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后子真知道他后面肯定又要说什么污言碎语不入耳的话,急忙打断。
莫洛眼底带着玩味的笑意,毫无顾忌的上下打量着后子真,喉结上下动了动,心底暗暗的轻啧了一声,果然,光是看着他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还有紧绷在一起的肌肉,就足够让他垂诞了!
“你丫往哪儿看呢?!”后子真被他的这种眼神盯得极其不自在,眼底多了几分警惕。
“紧张什么?我难不成还能吃了你?”他上前一步,温热粗重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内清晰无比。
“谁……谁说我紧张了?”后子真咽了咽口水,身形不自觉的后退着,根本不敢直视莫洛那双有魔力的眼眸。
忽然,一把温热滚烫的大掌抚上自己的小臀,后子真瞬间绷紧了身体,一张俊脸瞬间在自己眼前放大。
“莫洛!把手给我放开!”
他非但没有放开,还恶劣的揉了两把,脸上带着淫笑,挑眉:“嗯!还是当年一样的触感!你也一样,还是一样的敏感。”
后子真紧绷起了嘴角,眉宇拧成了十字,满脸都是厌恶抗拒的神色。
莫洛轻靠在他耳边,缓缓吹了一口气,桃花眼不断的放着电,与一身野性的阳刚之气形成反差,“咱俩也没啥深仇大恨,你这是跟我较哪门子的劲呢。”
温热的呼吸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一股电流窜进后子真的全身,让他不自觉的又绷紧了身子,一团火就这么轻易的烧了起来。
不禁让后子真在心底暗骂了一声,就知道这丫回来准没啥好事!别看莫洛的身手跟自己比稍逊,但点火的能力跟当年比一点都不差到那里去!
“得!算我倒霉,今儿出门儿没看黄历。”后子真闪了闪身形,想要跟他保持开安全的距离。
莫洛没给他机会,一把又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看到他一副像是吃了屎的憋屈模样,心侧隐隐一动,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手不规律的伸进他衬衫的下摆。
后子真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胡作非为的手,恶狠狠的说道:“莫洛,我劝你离我远一点,不然等我生起气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此时的后子真脸上是少有的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莫洛也清楚,这个时候的他是认真了,放开了手,沉了沉眸子:“我没有别的意思,国内的事情你也知道,既然我们都选择了不同的路走,那就有不同的任务在身,等这件事情结束,我就去找你。”
后子真蹙了蹙眉,开口骂道:“谁稀罕你,你爱滚多远就滚多远,我倒是希望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莫洛只是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一句话也没有留给后子真。
……
林云直接被抓走关了起来,至少在纪延没有回来之前他是不可能被放出去的。
他抬头间视线望向窗外不知何时变得灰沉的天气,秋风萧瑟,吹落几片树叶,也同时卷起已经落在地上的叶子。
气温已经开始转凉,盐阳市的天气就是这么阴晴不定。
转瞬入了秋,丝毫不给他们过渡的时间,大街上的人群已经纷纷裹上了大衣。
他被关了整整一夜,这一整夜他都没有合上过眼睛,此时脸色惨白,身上的病服孤零零的荡在羸弱瘦小身上,破败的如同窗外的残叶,恨不得风一吹就倒。
也不过一整夜,林云像是变幻了一个人般,憔悴乌黑的眸子早已看不见任何的焦距光彩,只是愣愣的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空荡的房间和冷寂的身影与楼下人群的喧闹形成强烈的反差。
房间的门被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了。
林云下意识的转头看去,一张陌生的面孔映入眼帘。
“林云是吗?”他开口。
林云收回纷飞的思绪,敛了敛眸子,点头。
“我们作为珍妮小姐的委托人,特意过来告知您,您涉嫌投毒罪,已经正式被我们起诉了。”说完,将手中的材料递了过去。
林云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并没有很意外,面色无悲无喜,十分平静的接了过来。
看到文件上面的起诉书三个放大的字体,轻轻的笑了笑,没有作声。
“林先生,您若有任何异疑,完全可以向法院起诉我们,如果没有,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和平解决。”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了钢笔,递了过去。
这份协议签了,就等同于认了罪。
林云并没有感到有任何的不妥,只是心底多了几分悲凉。
差点弄巧成拙,替别人做了嫁衣,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
林云嘴角的笑容有些撑不住了,从他手中接了过来钢笔,在落笔的那一刹那,原本一直强撑的意志,轰然倒塌。
“我是被冤枉的!”林云突然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满眼希冀的往向了他。
这句话他早就不知道听过了多少遍,已然没有了多少的耐心,紧紧的蹙了蹙眉,沉声:“你是不是冤枉的我不知道,但是这份起诉书你必须要签了,至于结果,我相信法官会给你一个正确的答复。”
林云笑了,恐怕连傻子都知道,像自己这种无权无势的人,进了法院基本上就已经等同于认了罪。
自己之前明明是已经完全的认了命,偏偏在这个时候他不想再认命了,至少不想就这么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甚至连幕后人是谁都不知道!
“麻烦林先生能够配合我的工作。”他话语中还带着几分的客气还有疏离。
林云攥着文件的手紧了紧,紧绷着唇角,眼底全是绝望。
他真的是痴心妄想了,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期盼着自己能够独善其身,光是投毒这个罪就足够他坐十几年的牢了。
委托人脸上多了几分的不耐,又沉声提醒道:“如果你有什么疑异我希望你能到法院去申诉,我只是过来通知你而已。”
林云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悲凉的开口:“不用了。”
委托人没有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以为他还在无力挣扎,又开口:“林先生,都到这个时候,你也没有必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话语刚落,林云又悲怆自嘲的笑了两声。
委托人蹙了蹙眉,不耐的说道:“现在你再挣扎也没有任何用了,你自己也清楚现在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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