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了。”陆宁摆摆手。
倒是知道玛卡梅,现今流行于默罕默德世界的娱乐形式,基本上,就是唱歌跳舞讲故事的合辑。
看着周围这些忐忑不安的默罕默德人群,转向茶馆老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阿比丁忙抚胸躬身,“贵客,我叫阿比丁,向您诚挚的问好,愿贵客永远安康。”
陆宁点点头:“阿比丁,我大齐的观察使司的官员已经进入你们的街区,将会调查你们街区的违法行为并衡量海北议会对你们惩罚的裁决,所以,你们慢慢等消息就是。”
“哄”,茶馆里立刻沸腾起来,这些默罕默德信徒,都满是激动,议论纷纷。
阿比丁颤声道:“观察使司,真会帮助我们吗?”对他们来说,观察使司只是一种音译的齐人机构,这个机构,虽然不明白是做什么的,但听说是比齐人上使馆更为尊崇的官署,如果这个齐人机构,阻止古尔人对自己的街区进行杀戮,古尔人应该不会再造次。
陆宁道:“还是要看观察使司勘察的结果。”
苏珊在旁轻轻叹口气道:“你们要想获得长久的安宁,还是改信的好。”
陆宁微微一愕,转头看了苏珊一眼,说起来,身边十三女奴,改信不改信的,从来也没正式进行过仪式之类的,但跟在自己身边,苏珊、图芭、贝拉古扎尔、谢丽孜姐妹等等的服饰,早已经背离了自己的信仰,等于自然而然的已经该信。
现在十三女奴,也就巴丝玛以及小萝莉朵哈,都是来自阿拉伯半岛的阿拉伯人,仍旧穿白袍蒙纱巾,保持着传统的信仰服饰,算是信仰坚定的不该信者了。
苏珊这位末代王妃,现今更主动劝说曾经的族人改信,可见其思想状态,实则这段时间,已经遭遇了极大的冲击,怜悯其族人,觉得改信也没什么不妥。
阿比丁苦笑,其实东区居民,何尝没有为了避祸想主动改信的呢?但古尔人和拜火教徒们显然是希望清除东区居民将这些居民赶走甚至杀个干净,如此东区漂亮的房子等等,才能被他们据为己有,这些,已经和信仰无关,只是一种残酷镇压的借口。
“如果大量改信的话,你们的街区人数,也可以推选一名议员进入议会的。”苏珊继续劝说。
陆宁心下一哂,看来这苏珊,对此类信息很感兴趣,说得也没错。
阿比丁咬了咬嘴唇,道:“夫人,我当然是愿意改信的,只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改信,十几天前,我已经宣布改信,还买了天帝的画像挂在家中,但古尔人,却不予承认。”
苏珊道:“昨天,在北区已经有天道教堂落成,你们去皈依就是。”
“啊,原来如此,谢谢夫人!”阿比丁又叹口气,“只是,还要等我们能出街区才行。”
一直到夜幕降临,古尔人的军队并没有大举进入这片街区搜捕,显然是因为齐人官员还在街区内走访一些居民,听闻,这位齐人官员实则是原来伽色尼苏丹的堂妹,现今已经归顺东方帝国,而且,成了东方帝国在西域的一名官员。
很多居民都离开,回家等待这位女官员可能的造访。
阿比丁送来了晚餐,是长条面包和牛奶、腌肉,又给这位齐国贵人以及他情人的侍从们,送去了一些。
“图芭倒很细心。”陆宁笑着说,看来,这份工作她还真挺上心,还在一丝不苟的走访居民,调查巡逻士兵被杀的线索?
只是,她还有些不明白,真相有时候并不重要。
东区默罕默德们,会不会被血洗,现今,只是看大齐官员的意见,以及海西议会的那些议员们,对大齐官员的意见,又是怎么想。
“她,她应该不是在拖延时间……”苏珊在旁小声的说。
陆宁一怔,心说拖延什么时间,随之省起,苏珊自然是想起自己和她们两个说的,今晚一起来侍寝,却是担心自己等得心急么?
侧头瞥了这身着黑白女仆装美艳无比的波斯美少妇,想想今晚,陆宁心下倒是一动,更微微有些心热。
这时外间杂乱的脚步声响,从窗口看去,却是图芭的竹辇正行过来。
陆宁一笑起身:“我们走吧。”
远远不敢打扰两人进餐的阿比丁见到两人起身要离开,忙小跑过来恭送。
陆宁对他一笑,“我看你来做东区的议员、税官就很不错。”
阿比丁不敢回应,只是躬身相送。
……
石头神殿改造的官邸,虽然两百多年下来,内部结构来说,早就看不出拜火教神殿的痕迹,但石头结构为主的寝室很是宽敞,阿拉伯风格的大床,深红帷幕吊在床的正中,向四周落下,桌上数根蜡烛的烛台,红烛一起燃起,奢华而又明亮。
陆宁躺在帷幕中软软大床上,苏珊和图芭两位美少妇蜷曲着一左一右躺在陆宁怀中,她们都穿着大齐贵妇亵衣,红彤彤肚兜,及膝绸裤,露出雪白光洁玉背的诱人曲线。
“不觉得,街区内并没有发生巡逻兵被杀的凶杀案。”陆宁笑着问。
“嗯。”图芭轻轻颔首,又道:“海北议会应该不会再进行大搜捕了吧?”
今日下午到晚间图芭作为齐人官员的身份在东部街区巡查,使得古尔人原本的宵禁令名存实亡,大搜捕也没有开始,就这样,也没个说法就悄无声息了,这令图芭还是有些不安。
原本这样左拥右抱躺在大床上,苏珊和图芭互相之间还是很尴尬的,看也不看对方,但陆宁这样和她们说着话,那种尴尬气氛渐渐消失,苏珊也偶尔插进来发表自己的意见。
不过,陆宁的感受却和两个人迥然不同,这样两个火辣的波斯火辣尤物一左一右搂在怀里,手脚动间,便是这两个小优物的绵软香躯,那碰触的妙处,又哪有心思长谈下去。
“应该不会了……”陆宁含糊的回应着图芭问话,旁侧苏珊却轻轻惊呼一声,随之,气息便有些不均匀,却是被龙爪牢牢抓住了山峰。
图芭随之意识到什么,正要张嘴说的话,咽回了肚子,思绪也拉回了眼前,这才意识到,她那双娇嫩雪足间,这齐人的脚正贪婪的磨蹭着。
听着那一侧苏珊越发娇啼的**轻喘,图芭正脸上发烫,突然,也轻轻娇呼一声……
大床慢慢的动,各种声响越发令人面红耳赤,突然,传来一声满是痛楚又好似满是解脱的压抑低吟。
大床咯吱声,越发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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