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乓乓!轰!”
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得脑子里天旋地转,胃里连撞带摔翻江倒海一般,但是这时候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我自己的身上,也不在那无头尸体的身上!
因为那无头尸体已经倒飞出去了,就在我落地的那一刻,一声闷响“砰!”狠狠的的打在那无头尸体的肚子上,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道在空气中留下一道火热的痕迹,将那无头尸体猛地击飞出去,听那门口传来的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这无头尸体多半是已经飞出了这间墓室外面去了,刚才这“哗啦啦”的声音应该就是这门口的那堆青石板倒塌的声音。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顺眼看了一下门口的方向,法力感知过去,根本感知不到那无头尸体的踪迹,而且那孟一山的踪迹竟然也消失了,一点点都感知不到!
仅仅是稍微一感知,我不敢怠慢,因为刚才不是有人救了我,而是这无头尸体刚好赶巧了!赶上什么了?那悬在墓顶上的石棺!
就在刚才无头尸体袭击我的时候,程一冧不知道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但是我能肯定一点,那就是她将那石棺上的锁链给弄断了,那棺材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轰!”的一声,紧接着是“砰!乓乓!轰!”一阵阵惊响,那石棺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整个墓室都随着石棺的落下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颤动,那石棺上的铁索一瞬间全崩开了!紧接着那石棺的棺盖向前飞了过来,不偏不倚的刚好把这无头尸体打飞了!
我赶紧往那对面的墓室边上爬去,不仅仅是那边有着子午七星剑,还有刚才那无头尸体袭击我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的把程老大扔在了地上,我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吼!”
从那石棺里传出来的声音就像是经过了扩大器一般,震耳欲聋,而且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面来回回荡,震得我整个身体都开始发麻,我摸索了半天一把抓住了程老大的退,赶紧使劲给他扯到身前,蹲下伸子弓起腰,将他背在背上,一把抄起地上的子午七星,二话不说……
往外跑!
谁知道那棺材里面的是什么玩意,就看刚才那架势就他妈把我吓坏了,这东西但愿还没苏醒过来,要不然我真的不一定能够是他的对手,而且我现在根本不想跟他打。
原因很简单,孟一山在外面背着诚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进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就算我从刚才孟一山的表情看出来了他心怀愧疚,但是我绝对不会不管他!再者他还背着诚哥!
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往那门口跑去,又怕遇到王先生的无头尸体,一只手抓着程老大的屁股背在背上,一只手起了法力,握着子午七星就冲向了那门口!
而且我现在的感知根本就进不了那石棺里面,整个石棺长约三米,宽厚各两米,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是从棺材里面缓缓浮现的煞气以及阴气,让我浑身都开始发抖,还有,程一冧不见了!
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通道,因为王先生的魂魄进来了,程一冧也进来了,甚至那角圡也进来了,但是他们现在都是毫无踪影,鬼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可是等我吧程老大缓缓的放在地上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今天免不了一战,手里的子午七星都快攥出水来了,但是我握剑的手一点都没有颤抖,天地之间的法力瞬间涌上了子午七星,我缓缓的转过身,一抬头,嘴角淡淡的上扬了起来:
“乾坤借法,天火雷剑!”
这一剑,不是代表我一个人,天火五雷掌的爷爷,金法雷剑的张曲师叔,甚至还有那不知所踪的张散师叔,因为我现在已经确定了,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鲁王真身会是谁!
一身金甲,手里拿着一把黄金长矛,在跳动的火焰下闪闪发光,整个裸露出来的肉身都是一片漆黑,像是木炭一般,脸上也是一样,只是那两个在黑暗中闪着绿光的眼睛以及嘴里的獠牙告诉我,这是一个僵尸!
而且还是僵尸里面最厉害的旱魃!真的是旱魃!
我第一次见旱魃,听我爷爷说这货会上天入地,能日行千里,瞬息之间能够风云变幻,能引来风雨雷电,洪水蛟龙,又能唤来三足金乌,烈日阳火,但凡这玩意出世,不是大水连年成灾,就是大旱一连数年,邪性的很。
那旱魃的眼睛已经睁开了,那一双眼睛宛如两团幽绿色的鬼火,在墓室的尽头跳跃着,身上一股阴气与煞气缓缓而动,像是黑烟一般,阻挡着我那去感知的法力,我咽了一口唾沫,我知道,他看到我了。
程老大躺在我身后的地上,程老大的身后就是那刚才飞出来的石棺盖子,它就是镶嵌一般砸进了青石板里,把整个门口全部都堵死了,我知道我要向把这石棺盖子打碎要花一点时间,而我现在最没有的就是时间。
“哼!是你唤醒了我?”
那声音醇厚,但是生硬无比,带着一点点僵硬的感觉,一字一卡的说道,我看着那旱魃,鼻息之间大喘着气,但是我还算淡定,能够稳得住,便回答道:
“你是谁?”
“我是谁?”
那旱魃抬起自己手里的黄金长矛,看了一眼,随即把目光转向了我这边,又是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是鲁王,少年,你为什么见了本王不下跪?”
“下跪?”我淡淡一笑,说道:“你为什么不给我下跪,而要让我向你下跪?”
那旱魃再也没有了声音,我心里已经有了底了,这就是鲁王,这就是让爷爷、张曲师叔、张散师叔找了这么多年的鲁王!他的身上到底有着什么秘密?我今天一定要解开!
“踏!”
那鲁王旱魃缓缓的抬起一只脚,不是跳,而是向前一步,一脚落在地上周围一股不知道沉积了多少年的尘土迅速的四散开来,我看着鲁王一步步的向我走来,咬了咬嘴里的牙。
我并没有对我刚才说的话后悔,我脑子一热就这么说出了口,但是这都是无所谓的,我知道我今天不管是给鲁王旱魃跪下磕一万个头,还是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骂个遍,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不过我现在想的是,如果大家都在的话,不光是我一个人面对着鲁王旱魃,会不会好一点?
我像是嘲笑自己般的笑了笑,我不是曾经想要摆脱他们吗?他们不是只会给我创造疑惑和阻碍吗?我的身后是不是还躺着一动都不动的程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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