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仕竹自然不敢说,如果他说了出来,金敦就会把他教训一顿,澹台鸢在顺势将金仕竹所做的事情告诉澹台源杰,澹台源杰自然知道怎么做。
一旦澹台源杰把这件事告诉皇上,帝都内被金仕竹欺辱的百姓自然会群起而攻之,到时候金仕竹就会就此毁了,而金敦的仕途也会因之毁于一旦。
所以,金仕竹不敢说。
可他如果不说,就证实了他好色的事实,在场的百姓把金仕竹所做的一切透露出来,金仕竹所做的事情也是逃不了皇上的耳朵,不管横竖,澹台鸢走的这一步棋,都能把金仕竹置于死地!
而金敦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可是澹台鸢并不准备这么做,澹台鸢自然不会把金仕竹就这么杀了,金仕竹的性命是小玺的,她给他留着呢。
金仕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金敦那个老狐狸自然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对,潜意识中,金敦觉得如果再让金仕竹这么闹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更何况这里围着观看的百姓太多,如果说出了什么丑事,对于金敦来说对他自身的仕途可是一个不小的影响。
“既然澹台小姐已经把犬子的病给治好了,那么老夫就不在久留,先行告辞。”金敦把这个哑巴亏算是吃进了肚子里,打都打不出来,现在他不能发作,只能等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了解清楚,他才能睚眦必报。
金敦微微颔首,他后面的人抱起金仕竹,进入马车之中,几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澹台鸢勾起笑容,眼中的杀意从来都没有消失。
金家,现在已经在她的黑名单中,把大比的事情都解决后,她会第一个拿金家下手!
“谢谢各位为我作证,天色已晚,想必各位也已经十分的疲倦了,别院里会为各位准备好吃食,各位请。”澹台鸢笑眯眯的看着围在那里准备离开的百姓,出言挽留的说道。
“澹台小姐识大体,我等自然却之不恭。”有免费的饭菜,谁不愿意蹭?
百姓们纷纷附和,顺着澹台鸢的手走进别院中。
“多准备一些好吃的,让他们都吃饱了。”澹台鸢对管事说道。
“小姐,我们这么破费去请这些人吃饭干什么?”管事这次疑惑了。
“他们可是这次我“治病”的唯一证人啊。”澹台鸢笑的诡异,她的声音中飘摇着丝丝深意。
“小人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管事从澹台鸢的话里似乎抓到了什么东西,他笑了笑,然后回去去照顾那些百姓。
“澹台鸢。”澹台鸢抬腿准备走进别院,却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澹台鸢疑惑的扭头朝声音的来源看去,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澹台鸢的面前。
……
来仪客栈的包厢内,两道身影相对而坐,其中一个一身红衣,墨发被一条发带高高绑起,她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细嫩如瓷的面容上写满了无聊,她凤眸流转,里面仿佛装下了星辰一般。
一个一袭深绿色绣嫩竹勾银边锦服的男子,他剑眉星目,脸庞棱角分明,目光如星般耀眼,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仿佛是一位玉树临风的浊世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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