,门上都粘满了粘乎乎的东西,可是苏雅仍然觉得有蹊跷的是那个绿门上粘的是绿色的黏糊糊的东西,而白门上沾满的却是白色的黏糊糊的东西,苏雅就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此时的苏雅与炸弹人就像在一条巨大的动物的肠子里面走路似的,因为他们走的那条路的四面八方都像是在一个圆圆的管子里,就算他们见到了下扇门,而伫立在他们面前的这一绿一白的两扇门也是椭圆形的,苏雅相信,这椭圆形的门的另一边应该仍然是管道一样的路。
就在苏雅还没有想透这一绿一白的门到底代表什么,而她也没有想好自己到底应该选择先走哪条路的时候,只见炸弹人早已按捺不住地走到了那扇绿色门的面前,只见他又一次地举起了手中的利剑朝着那绿色的门砍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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