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怎么知道圆房还有这样的说法呢?我娘亲没有跟我说过。”主君在她耳边轻声的道出了这吃了的意思后,云暖整个脸红的滴出血来。丢脸丢到了姥姥家,再一想自己方才还骂了主君一句他大爷的。实属不敬!
“也是,你娘亲没有想到你能嫁出去,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同你说。也不能怪你。”她说话的声音很小,羞得别过了脸。
“额!谁说我嫁出去的,若不是我那什么你,我早就成了魔炎家的儿媳妇了。”云暖有些不服气的道,什么叫她嫁不出去啊!自己又不是没有崇拜自己的对象。
“哦?那你什么我了。才让你没有嫁。”他翻身侧过来看她,一只手理了理她的发,再放下揽着她的后背。
“你知道的。”云暖有些羞涩躲进主君的怀里。“你不是说我怎么知道。”他眸色里荡着丝丝涟漪,他要她亲口再说一次。
“额!我爱你,你不知道吗?主君!是你耽误了我嫁人,现在却要来嘲笑我。不带你这样的。”云暖脸虽是红的,可说的话却振振有词。
“呵呵!我的错。”主君轻笑出了声音,揽着她后背的手放了下。摸索到她的衣结,轻轻一拉,衣结松开衣衫褪下。
“给我留件衣服,我怕冷。”云暖有些羞涩的看着自己的衣衫如同花瓣一样的落地上,只剩一件小衣的她抱住自己。
“待会儿会热,穿多了不好。”他哄她,她发丝散落在红色的凤凰图案锦被上,黑色的发与红色的锦被还有只穿着件杏色的小衣的她构成幅美丽妖娆的画。
“可我有些怕。”他整个身体压着她,呼出的气息扑到了她的劲窝处,热热的带着檀木香。
“怕什么,有我在。”云暖眨了眨眼睛觉得这句话太熟悉,在她思考的时候,崇明封住了她的唇。接着是缠绵的让她呼吸不得的吻,他的舌头很有力的纠缠着她的。等他终于吻够了时便开始啃咬她的脖子吮吸出紫色的痕迹,这便是他的印章,不会她再逃走了。
云暖觉得确实不冷了,还有些热,而且越来越热,“热了?”主君终于问了她一句,“嗯!热。为何主君你还穿着衣服。难道你不热吗?”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她的身体开始发生了羞人的变化。
“暖暖!我们一样。”他说完又啄了一下她的唇,“那你把衣服脱了会好些。”自己低头一看,那件小衣都在自己被亲的分不清方向时被扯下。
“可我不得空,忙着亲你。”
“那我……帮你”云暖咽了咽口水,自己从未见过这衣裳紧裹下的主君会是什么样的,她记得自己在扶风天的时候有一次在梦里摸过很嫩,不知道现实中是不是这样的呢?
“哦!既然暖暖你开口说帮我,那就你来脱吧?”他这话说完云暖又是咽了咽口水,手有些颤抖的替他解开衣衫,还好他今日的衣衫穿的简单,不然她会急出汗来的。
崇明耐心的等她将自己的衣服脱去,直到彼此不着寸缕的想贴着,在那一瞬,云暖觉得自己像是发了高烧,全身说不出什么感觉,他的肌肉结实还很滑。那真实的触感让这份炙热更加的明显让自己羞的不敢看他。
他的吻再次铺天盖地而来,吻得她没有喘息的机会,“要换气。”见她憋红了脸他才放开。“换了,你亲的……没有……给我换气的机……会”她胸口起伏的微喘着。
他抿出点笑来却不语,埋首在她的颈窝处,唇碰到她的脖子,再吮吸还伸出了舌头。“嗯……”她有些难耐的贴向他抱紧他,身体更加的紧密相贴。
他的手一点点的摩挲上移抚摸着她修长如藕般粉嫩的腿,当他的吻落到她胸前时,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开了眼睛,这感觉让她被受煎熬。
她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在她胸前打转轻舔接着是吮吸,这一吸仿佛能将她的灵魂都给抽空了,还有一只手有规律的揉捏着另一雪峰。那酥软的电流传至她身体的每一处。叫她难耐。她打死也不会想到,她与他之间会这样,也无法想象他会这样亲着她的身体。
“主君!……啊!”她难耐的抱紧他的头,手指穿过他银色的发。这样的刺激她怎么能受得住,可明明该推开他可又为什么要抱紧呢?
“暖暖!”身下的人儿有些颤抖“你……怎能……这样。”她喘着气,唇被轻的红肿粉嫩。
“什么感觉?”主君抬起头看她,媚眼如丝,发丝沾着汗水贴在面上。红唇微启,身体在为他开出桃花一样的颜色。那样子让他心头一荡,无情无爱无欲万年,今晚自己在做什么?过了今晚这样的词跟他无关了,她那么大胆的将他拉入了这万丈红尘。
他想这大概就是喜欢吧!很想告诉她,她对自己无情无爱的评价该改变,可是却不能。
“难受!想要什么。”云暖不自觉的并拢双腿不让他的手继续上移,“别动!暖暖!很快就不难受了,不过会有些痛。”他在她耳边低声道,声音比从前多了份暗哑。
“主君!这个我知道,我偷听说过。你轻点待会儿。”那时候她表姐成亲时她偷到了些事情当然也包括这圆房。
“我尽量。暖暖!你是我的。”过了今晚她就真的是他的了,那么所有的一切就让它过去吧!他说完分开她的双腿。
最后的屏障褪去,那双白嫩的腿环在他的腰身上,他逼进她,她凝眉,然后他开始吻她吻的温柔异常。吻得她晕乎乎。化成一滩春水在荡漾。
“啊!”她那痛苦那么的真切,“不说好轻点吗?你别动了!”云暖眼里都是泪水,有些委屈的责备的说。
“好!我轻点。给你点时间适应!”他要她痛,痛才能记住,因为再快乐也比上痛记得时间更长,她的身体她的心,里头他都要有个他在。
“主君!你痛吗?”云暖觉得自己痛得像是被撕开了,这么个时候她看主君面色平静的在自己的身体上,可额头上却又汗水,她以为他痛的时候他也痛,因为痛着东西都是相互的,比如打了别人,别人痛了,你的手也会痛。只是主君比较能忍罢了,不然怎会流了汗,眸色暗得她看不清。
“痛!”他抿出的点笑,亲了亲她的嘴角,替她将沾在两颊湿了的发丝理了理,“那以后我们不这样了,这么痛!”她伸手擦他额上的汗水,满眼心疼。
“很快就会不痛的,以后也不会痛。你会喜欢的。”他在她的身体里等她适应,慢慢的动着,“嗯……”她没有防备的溢出了声音,主君低笑,很快的他便如同打仗般的,将她俘虏,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开出绚烂美丽的花,只为他而绽放的花。
云暖不得不承认的是从一开的痛,到后来感受到了快乐喜欢这样的感觉,不分彼此真正的契合。果然如他所说的有点喜欢这感觉。
主君的面上平静但眸色却不若面色这般,变得幽暗深不见底。
“你歇歇!不累吗?”云暖反正是累的连脚趾头都不像动,“不管了。继续!”他将被子盖到两个人身上,然后又是无休止的占有,缠绵致死方休大概就是这样吧!
她皱着眉一声一声的叫着那个人的名字,又叫他的名字,主君凝着她的睡颜,她最爱的那个人还是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凡人,即使这样的亲密的欢爱过后,她心底的最深处渴望的还是那个人。可为何又叫着他的名字,是不是她的内心最深开始有了他,而不完全的是那个人。
可是她夕云暖只能是他的,不允许再出现那么个人,他这个时候多想叫醒她,让她好好看看自己,那个占有了她给了她从来没有人得到的一切的人是他。
想问问她到底爱那个凡人到了怎样的程度,还要多久她才会将那个人从心底彻底的抹灭。只剩一个他,即便是改了她的记忆抹灭了那个人在脑中的一切,可她心灵的最深处埋藏着他,爱到忘记了依然存在的爱。
云暖睁开眼睛眨了眨定定的愣了会神,外头的天透着微亮。“醒了,是起还是再睡会儿。”主君又恢复到往日里的样子,语气平静带着点轻柔。
“不想起。”外头下着雨,雨声潺潺。是安静早晨“那就再睡会儿。”昨晚她梦到了什么,他不想追究,只是他会让她遗忘。她的梦里定是有那个人不然怎会叫他的名字。或许也会有他因为她也叫了自己的名字。
“难得醒来你还在身边。”云暖有些羞红了脸,昨晚的一切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脸烧的慌,那么羞人的事情她与主君做了,这是谁都万万没有想到,连她自己都有一点不敢相信。身体还痛得厉害,动都不想动。
“呵呵!我在你身边开心吗?”他定定的看她,这时候的她眼中才都是自己,昨晚过后她的肤色变得更加的白嫩透着光泽。脖子上肩上还有藏在被子下的身体上,布满了属于他的痕迹。
他见她羞涩的看着自己,身体不自觉的往被子下滑,只露出了脑袋。这样的她多好,想到这儿主君轻笑,那么就让她从此以后都不再做梦,那个凡人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嗯!我还是待起来,饭团该饿了。”她探出点身子看饭团。“交给宫娥去照顾。”那肥鸟不知何时跑了里屋里头。乌黑的眼睛看着床榻上的云暖,还小声的叫了两声。
“我不放心。饭团爱吃炒谷子。我待给它去做。”云暖有些心疼饭团,昨晚就没有吃到现在这个时辰了能不饿吗?
她说完就起身,他伸手拉她,云暖便跌倒在他的怀里,睡在了他的身体上。这样的肌肤相贴让她立刻羞红了脸。
“暖暖!给我抱一会儿,再起来。”他顺着她散落在背后的发丝,亲了亲她的唇。“嗯!”他柔情的时候是她最招架不住的只好依他,况且她很喜欢这感觉,只是云暖想自己是女子这样的事情总不好自己主动。于是在临起床前,他抱着抱着就亲了,亲到后来翻身压她,再后来又重新从头到脚的疼爱了她一次。让她叫苦不迭,却又在心里某处欢喜这感觉。
“主君!兰芷殿下要见您。”有宫娥过来禀告,后院的凉亭里头,石桌上放着黑白交错的棋子,旁边放着个三支脚的云纹鼎状香炉,飘着屡屡轻烟。
“让她来吧!”主君未抬头,手执白子落在棋盘上。不一会儿兰芷便走了过来,恭敬的附身。
“坐!”主君依旧未抬头,“昨日的事情是我错了,主君!别让我回魔炎。”兰芝并未坐下,“你何来的错,不论错与否,魔炎才是你的家。你不回去要去哪儿?”主君悠悠的说道,再取黑子落下。
“我从小便在玉宸宫里头长大,得主君照拂多年,我爹娘都不在了,我早就将此处当作了自己的家,在过去的两百多年里我没有一天不想回这儿。”
过去的两百多年里,她****盼着见他,有时候想这毒能发多发几次也好,这样她便能见到他。她曾经以为他对她如同她对他一样,这么多年了这情怎会没有呢?
可事实并非如此她回来后居然见到那个沧澜公主,那么亲密的挽着主君,而主君竟会露出点笑,那眸色是她从前都未见过的,在这之前她想都道主君无情无爱无欲,可主君对自己算是特别的那一个,她心里一直幻想着有那么一天成为他的君后嫁给他。主君居然要娶那个公主,兰芷就算是此刻也不能完全相信。
“可这儿怎会是你的家呢?兰芷!既然你嫌碧海苍灵孤独冷清,那么回魔炎是最好的选择。”主君道。
“主君!就算我高攀不起玉宸宫,那我能留在这儿当个宫娥吗?我没想过要怎样,我身体里有灼炎之毒我能想什么。”
“兰芷!你是本君看着长大的,当宫娥那样的事情你不是暖暖。那样的事情她做过就够了。你的毒本君不会不管。”
“我并没有她的心思做那些事情,如主君所说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无以回报,只愿留在玉宸宫为奴为婢报答主君。”兰芷努力的沉着气。不管如何她都要留在玉宸宫,一旦出去了便再也进不来了。
“本君答应过你父亲照拂你,不需要你的回报。”
“主君,是因为夕云暖吗?是她要我离开的对吗?”兰芷潸然泪下,美目里都是泪水。“与她无关,见到你暖暖会想起当年的事情,”云暖就算不说,他也能猜到。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情那么何来的她闯进轮回之门,转世与那个凡人相爱,何来的她对自己什么情都没有连恨都不恨。
“主君,当年是她自愿的,怪得了何人?”兰芷的泪还在流,“收好东西就离开吧!”主君起身道。
“那兰芷离开便是,只是过几日便是我的生辰,能等到那时候才离开吗?”兰芷道。
“你出生的时候你娘亲便去世了,你是的生辰本君比你清楚,你若想留几日,本君可以答应你。三日后你叔父会来接你。”主君说完拂袖转身离开。
兰芷脸色苍白的可怕,她方才的谎言那么轻易的被他看穿了,何来的生辰之说,她以为可以骗得了他,却忘记了他是谁。“三日?呵呵!夕云暖为什么嫁他的会是你?”兰芷无力的坐倒在石凳上。她从未想过任何人会嫁给他。更不会想到是那个当初什么也不是的夕云暖。
“饭团!看我给你捉的虫子,比你自己捉的还要大还要肥。”云暖抓着条肥虫在饭团面前显摆。
“娘亲好厉害,饭团要饿死了。”饭团肥圆的身子飞起来去捉那只肥虫。“额!没有办法,昨个儿有些特殊。以后不会了。来我再给捉几条过来。”云暖抚摸着饭团洁白的羽毛道。
“嗯!娘亲!那个银发的神仙是谁?你们昨晚在干什么?”饭团站在云暖的肩膀上。“额!没干什么。就是睡觉!”云暖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明明记得自己将鸟笼上的蓝布给放了下来。怎么还这样问她。
“难道睡觉要大声的叫吗?娘亲你叫的好惨,不过声音挺好听的,是那个银发的神仙打你了吗?”饭团歪着脑袋问道。
云暖只觉得满头黑线,这鸟耳朵也太好了点吧?她叫了吗?叫得有那么大声吗?“这个嘛!因为睡觉的床榻不够大,我跟那个银发青年是在抢睡觉的地盘。免不得了要打一架。”她总不能跟只鸟说昨晚她跟主君在做那样羞人的事情吧?
“娘亲真可怜!尊主就不会那样,尊主的话肯定会让着娘亲的。要不娘亲我们去找尊主吧?”饭团怜惜的蹭了蹭云暖的脸。
“额!饭团!这儿是娘亲的家。”云暖笑道,她都成了他的人了,还会去哪儿呢?她与他已经算是夫妻了。少的不过是昭告四海八荒罢了。
“好吧!那个银发的神仙是娘亲的夫君吗?”云暖愣了一下,这鸟懂得还真是不少,夫君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嗯!饭团你要是吃饱了,我们便该回去了。”云暖看看天色出来也有些时候了。“等饭团长大了便可以带娘亲飞起来了。到时候娘亲就不用自己施法。”云暖哈哈的笑出了声音,这只鸟能长到带着自己飞吗?很大志向云暖听完好好的夸了一翻。
回来后便见到梨花树下座着的主君,拿着小锤子在敲核桃,桌上已经敲了不少的核桃仁,那样子云暖觉得主君为何怎样的都是好看的,心头又是一动,只道完了完了看着好想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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