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要让他相信了,她和他就还有机会?可她连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努力去想,可是除了头痛外,什么也想不起来。
头痛得不行,可她不想就这样放弃,有什么画面要从脑海里涌现,就差一点点了,她不肯放弃……
剧烈的痛令她受不了的低叫出声:“啊……”
她难受的抱着自己的头,紧紧咬住唇。
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为什么越想只是越头痛?
算了吧,他已经放弃了,她和他已经结束了,再想起也没意义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说伤一次就够了。
如果记起,只是难过,只是伤心,那又为什么要记起?就这样遗忘,结束掉,不是更好吗?虽然有段空白的记忆令她觉得心也空了一处。
深呼吸,她慢慢放松自己。
头痛渐渐减轻了,这时她听到手机响。
她一手按着头,另一只手拿过手机。
是衡打来的。
她深呼吸了几次,这才接电话。
“衡,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打电话来?”她放低声音,让自己说话自然,不想让衡察觉到什么。
“想到就打了。”
“我还在写作业,你作业都写好了?”
“嗯,我作业不多。你作业很多?”
“还好。”她说,这时电话那边传来喊声,有点小,但她确定是在叫衡。于是她问,“衡,你要出去?是二南吗?”她觉得那个声音很像二南的,只是隔的距离远,她不太确定。
“嗯。”
“没什么事吧?”
“没事,他只是找我出去玩。”
“那你别让他等了,我们下次再聊。”
“不急。”
“你可以晚点再打过来,我又没那么早睡。”
“好。”
“那就先这样了,拜拜。”
挂了电话,乔习一下子拧了眉,头还是很痛。
刚刚一直坚持要想起,才会痛这么久。
她起身,去洗了脸。
“已经过去了,不要再去想了。”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结束了,就放下吧。
就算不放下,又能怎样?他都放下了。
心,空落落的。
也许只是因为没了一些记忆才给她的错觉,并不完全是因为他。
另一边。
“我说你们有必要这么痴缠吗?相处了十几年不说,这都快放暑假了,到时天天见还不容易。”南子夕冲身边的古衡说。
古衡没应他。
“老是这么酷,我到底为什么偏要找你啊,闷都要闷死了。”南子夕无奈的叹道。
古衡还是没应他。
好吧,他也习惯了,不这么酷就不是古衡了。
“利哥那新来了个酒保,听说调酒很棒,我想去尝尝,就顺便叫上你了。”
到酒吧,生意似乎比以往好很多。
利哥瞧见他们,立刻招手,“两位帅哥,今天怎么没找美女相陪?”
“听说你新请的酒保调酒一流,来尝尝,带美女多不方便呀。”南子夕一样和利哥说着笑。
“是怕被管着吧。”
“我可不是某人。”南子夕扬眉笑了,瞧了身边的古衡一眼。
“进包间还是直接在这?”
“当然在这。”
“OK。”利哥转头冲新来的酒保小陈说,“这两位可是我的常客,知道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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