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它就是你的灵兽了。”锦华仿佛再说吃饭吧一样的语气,平淡得很。邬漫曼却长大嘴“你是说,这条大龙是我的灵兽?”
这这这这!邬漫曼说不出来的惊讶,当然更多的是感动和惊喜。
感动方才锦华做的一切是为了自己,惊喜的是,这么威武的龙居然是她的灵宠?
被天大的馅儿饼砸死的感觉,她已经体味到了。有些语无伦次的看向锦华“它…它是我的灵兽哇!这么大的灵兽哇…那骑出去多拉风呀…哈哈南笙大哥肯定会羡慕死我的,啊哈哈哈!!”
得意的笑完后,忽然想到“可它只在水里游,不能飞。不能飞别人就看不到啦,那我还怎么拉风呀!”
锦华和龙满头黑线,搞了半天她不是高兴自己有了灵兽,而是想着怎么样拉风…而龙想的是,自己堂堂神龙,屈居与一个**岁小女娃,最后居然被对方嫌弃不够拉风…
“笨妞,难道你不知道龙是可以天上水底来去自如么!”锦华气急败坏的瞧她小脑袋。
邬漫曼吃痛的揉脑袋,一边颇为嫌弃的看了眼龙“它这么大,就算能飞,也很不方便也!”
龙再次中枪,不满的说道“我是可以变小的好不!再说了我有名字的…别老是它啊它的!”
邬漫曼问“叫什么?”龙答“朽真”
“扑哧,哈哈哈!”这么大的一条龙,居然叫袖珍,太搞笑了。锦华也忍不住莞尔,朽真扭头不语…毕竟,这是它无法辩驳的事实…
锦华指尖划过眼角,似乎擦了眼角笑出来的泪,一脸正色的看着还在笑不停的邬漫曼“如今你有了…”停顿,然后继续说“朽真,我可以放心把你安置在这里。”
邬漫曼不笑了“安置在这里?什么意思呀?”她忽然联想到那两个黑衣魔,以及严戒警备的门派。
“最近天下会有一场混乱,青云派不会平静,你不如呆在此处,好好修炼,待青云派门内小比时,再出关罢。”锦华慎重的模样,让她有些担忧。
“门派会出什么事吗?同门和长老们不会有事儿吧!”
锦华安慰道“不会有大事,只是动荡有些大,涉及到妖魔界的事情,仙界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妖魔界…“那你会有事吗?”邬漫曼眼底的忧色一览无遗,锦华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心情好了许多“放心,我是妖王,能出什么事情!”
邬漫曼又想到方才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败朽真,想想也对,他这么厉害,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那好,我就听你的话。”
锦华点点头,光华一闪,两人一兽已经来到陆地。“你自己小心,我处理完会来找你的。”
邬漫曼送走锦华,带着朽真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这里是飞云镇左方的深树林,凶兽极多,一般不会有人来。
她便安心的带着朽真住了下来,砍了许多树搭了小树屋。可朽真太大了,小树屋连他的脑袋都放不进,它便变作**岁的男孩,只是邬漫曼实在看不惯它鳞片化作的华丽衣袍。
邬漫曼开始没日没夜的修炼,有一次她一打坐就过去了半个月。醒来的时候身上灰尘好厚一层,树屋里乱的和鸡窝一样,朽真就躺在一旁,抱着肚子打嗝。
他身旁一对鸡骨头和熄灭的火堆,邬漫曼气愤的叉腰怒骂“你个只知道吃的灵兽!难道不知道收拾一下吗!看看这乱的!这些鸡骨头是你几天吃掉的呀!放在这里都发臭了!快去给我收拾!!!!”
然后朽真撇嘴开始大扫除,邬漫曼一边收拾一边骂骂咧咧,朽真听的烦了,整张脸都垮下来了。
这事儿时常有,邬漫曼便觉得自己有一只特别不爱卫生的灵兽,心里总想着要好好纠正才好,都是后话,。
一人一兽在这山林里住的久了,山里的小白兔,大老虎都认识了,便时常有动物来串门。最多的要数隔壁树上住着的一直爱八卦的鹦鹉。
一上门总是嘀嘀咕咕说个不停,比如青云山被魔侵入,那魔居然就在长老们的眼皮子地下拐走了一名小弟子,又比如,妖魔爆发了大战,原因却没人知道。
这场战争,魔界因为无主,惨败不说,还损伤无数魔众,妖界从此更加厉害啦,只是从不侵犯仙人界。
鹦鹉还说,妖魔大战结束后,妖界曾被仙界邀请还有冥界一起密商什么,内容却没人知道,哪怕是它无所不知的鹦鹉也不知道了。
对于鹦鹉的自信,邬漫曼从不怀疑。邬漫曼本是男装,却忽然那天,这森林里流传出她是女孩儿的消息。
后来她知道,是鹦鹉偷看自己洗澡,然后传播出去的。朽真还因为这件事,出去把一直上门提亲的虎王暴揍一顿,其实邬漫曼也奇怪,难道这林子里没有母老虎吗?
后来那虎王说了,它最讨厌一见自己就故作依人状的母虎们,只有邬漫曼这种自力更生的雌性适合它…
虎王自从被朽真揍一顿后,委屈自己和那些母虎们相处了一段时间,直到有次,邬漫曼总觉得有人偷窥她的时候,她发现虎王躲在树后头偷看自己,偏偏还露出了那个花花的******。
虎王说,我只是看你,只要你知道我对你的那份爱恋就好了…说实话,被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暗恋的感觉,着实很怪异。
偶尔,邬漫曼会见到一些人,似乎在找什么。鹦鹉说,飞云镇的鸡鸭总是不见,那些村民怀疑这树林有喜欢吃鸡的怪物,便要来捉了关住。
说到那些消失的鸡鸭…邬漫曼立马跑回树屋里,揪住正在奋力啃烧鸡的朽真的耳朵。
“是你偷吃了村民的鸡!”邬漫曼另一只手叉腰。
“是他们的鸡总是勾引我!”朽真撇嘴,水汪汪的大眼一副委屈样儿。
“勾引你就上钩么?啊呸!明明是你馋嘴!”邬漫曼恨铁不成钢呀!她的灵兽怎么这副样子,说出去太丢脸了。
从此,邬漫曼修炼时,朽真就被缩在树屋的禁制里,以至于鹦鹉来串门时,他总是滴着口水看的鹦鹉拔腿就跑,只剩下一根鹦鹉毛缓缓落下。
“别走呀…让我望梅止渴也好…”朽真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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