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晓不失时机地拉着刘国平的手,五指交叉,拽得紧紧的,慢慢地往前走着。
“女孩子之间的秘密,你想听吗?”
刘国平心里明白,就冲杨晓晓刚才拉黄倩去一边之前瞅过自己一眼这一细小的动作,她和黄倩的谈话内容一定不仅仅是女孩子之间的事,百分之**十与自己有关。可是追问又有什么意义呢?虽然和杨晓晓不能成真正的夫妻,可是就这样手拉着手,慢步街头也是一种幸福啊!
“说真的,晓晓,你今天表现真勇敢!”刘国平巧妙地岔开话题。
“彼此彼此,你也表现得很勇敢,对了,国平,看样子,你象武林高手似的,不是当时情况紧急,我真的想当场称赞于你。”
“什么武林高手啊,我就是一股蛮力,心里想的就是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国平,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刘国平稍停顿了一会儿,前面有一辆人力踩了过来,或许是坐车人有急事似吧,只见人力车发疯似的全速前进,不是刘国平反应快,两人说不定会被人力车撞着。
“对不住啊,两位!”呼啸而过的人力车扔下这句话。
“国平,这家伙是不是疯了啊?”杨晓晓说,下意识地拍了一下自己身上。
“兴许是有什么事吧。不用理它,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刘国平说。
“考察工作怕是再难以进行。下一步我们怎么办?”杨晓晓说。
“晓晓,我们不如先回北京吧,我们在博物馆也查了不少资料,又去刘邦墓两次,应该可以动手写论文了。”刘国平说。
“干吗那么急啊,我们在博物馆边看资料边写,不是更好吗?”杨晓晓说。
“好是好,可是我还有点事要回北京。”刘国平说。
“什么事啊?”杨晓晓说。
她的想法天真而简单,既然两个相爱,就不应该有事瞒着对方。
刘国平则不想让晓晓知道得更多,倒不是不相信她,而是怕晓晓知道此事后,会生出对他的担心来,又不能不给晓晓一个说法,只得瞎编了。
“晓晓,刘邦一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找麻烦,我不想在此写论文时受到干扰。”
杨晓晓说:“这次刘邦他们受到重创,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再出来害人。”
刘国平说:“说的不错,不过,在学校,有高教授在,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请教,方便得多。”
杨晓晓一笑,说:“得了,依你吧,反正我已嫁给了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晕!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事!假拜堂竟成了晓晓的口实!
这事做得太草率!
“呀,我还成鸡狗了!”刘国平表情很无奈。
“哈哈哈,瞧你,只是一句俗语,你成鸡狗了,我是什么啊?”杨晓晓说。
刘国平这会儿主动去拉晓晓的手,让杨晓晓颇感激动。
“走,回去吧,今天陪我喝几杯!”杨晓晓说。
提起吃饭喝酒,于刘国平来说就是煎熬。
“不了,明天我们就要动手去北京,得去准备一下啊!”刘国平说。
杨晓晓说:“好。那我们明天车站见。”
夜幕落下。
刘国平准备好行旅,突然想起爸爸妈妈。这次回北京,要到毕业后才能回西安了,如果分配不到西安,说不定还要多隔些时间才能回来。得去看看爸妈了。当然还有爷爷。
刘国平意念一起,人已到了公墓。
刘国平跪下,向爸妈叩了三个响头。
“爸,妈,儿明天就要回北京了,不能再常来看望你们了,希望你们保佑儿平安,诸事顺利。还有,就是和晓晓的事情,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儿一时糊涂,上次也就是在这墓地,还假意和晓晓拜了堂,可是儿真的不能娶她啊!”
刘国平说着,禁不住眼泪汪汪。
突然从墓内传出了声音:国平,一切自有上天安排,你只要心中无愧就行。
心中无愧!怎么做得到啊!和晓晓结婚吧,肯定不行,不理她吧,晓晓对自己一往情深,会伤心至极!
想不了那么多了,刘国平又去向爷爷告别。
“爷爷,孙儿不孝,答应你的事至今还没有完成。”
爷爷也说话了,“国平,周浩现在身染重病,就这几天了,你得赶紧去北京。”
刘国平说:“是爷爷。”
刘国平回到家里,正准备休息,电话响了。
拿起听筒,是金则佑的声音。
“国平,这么晚了,打扰你了。”
刘国平说:“没有,我还没睡呢,我正想联系你呢,明天我和晓晓就要回北京了,这些时间,感谢你对我和晓晓的照顾。”
“你现在方便吗,我有事找你。”金则佑说。
“方便,有什么事吗?”刘国平说。
“那,你在家等我,我立刻就过去。”金则佑说。
刘国平见到金则佑时,只见他提着一个包,脸色还有点苍白。
刘国平接过包,说:“金馆长,包里是什么呀?”
金则佑坐了下来,“国平,你先倒杯水给我,不用泡茶,开水就行。”
刘国平倒了一杯水,递给金则佑,说:“你脸色不好,怎么了?”
金则佑叹了一口气,“哎,被李世纪那个家伙踢了一脚,虽然调息了一遍,不过,心口还有点痛。”
刘国平说:“要不要我给你输一点真气疗伤。”
金则佑说:“那倒不必,我再歇息几天,应该没事。我这么晚来,是有两件事要拜托你。”
刘国平一笑,说:“金馆长别客气,有什么尽管说就是。”
金则佑说:“好,第一件事,你也知道的,虽然是高教授将我咬成僵尸,让我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我并不怪他,相反的,我却更挂记他,不瞒你说,当年,我就是想和他同床共枕,才会被他咬,说起来,我是心甘情愿的,当是被他咬时,我感觉到非常幸福。”
刘国平说:“只不过,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僵尸。”
金则佑说:“国平聪明,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刘国平说:“我明白,而且你很可能有轻微的同性恋倾向,虽然当时高教授咬你时,你并不知道你会变成僵尸,可就就算当时你知道,你也不会拒绝,因为你爱上了高教授,想和他成为同类……”
金则佑说:“你说得对,我本来是一种变态必理,如今我成了另一种变态的人了。不过,也好,这辈子我就只记挂高教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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