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彦北快步行至月神鸢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里透着一抹坚定。“姑娘,请问方才所使用的那把古琴是从何得来?”
扶起宫久幽,让他倚在自己身上,眼神深邃,不闪不避迎上他的目光。“一位姑娘临死之前给我的。”
“你见过她!她有没有说过什么?”骊彦北激动地想拉住她询问,没想到她一个挪移瞬间移至距离他两尺之外。
听闻此话,面纱下的嘴角嘲讽般的扬起,眼里蓄满滔天恨意,说出的话冰冷如常年不暖的冰川水,寒冷渗人。“她说,她不甘心;她说,叫我杀了那个害她身死异乡的贱人;她说,叫我帮他把那个负了她的男人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话落,骊彦北嘴角苦涩的扬起,随即转身离去。她,居然如此恨他。如果当初他没有一气之下把她关入密牢,好好听她的解释,是不是他们就不会落到如此的下场。鸢儿,如果你当真如此恨我,那就请你变成鬼之后来找我,哪怕你恨不得喝我血吃我肉也请你来看看这个没有你变得颓废不堪的我。
看着那远去的孤寂悲凉的身影,仇恨散去,眼里只剩苦涩和悲凉。骊彦北,你痛了吗?你可知,当初的我痛的比你多何止千倍万倍。
一双如玉的手伸上附有面纱的脸庞,强制失神的月神鸢偏转过脸颊,眼里还未来得及掩藏的苦涩和悲痛就这样暴露在宫久幽眼底。心里一阵叹息,鸢鸢,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你不这么难过。“鸢鸢,不准你看他!”
“宫久幽,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哀伤落寞,这样的月神鸢让人何其心疼。
“你在我在,你死我随。”苍白的唇吐出的话语明明很无力,却瞬间让月神鸢倍感温暖。失去的回不来,至少在她最落魄的时候还有一个名叫宫久幽的傻瓜愿意不离不弃的陪在她身边,尽管她什么也给不了他。
彦王府,骊彦北前脚刚行至卧房,柳晗书随后就跟了进去。紧接着骊彦北冰冷躁怒的声音混合着杯子碎裂在地上的响声响彻整个卧房。“滚出去!!”
房间内,柳晗书的眼对上愤怒不堪的骊彦北,眼里写满不甘。“骊彦北,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哪点不如那个贱人,她都死了你还对她恋恋不忘!”
听到‘贱人’这个字眼,骊彦北终是忍不住愤怒上前扼住了她的喉咙。“你再说一个字侮辱她试试!”看着手上的女人窒息到变成猪肝色,他有的只有厌恶没有怜惜,手一甩,任柳晗书跌趴在地。
看到她浑身无力不停咳嗽,骊彦北踱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写满了残忍。“柳晗书。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娶你不过是要变相的折磨你,你不是很想嫁给我吗,你如愿了,独守空房的滋味怎么样?”
“骊彦北,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你所说的爱就是趁我出征害死我心爱之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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