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觉中,我沉睡了很久很久之后,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依旧处于茫然状态,等我缓过来的时候,我思想中现在的想法是,我似乎是来这个时空找什么人滴。
似乎是我要找的男人,是我前世的男人,而似乎这个男人对我很好。只是我看着记忆中的片段,我咋就感觉那么不靠谱呢?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看着周围的情况,我看到一群人,很期待的看着我。“你们是?”我疑惑的问。
一个看起来跟我现在年龄差不多女孩子说:“三妹你怎么了?”
三妹?我有些疑惑,什么状况?我心里一个念头死熊猫,记忆也不给补全了!我很快抓到了这个想法,熊猫是那个?
我开始叹息,我又出现一个想法,那就是,每次就不能清洗干净些吗?清洗记忆?为什么?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看到我身边两个中年人,明显有些不安,就在我想的时候,似乎是那个被我叫死熊猫的家伙听到我的抗议,我感觉我的头突然开始疼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本能的用左手,内手腕磕着左边的太阳穴,一副脑袋疼的样子,周围人似乎更担心了,很快,我的动作就停了下去。
我脑袋中有了些新的信息:只是一个叫天华的城市,我这个家中有父亲刘付奇,母李凤琴,大姐刘欣桦,二哥刘威桦,我叫刘岚,小弟叫刘覃桦。
我可以确定,这个信息中应该还有什么问题,只是暂时可以忽略,知道他们是谁就成了,我感觉出来,我似乎是因为被车撞了,所以被送到这个叫医院的地方。
我直接问了下周围的人:“额,我应该是没事情了,我们直接回家好了。”
周围的人很认真的挨个问我,他们是谁,我顶着满头黑线,一一的把谁是谁报告了一下,周围的人全乐了。
经过N个白衣人的检查,他们很确定的跟我的家人说,我已经没事了,可以出院了。做了一段时间的车,我来到一个很平常的三室两厅。
看着家里的陈设,我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陌生,超陌生,看着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周围人再次感觉到了不对。
大姐刘欣桦很好脾气的,帮我适应这个家庭,在各种家庭成员的配合下,我适应的还是很快滴,当我睡了一个晚上后,我基本上已经恢复了生活能力。
经过一个晚上的恢复,我想到一些关于我现在的事情,那就是,我现在是一个初二的学生,已经在医院住了半年哩。
我住院的时候,正好错过了本年的升学靠,我很悲催的被降级了,唯一好的是,我正好用这段时间来熟悉下周围的情况。
我开始熟悉那些课本,而这几天叫我郁闷的是,总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知识,在我需要的时候,就持续的补充了进来。
所以,最近家中的那些成员,能看到的主要都是我用手敲头的动作,只是,我始终对这些记忆,保持怀疑态度,因为这些记忆出现的太奇怪了。
时间就这样一晃过去了几个星期,我已经完全能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学校也到了新的开学的日子,这几天我也开始习惯上学前应该做的准备。
我家的二哥现在是高一,是这个中学里的高中部,自然就由他负责带我熟悉校园了,当然,为了叫我更容易接受,二哥打算提前两天就带我去学校熟悉一下。
哥哥带着我往学校走,我们的学校对过,有一个装潢很高档的茶馆,哎,知道的那里是茶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王府呢。
而学校的周围,全是大大小小小卖店,只是最不可理喻滴是,这些小店中除去饭馆,游戏厅,网吧,超市外,居然还有成人用品店,我对此表示很无语。
就在我们经过茶馆的时候,我听到很悠扬的琴声,那琴声听起来是很好听的,只是似乎差了点什么。虽然以我现在的记忆也不知道差了什么,但是有个直觉告诉我,叫我进去。
我有些无意识开始往那个茶馆走去,而跟我一起来的二哥,只好在后面跟着我。当我俩走到茶馆门口的时候,我感觉到,周围有几个不和谐的气息。
我虽然有些奇怪,我为什么能够发现这些杀手的气息,明明他们的气息很微弱,我却可以轻易的感觉到他们的存在。我冷冷的笑了下,我脑中现在的出现的信息是,杀死这些人。
茶馆是个很高档的地方,当我们进门的时候,一个茶小二迎了上来,我理都没理他,直接走到弹古琴的那个人的身边。我并没有关注那个弹琴的人,或者说,我关注的是他手下的琴。
现在,我的二哥看着我的表情,不由得皱起眉头,哎,现在这个小妹又有点不正常了。弹琴的人很直接停下了琴,他抬起头,很淡然的看着我,这是看着他的脸,我却愣了下。
这个人的脸,确实我在梦中看到的那个人的脸,由于我确定我现在的记忆中,有不对的地方,我本能的就开始排斥这些记忆。
而这张脸,就直接在眼前的人脸上打了个×,这个人是不该接触滴,这个人有企图,这是我的现在全部的想法。
我的眼神在他的脸上一掠而过,我的眼神瞬间就锁定在了琴上。那个弹琴的人对我这样的眼神,难免有些沮丧,他有些无奈的问:“刘岚,你也喜欢弹琴?”
我疑惑的看着这个人,眉毛不由的皱了起来。二哥一捂额,然后没好气的跟那个弹琴的人说:“李貌,难道你不知道,我妹刚从医院中出来,有些记忆比较混乱。”
我的目光转移到了二哥的身上,二哥无奈的开始给我介绍:“李貌,你上以前班上的同学。”
我点头,很淡定的点头,然后还是很感兴趣的看着那个琴。“要不要弹一曲?”李貌似乎很诚心的邀请。
“我不做伶人。”我淡淡的一句看被顶了回去。李貌很僵硬的僵在那里,我无视他,然后冷冷的说:“你的琴艺,浪费这把琴,还是你故意不好好弹?”李貌继续僵硬中。
我依旧是旁若无人的开始玩起眼前的琴,我直接翻起琴身,从琴身的暗处,直接翻出一个小盒子,周围人的眼神自然是惊讶,而我能准确的感觉到,那只狸猫的表情也只是一闪而逝罢了。
似乎他并不惊讶我找的到,这样就叫我更加怀疑他了,我非常轻车熟路的把那个暗格打开,从里面找出几样东西,一个药瓶子,那个明显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一个匕首,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奇子,一封信。
我首先打开药瓶,用鼻子闻了下,一段记忆再次出现在脑袋中,我可以判定出,这个药还能用,也就是说,我记忆中的两个不同的空间,并没有什么相隔。
这种情况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梦幻泡影。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以不变应万变呗,反正,目标已经锁定,有问题的肯定就是那只狸猫了。
闻过那些金创药,我直接拿出那封信,信居然是纸滴,我晕,我现在的想法就是,大哥,你敢不敢在不专业点不?纸,千年不腐,您信不?
纸上的那些字,读完一边,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一个情诗,诗的主要意思是,男子为帝,女子为将,两人相爱,女子为保男子安全,女子与刺客同归于尽。而活下来的帝王,日夜思念女子,最终抑郁寡欢。
很好,很强大,我看完这个信,我只想笑,我的理智很清晰的告诉我,这根本就是个笑话,我直接手一抖,那封信直接就成为灰了,我看着眼前的狸猫,我的眼神居然是愤慨。
李貌一个哆嗦,他知道,自己的似乎又没有摸清我的记忆。我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只狸猫,然后随口说:“沙场百万兵,不及帝王疑,功高震主时,满门皆成空。”
......周围人都听得懂,但是他们很疑惑,为啥这个姑娘,这么咬牙切齿的跟李貌说这些?李貌脸上多多少少有些无奈,他只能认命了。
狸猫尴尬的笑着,我直接那着匕首,就想往怀里放,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的一个老人家皱着眉头说:“姑娘,这个匕首是古物,不是你能用滴。”
我望天,我本来想说:‘这是我的。’只是我可以预见,如果我敢这么说,二哥肯定接着就会问我:‘小妹你没事吧?’我直接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狸猫,狸猫嘴角抽搐的看着他的爷爷,就在他们商量的时候,我感觉到,之前进来时候发现的人,似乎有种异动,他们的目标似乎是这个李爷爷。
我直接来到琴前,李貌是很识相滴让开,他知道,如果他不让开,我也会很自然的把他拨拉开。
我为了不惹麻烦,我还是跟二哥确认了下:“额,这里的法律不许杀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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