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必安说出那话我顿时就无语了,冷汗不住的往下掉,我只好无赖的对他问道:“谢老爷,那这样吧!我再给你烧四个,什么国的都行,这看行了吧!”
而此时一旁的范无救好像又game over了。只见他一拍桌子怒喝一声:“必须死!”
好家伙我又是一哆嗦。忙对那谢必安说道:“谢老爷,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再给您加一千万阴票行不!”
那谢必安对我点了点头,又露出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对我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是我难为你!”
说罢他便站起了身,冲着李奇一招手,示意他跟自己出去,李奇会意便跟着他走了出去,在这小店里就剩下我和那范无救,他还是抱着那ipad玩着游戏。
过了半晌李奇才和谢必安谈完了,由于刚才死了人,这小店里的服务员都跑到了外面,等救护车,那边一桌的中年人也借着混乱匆匆的离去,李奇送走了无常,然后拍下200块在桌上,我们这才离去。
我见李奇这小子和谢必安谈完话之后就心事重重的样子,我问他谢必安到底跟他说什么了。他却叹了一口气什么也不愿告诉我,只是说这城市快要不太平了,让我们明天去求叔那里看看,说不定求叔会有发现。
我看着小子心里绝对是藏着事啊!见他不愿说我便没有再问,第二天一大早,李奇便叫醒了我,告诉我求叔刚才打了电话过来,说他那里今天会有一个客户。于是我们两个洗漱一番后便上了往城南的公交车。
虽然是早上又是周末,这车上还是有不少人,车好不容易过了两站,我才找到了空位。
就在我屁股还没有坐热的时候,走进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要知道现在天气渐渐回暖了,可奇怪的是那妇女抱着的小孩竟然裹得严严实实,那孩子只露出了一张煞白的小脸。
要说现在我的阴阳眼可是可以随时开启了,我很快便察觉到了这孩子身上的不正常。于是我连忙站起身来给那个妇女让了座。
那女人对我说了一声谢谢,面容露出些许的憔悴之色,我一看,怎么看怎么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俩似的。
李奇此时坐在后面,很明显他没有发觉这对母子,我心中猛的一惊,我猛然想起,这对母子应该是几个月前我和李奇遇到的,那对母子吧。于是我心念一动开启了阴阳眼识别的功能。
只见成像仪之中,那个孩子身上的火气少的可怜,最诡异的他的身上居然还带着一团隐隐的黑气,在显示栏上居然是几个问号!
我顿时心中大惊,连忙仔细的打量她怀里的孩子,只见那孩子此时已经瘦的不成人形了。我连忙挤到李奇的身旁,由于车上人太多,我只有给他使了个眼色。
这小子却丝毫没有领会哥们的意思,很快车就到站了,只见那个妇女和我们一站下的车。
我拉着李奇下了车,我连忙将那对母子的事情告诉了李奇。
于是我们便跟在那女人的后面,看她去哪里,没想到她和我们同路也是去城南的天桥下面。
一会儿功夫,他便走到了一个摊位前面,那正是求叔的卦摊,只见那个女的和求叔说了几句,之后求叔就把摊子收了,只见求叔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我刚想给这老头打招呼,李奇便拦住了我。
我问他怎么了。他告诉我这个女人可能就是求叔的客户,他让我和他抄近路先去帮求叔开铺子。
于是我们很快的绕到了那纸扎铺,李奇拿出了钥匙开了门,他对我说:“刚才求叔已经看到我们,他这是接了大活了,必须回这店里来,懂了吗?”
我点了点头,不一会儿我便和老易将求叔的店面打开了,这时求叔也带着那对母子来到了店里。
只见求叔跟李奇使了个眼色,李奇便对求叔说道:“求叔,这就是你说的那位苦主吗?你算的实在太准了!”
求叔微微一笑然后不卑不亢的说道:“这都是天意的安排!”
那位大姐听她这么一说就愣住了,她说:“何先生,我是市医院的张大夫介绍来的,都说您特灵,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她说完,竟然跪在了求叔身前。
我和李奇连忙把她扶起来,求叔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只见那个女的问求叔:“您的后屋能用么?”
求叔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便带她来到了楼上的屋子,那是求叔的卧室,那个女的把小孩身上包着的毛毯和衣服解开,然后让那个小孩后背对着我们。
我们一眼望去,结果这一望不要紧,简直是要了我的命了!我差点没吐出来。只见那个小孩儿的后背右边的肋骨处长了一个好像是肿瘤似的东西,紫褐色的,上面布满了血丝。
最诡异的是这个肿瘤竟然长的和人脸一模一样。有鼻子有嘴的,眼睛紧闭着,随着那小孩的呼吸一颤一颤的,好像有生命一般。
这玩意儿简直太邪门儿了!我头一次看见这种玩意儿,简直就和恐怖电影里的场景一样嘛!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记得上次见那孩子的时候还在吃奶,长着胖乎乎的,这才短短的一年不到的光景,他就这般模样了。我集中精力再次用阴阳眼看了那小孩。
果然和刚才一样,这小孩儿身上的火气弱的可怜,这时求叔也被这小孩儿后背上恶心的肿瘤给吓到了,他连忙对那妇女说:“别着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的上你。”
于是那女的就又把那小孩儿的衣服穿上后,坐在凳子上抱着那小孩儿,抽泣的说出了这件诡异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个女的叫陈萍,今年三十四岁,那个身染癔病的小孩的名字叫罗再兴,今年刚满三岁。她的老公罗勇是本市一家著名企业‘何氏集团’的员工,去年的时候因为所在公司的一场工地意外死掉了,留下了一对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本来公司的赔偿金和意外保险金已经够母子二人一世无忧了,但是去年冬天的时候,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整天老是吵吵着饿,而且不管吃多少东西都像是吃不饱似的。
刚开始的时候,陈萍也没往心里去,本来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吃是好事儿,但是几个月之后她便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因为自己的小孩一天吃的比一天多,但是却一天要比一天瘦。这点真是很奇怪的事情。
她起初还以为是小孩的肚子里得了寄生虫之类的疾病,于是慌忙带着儿子罗再兴去了医院检查,结果一整套检查下来,小孩子的身体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大碍。至于为什么小孩子这么能吃,医生们也觉得很奇怪。
本来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并没有生病,心应该放了下来可是随后的几个月,自己的小孩却还是一天吃的比一天多,而且起初只是吃流食,后来演变成了什么都吃,到了今年年初一个三岁的孩子一顿居然要吃十五碗饭,而且还老吵着饿。要知道,这可是一个正常的大人五倍的饭量。
就在上个月,一件令她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在给小孩子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孩子的后背之上竟然长了一块儿东西,刚开始就和小指甲一般的大小,紫褐色的,本来她也没太注意,还以为是类似于胎记的东西。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东西居然一天比一天大,疼的罗再兴不敢正身睡觉,最恐怖的是,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内,这东西竟然越长越像一张闭着眼睛的人脸!
陈萍这才害怕了,于是带着孩子去了好几家大医院检查,到了医院一检查,说只是普通的囊肿,只要做个小手术割掉就好了,可是哪成想做手术的那天晚上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就在那主刀的医生,打好了麻药,正要动刀切除那个肿瘤时,这罗再兴背上的人脸居然像有生命一样,只见那紧闭着的眼睛竟然流出了眼泪,而且那嘴里竟然还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见到了如此诡异的一幕,那些手术室的大夫差点没吓晕过去,浑身冷汗直冒。手术刀都拿不稳了,于是手术只好被迫停止。
那个主刀的大夫姓张,在医院工作了几十年,以前也接触过比较灵异的病例,他知道这不是医术就能解决的,于是便将只能对陈萍说道:“这孩子的病,不是医院能医的。可能是属于癔病。”
于是便让她找到了求叔,没想到求叔这老头在医院也有熟人。怪不得他能未卜先知,一大早的就通知了李奇,而且到哪天桥底下等着那陈萍的到来。
就在这时求叔有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只见他双目紧闭,双手不断的掐算着,俨然一副高人的模样。
我接触这老头有些日子了。也知道他这套把戏,于是我便配合着他对那陈萍说道:“嘘,不要出声,何师父现在正在卜算你儿子的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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