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突然冒出了这个名字,所以才问问。”云暖一惊,主君的眼中多了份冷冽,想想主君本就小气,大晚上的他一回来她就问了个男神仙的名字,换做是她的话也会不高兴。
主君不语只是凝着她的眸子,她又在说谎,怎会就是突然冒出的名字呢?若是的话依照她的性子不可能想的那样的入神。这几****不在,难道她又在梦里想了那个人?
“主君!”见他不语,云暖心里不好受,软软的叫了他一声。又过来亲了亲他,为了哄他,也为了让自己看清自己爱的是这个被称冰块脸的主君。
她的唇软嫩的贴在他的薄唇上,冰冰凉凉。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睁开一只眼睛看他,只见他的面色依旧平静,看着她动作。
云暖心一横,伸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学着他撩自己时的动作,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游走。阵阵檀木香萦绕在她的鼻尖。
主君放任她动作,她的吻轻轻柔柔的,他松开牙关让她的舌头进来,她杂乱无章的在他的口中动作。未了自己喘着气趴在他的胸口。
就在她觉得他怎么没有反应的时候,主君一个翻身,他终是掌握了主动权,这方面她对着他是羞涩又热情两种情绪都有。“主君!别生气了,我最爱你了。”云暖抱着他的腰身道。
他的衣衫已经被她弄凌乱,敞开的衣襟可见结实的胸膛,之前的欢爱,她总不敢好意思看他,都是灭了灯,今晚这烛火好晃眼睛。看得她咽了咽口水,手不受控制的大胆又抚摸到了上头,他眸色一沉比之前更加的暗。
“暖暖!你总说爱我,却……”他后头的话,他咽回了肚中,眼中的染着薄怒被无奈代替,接着在她想问什么的时候堵住了她的嘴巴。
他的吻很强势到自己无法跟上他的步子,他缠着她的舌头不放,吮得她的舌根都发了麻,她整张脸憋得通红。他一只手解开她的衣结,脱去她身上的衣物。她如玉似乎的身体全都展现在他的面前。
主君双手撑在她两侧,“暖暖!是不是我对你不好,不会对你说些你爱听的话,没有陪在你身边。所以你才会这样对吗?”
“不是的。我……”他突然来的这样说,让她羞愧。“夫君!”她轻声唤他,抬起身子环着他的脖子,香软的身体不着寸缕的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手像是会点火般的在她身体上游走,让她渐渐的觉得今晚有些热。
这一声夫君,她该是鼓足了多到的勇气。那晚他让她叫他,她不肯,今晚主动的叫他。
“别生气,我是你的。只是你的。夫君!”主君压到她身体上,“记着你说过的话,暖暖!你该知道我不爱听到从你口中说出其他男神仙的名字。懂吗?”他软声道,他轻叹了口气,那个男人的名字竟能让自己又一次的怒了。
“我不说不想便是。主君!你……嗯!……别咬。”他咬着她的脖子,她觉得这主君的牙给真厉害,肯定是咬伤了。
“不会伤着你。暖暖!”他总想在她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说完他的吻又落到她的胸前,这对她来说是最撩人的。
湿湿的舌头扫过,再卷入口中。牙齿轻咬再吮吸,这足以让她颤抖不已,抱紧他贴近他。“主君……你……嗯!”她被他撩得有点分不清南北。这感觉难耐的在她心底身体上漫开。她想要他。果然她最爱的就是身上撩拨她这个男人。
控制不住的呻吟着,红唇微启。他的手分开那双**,抚摸而上。“暖暖!要我吗?”
他的声音低哑不已,魅惑着她的身心,她的脸一片陀红,她点表示要他,可主君偏不如她所愿,挑了挑眉意思是要她说出来。“要你!”出于身体本能,出于这个自己对他的爱。总觉得这样的时候他才跟往日里不一样。
不再那么冷静不再那么冰块着一张脸,会有情绪波澜,会喘息的好听,会说暖暖我该早点吃了你……这些都是她没有想到过的他。
就在她分神想了这些的时候,云暖不可思议的看自己的一条腿被主君抬起,手轻抚摸着而上,他神情专注,那银色的发在烛火里头异常的好看。
他抿出抹笑道:“暖暖你说要我都给。”云暖想着这样的身心占有才能填补所有。于是主动的环着的他腰身。贴近他那炙热的感觉让她羞得脸可以滴出血来。软软的道了声:“你别撞得太用力。你力气太大了。”
她想自己大约是真的太爱主君,才会害怕失去才会不允许自己想到别的男神仙,所以才会渴望与他溶为一体。仿佛这样才是最好的。
他眯眼一笑,不知道算不算答应,而他这次没有给她反应的时候直接埋进了她的最深处,让身下的云暖啊的一声拱起了身体,她怎能一下子接受他的身体。
“还撑吗?”看着她额上的汗水,他停下动作,埋在她体内不动,手将她的沾着汗水的发丝理好。
那张精致的脸此刻红润的如雨后的蜜桃,他俯身过来亲了亲她的脸,她适应了一会儿后道:“撑是肯定的,已经好了。都说了你别撞的太急,撞急了会痛。”
她很多时候想知道他是如何做到,无论何时都这样的平静,就连自己的时候,他明明总占着她不放,她甚至可以摸到他身上的汗水,还可以看到他的身体上染着跟些粉色,可他面色却依旧平静如常,只有眸色不同往日。
而自己在他身下时常羞得不敢看他,却又想要他给的更多,还会没出息的晕在他的身下。难道这样的事情跟修为有关吗?
主君低笑,温柔极致的占着她,“暖暖!叫我!”云暖嗯的一声似呻吟似答应,“崇明!”他身下的动作重一分。
两百多年后第一次她真真切切的叫了自己的名字,不带绝望不带恨,这一声是她动情想要他时发自内心的。她的声音因为欢爱变得异常的酥软。于是他听不够让她一遍一遍的叫她。
云暖配合的很好,却在承受不了过多的欢愉后晕了过去。
主君替晕了过去的云暖洗干净了身体,换好了衣物,凝着她的睡颜。替她将被子往身上搭了搭。
他回来的时候就不见她,他去她从前爱玩的地方找过她,却未见她的身影,他活这么久,很多事情不可能跟那些同她一般大男神仙一样,什么都要告诉她,比如她总说她不找她,可他找她岂止今晚这一次呢?
一场欢爱过后,云暖觉得自己累了半条小命,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为何这样的累,反看主君跟没事人一样。
“暖暖,你养的那只鸟呢?”主君的目光落到那空空的鸟笼里,“大概是哪个雌鸟跑了吧!哎!不靠谱!”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自那日从紫云山回来,云暖就没有见到饭团,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若说不担心肯定是假的。只是她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一只会飞的鸟。飞在鸟群里也都差不多,顶多肥了点。不好分辨,除非它开口叫她。
“送你只白狐狸看喜欢不喜欢?”云暖满脸惊喜的接过宫娥送上来的雪白的狐狸。
“真可爱,这颜色比你的银发还好看。”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抚摸,“暖暖!你方才说什么?”他一愣,她竟将狐狸的毛色跟他的银发比。有些让他哭笑不得。
“你的银发比雪儿的毛色好看。”云暖纠正,后又发现问题不在这儿,在的是她将主君跟一只狐狸做了比较。
“我什么都没有说。”她咧嘴一笑,露出两个梨涡。“没说就好,过些日子大婚。你娘亲来了封信,让你大婚前几日回沧澜。说是你们沧澜的规矩。”
“我都给忘记了,我表姐她们出嫁都是这样的,没有一开始就住夫家不回的,也没有没成亲就圆房的,可不能让娘亲知道。”云暖拿着她娘亲的信,心里头一阵担忧,总觉得她那眼毒的娘亲肯定能看出点什么来。
“他们既然能让你跟我回玉宸宫,就该知道这些规矩我这儿没用。暖暖!不用担心你娘亲不会罚你,若罚的话我也有份对不对?”
她拧眉又红着脸的样子让扬了抹笑,“我爹娘估计打死也不会想到主君会跟我做那坏事儿,都说你无欲,怎会那样,看来都看错你了。”云暖抱着雪儿,主君从后头抱着她。
“呵呵!后悔也来不及了,要回去吗?”若要回去的话怕是有些日子不得见。“当然要回,总不能让四海八荒的神仙说你不仗着自己的身份不守该守的规矩吧?”云暖回头看他道。
“本来就没有守,算了!大婚前三日送你回去。”他亲了亲她的嘴角,开着的窗外,立着个身影。
“我好像看到了我师父。”云暖从余光中憋见本熟悉的身影。“应该是他,去看看他来为了何事?”云暖点头抱着雪儿起身。
那狐狸很温顺的在自己怀里,喂她点吃的后会过来蹭她。江影寒看了看一旁蹲着喂白狐狸的云暖,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点笑意。
“你来看暖暖的?”主君从炉子上头取下煮好的茶。“不算是。主君有一桩事情待向你禀告。”江少道。
“何事?”
“近日在凡间发现了魔族的人,北辰的京城。魔族的人怎会入了凡间?此事定有蹊跷。”江少爱天上人间的云游,发现此事后观察了几日并无其他,却总觉得不对。
“暖暖!你带着雪儿去别处玩会儿,别走太远。”主君看了看不远处逗狐狸逗的用心的云暖道。
“你同我师父有什么大秘密是我不能听的?”她抱着雪儿起身,走过来,拿着主君的茶盏喝了个干净。主君这时候的感觉哪里是把她当自己的娘子,这语气是分明是跟自己的孩子在说话。
“你师父想做碗蛇羹,我们在讨论怎样捉住那条巨蟒。”他又杯茶送到她唇边。江少不动声色的看着二人,主君跟从前真的不一样了。
“额!崇明你若你捉蛇了还吃了蛇羹,我便不给你……”后头那个字,云暖脸微红想起她师父在场便咽了下去。
主君一笑,她叫了自己的名字,带着点羞涩却又很自然。这样的感觉让他想拉她到怀里亲一番,可她却远远跑开了。
江少握住茶水的杯子一晃,她那四万多岁的徒儿叫了主君名字,这四海八荒敢叫主君名讳的拢共就那么几个年纪差不多的除了天君外。
“你想办法注意阡陌。若有事情不管何事都过来告诉本君。”
“魔尊不是主君你放走的吗?难道有问题?”江少不解,他以为主君会让他去注意未央。没想到却是魔尊,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听本君的安排。他不会这样就算了,虽他无法再如当年领兵再在四海八荒上九重天,但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崇明拧着杯子把玩。阡陌一直执念于当年灵犀的事情,绝对不善罢甘休。
“那好微臣照主君的吩咐去做。”江少道,“阡陌并不如你们看到般,你小心些。”主君道。
“谢主君关心。”江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主君竟关心自己,难得啊!“你若有何事,暖暖会伤心,你这师父她看得挺重。”她这个师父他知道若出了什么事情,她定会难过。
江少笑道:“主君同从前真的不一样了。”从前他虽不常见主君,但仅有的那么几次,他却记得清楚,如奈洛上神说的那样冰着脸,眸色总是平静的没有波澜,里头的颜色看不清。这样的主君给众仙的感觉比天君还令人敬畏。
“呵呵!”他轻笑两声,他从前是怎样的,他不想知道,他只知道他以后会怎样,不会再清静会热闹,身边多了她或许将来还有孩子。
云暖抱着雪儿在忘情湖的空地上玩耍,一旁的小宫娥道:“公主,小心些若摔倒了主君该是要罚奴婢的。”
“额!他才不会,你见过他对谁发过脾气惩罚过谁吗?”云暖抚摸着雪儿的毛道。
“这个倒真没有,但从前听年长的宫娥说过,当年的兰芷殿下爱闹脾气,罚过一个宫娥。鞭打好几十下呢?还关到了笼子里。”小宫娥庆幸自己当差的时候,兰芷殿下已经不在玉宸宫了。
云暖不说话抱着雪儿,“公主你也觉得,兰芷殿下有些过分吧?”小宫娥以为云暖不说话是在想什么。
“呵呵!我想一个人带雪儿玩一会儿。”云暖干笑了两声,“那好!奴婢先行告退,公主可别太晚,不然主君又该出来寻你。”小宫娥说完便退下。
云暖呆呆的看着湖面,怀里的雪儿一个不留神便从她怀里跑开。“雪儿!回来别乱跑。”那白色的小家伙跑的还真快跟滚圆的体态不符。
“这狐狸叫雪儿?名字不错。”男子弯身抱起雪儿笑道,那猫温顺的在他怀里叫了几声。
“怎是你?你不是住在那竹林里吗?”云暖一惊往后退了两步,怎会再遇到他。“是我,你不是住玉宸宫吗?怎也会在这儿。”他反问她。
“额!雪儿!我们走!”云暖觉得自己不该再与他有何瓜葛,本就不熟悉,不过是见过几次罢了。
她要从他怀里接过雪儿,“那个被打的小宫娥是你对不对?”男子居高临下的看她,云暖觉得那眼神的心疼不该有。
“希泽你怎能偷听?”云暖拧眉,他是何时来的?她为何没有一丝察觉道。“你说是便是吧!那个兰芷为何要打你?很痛对吗?”希泽伸手过来,她避开又后退。
“这个不管你的事情,我们的关系没有熟到可以谈这些的时候吧?”云暖袖中的手一紧,他心疼她,为何要心疼她?突然她很想知道,却不能让自己问出来。
“那是我想多了,我以为前些日子你我的相处……呵呵!算了!你终是忘记我了。告诉我你过的开心吗?”他轻笑道,风吹着他的墨发,月白的长衫。
“你到底是谁?”云暖觉得他熟悉,他说她忘记了他,她在想是不是他们从前在哪里见过?
“希泽!宋希泽!落儿!你是狠心的丫头你总是忘记我。习惯了。你若过的好,我便离开。”他抱雪儿送到她怀里,伸手想抚摸她脸颊的手,慢慢的收回然后转身。
“希泽!你等等,你方才叫我什么?”云暖没由来的心头一痛。什么叫她总忘记他?难道自己要记住他吗?他说他习惯了,那么他被忘记了几次?
“你好好的别管我叫你什么,我护着你。以后谁也不能伤你。”希泽停下脚步,背对着云暖。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云暖抱紧怀里的雪儿,“呵呵!”他笑了两声。又道:“捡到一只受伤的鸟,它会说话。它让我来找你。”
“饭团受伤了,严重吗?”云暖急忙道,这些日不见饭团,也寻它不得,原来是受伤了,她还当在阡陌的紫云山上享福呢?
“给包扎了,一时间还飞不了。”
“你没有带来?”
“它挺矫气的,我一碰你的饭团就说痛。我想兴许你去就不一样了。你若不想见我跟我一起去竹屋,可等饭团好了以为让它自己飞过玉宸宫。”
“我去看看它。带回玉宸宫给它疗伤,怎好打扰你。”云暖微低着头道。“随你吧!“他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却让她在意。
云暖跟在他身后,希泽走在前头,她踩着他的影子,便走便想他说过的话。
“希泽!”她颤抖的叫他的名字,他回头凝眉道:“落儿!别动。”一条巨蟒不知从哪儿出现在云暖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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