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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简雪松。”她闭上眼，“你不会那么好求，再低声下气死不要脸，你也不一定会同意。”
“的确的确。不愧是看过我过去的。”他面无表情，赞扬地啧了两声，“不过我希望能求我的人怎么都不肯求我呢。”
“因为你人品差。”
他自动省略这句话：“那你一般怎么辨别来人。”
“声音。还有过去。有的时候过去比脸还好认。”
“确实确实。有长差不多的人，却没有过去一模一样的人。”
“老实说这种情况我很烦，人多的时候眼睛就和时时刻刻盯着万花筒一样的头晕目眩。”
简雪松露出点赞叹的微笑：“这种情况下也亏你能保持冷静。你也看到了，在实验室里有个女生整天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维持生命的无数根管子。她所看到的，听到的都与十年后接轨。一开始只是打算让她一边耳朵和一边眼睛这样……但是她自己受不了。”
那个女生很早就看到了，以那曙光的推算来说，大概在简雪松七岁的时候就看到十七岁的她躺在病床上，因为一开始的疯狂不得不把她的手脚铐住。光看的确不清楚，现在看来，那个女生大概剩下的一耳一眼都选择性聋了瞎了。
她精神上彻底生活在了十年后。可又会根据所看到的做出反应，免得她在现实乱走乱撞，这才铐住了她的手脚。
“你们实验室疯了。”她简略评价一句，“要是我和她情况完全相同，那自然也会疯。”
“我的习惯是等价交换了，我告诉你这个消息，相对的你也得告诉我一些。”
“怎么说呢……照你这么说她看到的是一直是未来，而我只要不看到人都不会看见过去。我还能选择活在现在。而且我耳朵是正常的。”
“我还是比较好奇你的右眼。”
那曙光当机立断：“天生的毛病，我只能这么说。”
“那我要是愿意帮你锁掉左眼的变异呢。”
“……说起来你到底能锁的范围是哪到哪。”
“末日后有的呗，或者像我这样个体强制提前末日的。”
那曙光斟酌再三，还是决定问他：“天生的呢？”
“嗯？难不成你这过去是天生就能看到的？那倒是好理解了，一直就是这种情况，难怪不会疯。”但是他遗憾地摇头，“天生的就不行了，异能变异这类说白都是强加的外挂，天生的就是自身的基础属性，我也只能干掉外挂。”
她保持着仰着头望天姿势，呼出一口气。混杂着失望、果然如此、不甘和一些简雪松还没想到的心情，然后出乎意料地她把右眼的眼罩拿下，呆在左眼上。
那与右眼同色的左眼，疲惫地看着上方。
那曙光直起身，意味不明地一笑：“这样就和瞎子没两样了。”
简雪松仔细看她，发现她左眼落下的位置诡异，刚刚她是特意避开他，而现在仅有两人的窄小空间内，她看起来却找不到他的位置，视线落在轻飘飘的空气上。
他屏住气息，瞬移到她身后。
她无动于衷。不是假装的，是真的看不到他在哪，也看不到这空间中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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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乐~新年快乐~祝所有人新的一年有好的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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