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平,晓晓是我的好姐妹,你呢也是我的好朋友,但我还得警告你,不到万不得已,你不得离开晓晓。不然,我可不饶你。”黄倩说。
刘国平苦笑了一下,“我会好好对她,但我怕以后她知道实情后,会更痛苦。”
黄倩说:“这个以后再说。国平,我先去看看晓晓。”
刘国平说:“好吧,有空我们再联系。”
西安市博物馆。早上8点。
金则佑正在看资料。
“咚,咚,咚,”有人敲门。
金则佑一看,是刘国平,忙起身相迎。
“国平,怎么只你一个人,晓晓呢?”金则佑说。
“呵,她身体有点不舒服,我想她会在家休息一两天再来的。”刘国平说。
“谁说的啊!”一阵停车声后,一个女子声音飘进了办公室。
杨则开和金则佑都听出是杨晓晓的声音。
“你看,说曹操,曹操到。”金则佑说,“我们出去迎接她。”
“国平,金馆长,早!”杨晓晓满面春风,丝毫没有不舒服的样子。
“晓晓,心情不错嘛,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金则佑说。
“怎么,今天第一天上班,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吗?”杨晓晓说,“对啊,金馆长,我和国平今天第一天上班,金馆长总得有点表示吧!”
金则佑哈哈一笑,“表示就表示,今天啊,我请客,我还会请一个重量级的人来作陪。”
刘国平可不想去外吃东西,便想岔开话题,“还是进办公室再说吧。”
金则佑一笑,说:“呵,你们瞧我,这事都忘记了,是是是,我还得为给你们安排办公室呢。”
三个进了办公室,金则佑说,“这间办公室呢,里间还有两个房间,你们可以在里面办公,当然如果嫌小,可以到楼上。”
杨晓晓说:“大小都没有关系,方便就行。”
刘国平说:“我看还是到二楼吧,这里,金馆长经常有来客,也不方便。”
金则佑说:“也行,走,我带你们上去。”
二楼的房间是单独的,这样的话,杨晓晓和刘国平就得分开办公了,这一点杨晓晓不怎么乐意,因为她想和刘国平呆在一起。
“金馆长,有没有大一点,两个人在一起办公的房间?”杨晓晓说。
“这一层楼都是单间,三楼有大一点,不过……”金则佑停了一下。
“不过,什么?”杨晓晓说。
“晓晓,我看还是在二楼吧,反正两间办公室也靠在一起,我们想交流的话,随时可以在一起的。”
杨晓晓说:“那好吧。”
金馆长拿出两把钥匙,说:“里面好久没有人呆过,你们得自己收拾一了,我呢,得去市道教协会一下,中午我回来接你们去吃饭。”
刘国平说:“金馆长,你去道教协会做什么?”
金则佑说:“我们吃饭时,再说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资料室在三楼,有人在值班,你们随时可以去借阅。”
金则佑离开后,刘国平和杨晓晓各自收拾房间,其实房间里的条件还不错,虽然小一点,但办公设备还是齐全的。
刘国平拿出带来的资料,正准备看,杨晓晓进来了。
“国平,”杨晓晓神秘地一笑,“刚才金则佑说三楼有一个大一点房间,可是他中间停了一下,似乎有难言之隐,要不,我们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特别?”
刘国平瞅了杨晓晓一眼,“你呀,什么事都好奇,说不定是人家博物馆的**,金馆长不想让外人知道呢。”
杨晓晓说:“哎,国平,这以后咱们说不定就要在这里工作,是这里的主人呢,馆里的事总不至于对我们也保密吧,再说,好奇心是人类进步的来源……”
刘国平说:“是是是,我说不过你,我陪你去看还不行吗?反正也得去资料室。”
杨晓晓一笑,说:“这才对嘛!”
杨晓晓拉起刘国平的手,就往三楼而去。
整个三楼静静悄悄,但显得很干净,走廊地面,两边墙壁,还有门窗玻璃,都象是刚擦过的一样。
“国平,我觉得有点怪,看情况,这里应该有人打理,可是怎么会一点动静也没有呢?”杨晓晓说。
“这很正常啊,博物馆人本来就少,晓晓,我们先去资料室看看,找找有关刘邦的资料。”刘国平说。
“好啊,走吧!”杨晓晓说。
两个往前走着,资料室在三楼尽头,门对着走廊方向。
一个50多岁的老人坐在一张旧的办公桌边,一见杨晓晓和刘国平,忙起身相迎。
“欢迎两位,馆长交待过,如果两位来了,一定好好接待。”这老人说。
刘国平上前和老握手,说:“我叫刘国平,这位是我同学杨晓晓,老伯,不用客气,我们来是想查资料的。”
这老人说:“别叫我老伯,我才50多岁,一叫老伯,显得我很老似的,我叫路志恒,你们叫我志恒就行。你们的情况馆长和我说过。”
杨晓晓说:“那怎么行呢?你和我爸年龄差不多,不能直呼其名。”
路志恒说:“令尊是谁?”
杨晓晓说:“我爸叫杨则开。”
路志恒哈哈一笑,说:“原来你是杨教授的女儿,出落得这么漂亮,杨大哥可真有福气啊!”
杨晓晓说:“你和我爸认识?”
路志恒又是一笑,说:“岂只认识,我们是大学同学,只不过,我后来犯作风错误,被贬到乡下,后来才到这博物馆,一干就是十几年,可比不上杨大哥,如今是鼎鼎有名的教授。”
刘国平一笑,说:“老伯,呵,路师傅,你说你犯作风错误指的是……”
“其实就是男女关系问题呗。”路志恒说,“我其实和晓晓爸一样被分配到西安大学工作,也许是我太帅了吧,我的一个女学生疯狂地爱上了我,到后来我们还有了孩子,我想让她把孩子打掉,可是她死活也不愿意。这事后来叫校方知道了,就开除了我,我被贬到乡下种菜,一种就是15年,后来,才被调回市内,安排在这博物馆工作。”
杨晓晓说:“那和你相爱的女学生呢?她生下那个孩子没有?”
路志恒说:“我到乡下后,对西安市的情况一无所知,回西安的,我曾问过你爸,可是他支支吾吾不肯说。”
刘国平说:“路师傅,在那个年代,师生相爱是大逆不道的事,我想,她会不容于社会,应该是不在人世了。”
路志恒说:“我想也是如此。不管怎么样,我一直很爱他,我一直不结婚,就是忘不了她。”
杨晓晓说:“没想到,你如此痴情。”
路志恒说:“让你们年轻人见笑了,对了,说了半天,我还没有招待你们,对了,你们喝什么茶,我这里啊,有好几种好茶。”
刘国平说:“谢谢路师傅,我们想看看刘邦的资料。”
路志恒说:“也好,你们自己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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