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安置到指定区域过后,鲁大师就开始念咒,做完法事之后,他退到一旁,“一拜天地!”
下一秒,秦海燕抱着一只大红鸡公走进来,站在新郎的位置,她转过头来的瞬间,我清晰的在她脸上看到了那个恶鬼的影子,吓得我后退一步。
“梦梦你干什么,快点拜!现在医院和警察都在找我们,赶紧完事了好回去。”
这声音是秦海燕,我赶紧压下快要从喉间跳出的胸腔弯了弯身子。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终于礼成,我本想脱掉身上碍眼的喜袍,可鲁大师却拿了一件丧服走过来,“穿在外面!”
“不是已经礼成了么?这又是干什么?”
“事情哪这么简单,你今晚得替他守灵,明天一早这只公鸡一叫,他就轮回了。”鲁大师说着指了指秦海燕刚才抱着的那只公鸡。
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只要能送走那只恶鬼,呆一个晚上算什么?
我一把接过丧服就穿在喜袍外面,不仅如此,他还让我跪在那小棺材面前,得跪一夜。
秦海燕那边接二连三的接到医院和警局的电话,听她口气,那边要找的人是我,可是我现在走不开,只能她先回去顶上了。
鲁大师又给我点了一盏清油灯放在桌上,然后把灯全部关掉了。
“千万不能让你跟前那盏油灯熄灭,不然鬼魂就会近身。”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要送走他么?”
“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怎么着也要来看看新娘子吧,你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明天鸡一叫就好了。”说完,鲁大师把门关上就离开了。
说的挺有道理的,都说富贵险中求,我只不过是想保个命而已,怎么也这么困难。
我跪在地上,一直盯着那盏油灯,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二点,膝盖已经麻到不行了,正准备换换姿势,没想到耳边一阵冷气扑来。
他来了,我浑身一紧,半点不敢动弹。
嗒嗒的皮鞋声在封闭的空气中回响,高大的身子直接从我身边行过,走到那只大红公鸡面前,手指一削就把公鸡脑袋个削下来了,带血的鸡头滚在我的脚边。
完了,明天这鸡叫了他才能轮回,现在鸡都死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你以为这点装神弄鬼的法术,就想把我送走么?”
我抬头,正好看到他似笑非笑的嘴角,修长的身子懒洋洋的倚在神坛上,手里正把玩着之前放在神坛上的小棺材。
见我仰头,他干脆将稻草人上的字条撕下来递到我眼前,“我的名字叫冷天傲,只写这两个字是不行的。”
说完,他指尖一扬将纸条扔在我脸上,虽说他脸上一直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可我知道,这样的他才是最恐怖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大手一挥,直接将整个圣坛震成粉末,轰隆的爆炸声,将我炸退数米,倒在地上咳个不停。
下一秒他高大的身子欺压上来,不断撕扯我身上的喜服。
“谁准许你做这该死法事?”
“不要碰我,大师大师救命……”
我一边挣扎着一边呼喊,他一把就将我头发蛮力揪住,拉近他眼前,他冰冷的呼吸都贴在我的面上了,一双泛着青光的瞳孔十分骇人。
“不让我碰你?这难道不是你准备的洞房花烛么?”
他的暴喝差点把我耳膜都给震破了,下一秒,我身上的大红西服在他掌中化成碎片,他就像一直饿狼扑了上来,强势分开我的双腿,挺身而入。
“啊……”
我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只能寄希望于鲁大师,可无论我怎么呼救,外面就像是听不到一样。
而我身上的男人,我越是挣扎,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恶趣味的折磨我,发泄着他的愤怒。
“女人,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以为我会就这样离开?”
“你说什么?”
我不可置信的转过头,触及他的眼神,眼泪一滚而下。
他可是个鬼呀,我怎么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不仅如此,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说着,他捡起之前从小人身上撕下的白纸,快速在他名字旁边写下我的名字,然后故意在我眼前晃了晃,“那个道士难道没有告诉你,这样才算是礼成么?”
说完,他将纸条塞进我手里,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给你做个纪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恶鬼法力太高还是什么?
为什么每一次都有种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
我死死的拽着那张字条,咬紧牙关承受着,撕裂般的剧痛逐渐汇聚,直达四肢百骸,让羞人的呓语不断从我口中溢出。
他给我的感觉永远都是冰冷和疼痛……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看着凌乱的房间,我心情顿时跌落谷底,现在噩梦对我来说都是奢侈,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全都真真实实。
墙上的时钟已经瞄准八点,到现在还没听见鸡叫,鲁大师直接开门进来。
虽说我身上的衣服有被穿好,可凌乱的头发和暴露在外的吻痕,一看就不对劲。
“昨晚发生什么了?”鲁大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破坏的神坛,赶紧去捡地上的奖杯。
我盯着他略显肥胖的身子,想也没想抓起地上的鸡头就对着他砸过去,“你他妈就是个骗子,你和那恶鬼一伙的是不是?”
扔了鸡头还不算,地上凡是能扔的都被我用来砸那个骗子大师了,可他还是硬挺着将那些奖杯捡起来,放好后才匆匆跑到我跟前,“你先别激动,告诉我昨晚上都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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