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的眼?”夜天有些迟疑的说道,他不确定月色是不是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
月色冷漠的眼神落在夜天的身上,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的眼神让夜天的心里一阵刺痛。
为什么,为什么觉得现在月儿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冷漠?
“怎么?”月色淡淡的问道。
夜天扶住月色的肩膀:“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事。”月色冷冷的说了一句,一把推开了夜天,足底一蹬,便迎上了其中一头怪物。
虽然不知道月色是怎么了,但是夜天也不可能放任她自己去对付两头怪物,当下就要跟上去。
“你留在这里,凤凰的仇我想自己报。”月色顿了顿,头也不回的对着夜天说了一句。
夜天身子一滞,没有理会月色的话,不近不远的跟在她的身后。
“我说了,不要跟着我!”
月色猛然回头,冷冰冰的声音,眼里带着浓浓的嗜血,夜天并没有生气,反而越发的担心起来。
这样的月色绝对不正常!
难道是...
夜天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个恐怕的念头,这个念头让他的脸色一变,非常的难看,仔细看去还有点恐惧。
入魔。
赤红色的眼神,冷冰冰的好似没有感情一般,偏执,极端,这一切的一切怎么看都像是入魔的症状。
不行,绝对不行!
夜天看着月色越来越远的背影,急切的喊了一声:“月儿,你还记得北冥辰嘛?”
月色的身形一滞,眼里的猩红好似褪去了一些,嘴里念叨着北冥辰的名字,有些迷茫。
“我当然记得,他是我死都不忘记的人,小天,你在那干什么?”
月色的眼睛完全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夜天这才松了一口气,追上了月色,却在小一秒,脸色巨变,一把推开了月色。
怪物居然在这个时候偷袭!
夜天推开了月色,自己却被怪物撞出去了好远,直到到了边缘的地带才停了下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月色只觉得自己的心神一阵动荡,她和夜天本来就是契约的关系,夜天的伤势她只可以直接感受到!
一秒的愣神,下一秒月色的眼神再次充斥了鲜血,手中的长剑狠狠的朝着怪物的背脊砍去。
只是怪物的背脊太硬,月色的一剑不但没有什么作用,反而自己被反弹出去了好远。
夜天看着月色飞出的身影,费劲的爬起来,想要把她拦住,只是下一秒,月色便从半空中一个空翻翻了过去,直接落在了怪物的背上。
好像情景再现一般,双手握住背脊上的刀刃,狠狠的拔了下来。
手上的鲜血和怪物背脊上的鲜血混为一体。
月色没有给怪物反应的时间,直接把刀插进了它的脖子里。
怪物吃痛,大吼了一声,前腿不断的乱蹬,痛苦的表情让他的脸瞬间扭曲,狰狞的脸变得更加的丑陋。
月色冷淡的小脸上浮现一抹狰狞的笑意,手猛然用力,刀不但齐根没入,而且,月色的胳膊也插入了怪物的脖颈之中,穿透了喉咙。
夜天看着月色脸上疯狂的笑意,不断的摇头。
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高兴的是月色把他看的如此的重要,担忧的是,月色真的是有些入魔了。
怪物轰然落在了地上,另外两只怪物一左一右的朝着月色逼近。
夜天强忍着伤痛,站在了月色的一侧,和她背对而站。
两只怪物同时俯冲而下,夜天未动,月色便已经迎了上去。
手里的还是怪物身上的刀。
许是有了前面几次的经验,这次月色解决怪物无比的顺利,不过几个回合,怪物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顺便还帮夜天解决了他那边的怪物。
“月儿,你还好吧?”夜天有些担忧的看着月色。
月色冷冷一笑,点点头,却在下一秒,陡然晕了过去。
夜天稳稳的接住了月色,慢慢的把她放了下来,在那些怪物死后,尸体同样消失了,水也渐渐地渗了下去。
上方出了一个大洞,与上次不同的时,这次的大洞多了楼梯,似乎是在照顾月色和夜天两个伤号一样。
夜天横抱着月色,缓缓步上了楼梯。
三层似乎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红纱幔帐,透着丝丝的香气,梳妆台前放着数不清的胭脂水粉和珠宝首饰。
屏风上挂着几件女子的衣衫,隐约间可以看到床上有一个迷糊的身影。
夜天身形未动,只是把月色放了下来,看着幔帐中的人似乎没有下来的动作,便不在理会。
把注意力放在了月色的身上,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把月色的手包了起来,那手上的伤深可见骨,现在却已经好了许多。
月色的恢复能力自从灵魂完整以来增强了不少。
但是即便如此,夜天还是把手给她包了起来。
“呦,还真是神情啊。”幔帐中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夜天一愣,这声音似乎和月儿的有些相似。
不予理会,夜天继续替月色包扎着伤口。
幔帐中的人似乎受不了被这样忽视的感受,从床上款款而下,先是一双纤细浑圆的白皙的长腿,再是柔若无骨的小细腰。
在往上便是夜天无比熟悉的面容。
另一个月色?!
夜天蹭的站起身来,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戾气质问道:“你是谁!”
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居然和月色一样的面容,简直就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女人撇撇嘴,状似有些委屈的说道:“我就是她咯。”
夜天冷哼一声:“就凭你?你也配!”
女人脸色一僵,好像有些难看,不过很快便恢复了自然,轻笑道:“怎么?你不喜欢这张脸么?”
“我劝你最好恢复自己的面容,否则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夜天冷冷的说道,俯下身子整了整月色的衣衫。
“是么?”女子的语气也冷漠了起来。
这次夜天干脆连理都不理她了。
“还以为你有多喜欢她,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女子把玩着额前的秀发,面容却在缓缓的发生变法,与月色的冷清不同,女子的脸非常的清纯。
和她的暴露的衣衫完全不同,就好像不是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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